如果得不到想要的,不如毁掉。
那秋洄想要什么呢?
她想要义父的爱,义父是个好人,他不说谎,不用爱她来操控她,他以为这是他不爱的表现,可这恰恰就是义父的爱。
数年前,她用一个誓言让义父有了活下去的信心,那个时候的义父是为她而活的,现在的义父,也可以和她一起死。
足够了,她已经得到想要的了,不甘心、嫉妒、怨恨都没有了,她不会去毁掉义父的,她可以为了义父的仇,葬身在宫中。
她心甘情愿了。
一个挺身又翻身,她将沈喻重新压在身下。
小舟不大,被她这一翻摇晃了好一会,而她的义父,他躺在船板上闭着眼紧紧皱着眉。
刚刚那一下大约是又撞到他了,他吟了一声,短促炽热,但又很快被凉风吞没。
“义父,看看我吧。”
沈喻缓了一会,睁开了眼。
她坐在他身上,在他的注视下,一层一层脱去了衣裳,脱一件丢一件,唯独留下改过尺寸的,那件早就丢失的沈喻的里衣。
“义父,我的身体,好看吗?”
他没再闪躲也没再呵斥,而是大方又赤裸地上下端详,用目光仔细描绘她的躯体。
“好看。”
“和义父见过的其他女人相比呢?”
“我没有见过其他女人......其他女人,她们应该都没有你好看。”
他的话苍白又简单,可她笑了,由衷地笑了出来。
沈喻也笑了,他斜梗着腰,没有支撑很快便没了力,躺倒了下去。
躺着看秋洄,她的身体温柔又危险,每一丝弯曲都有生命的弧度,他没有说谎,真的很美。
“有没有准备干净的衣物?”
“准备了。”
她将手伸下去推了一个暗格,里头是一套干净衣衫。
他真是比不过了,手段和心思都比不过她。
“义父,我想摸一摸你。”
“之前没摸够吗?”
她笑了声,带着孩子般的狡黠,将他的衣衫一层层掀开,就像他梦中那道圣光,用顺滑温暖的光将他一层层剥开,剥出一个完整的沈喻。
完整吗,他本就不是个完整的人。
“不要脱完,不要......看。”
“好。”
不细腻的触感在身上游走环绕,她伏在自己身上,目光细细地从他的额头看起,像笔,书写过他的眼眸和鼻,再经过唇到胸膛,指尖从喉部下滑,君临寸寸肌肤,浅浅柔柔,又轻轻勾开薄薄一层白衫。
“义父,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的身体还好吗?”
“好与不好,早都忘了。”
“那我希望是好的。”
她低头,亲吻在他腹上,又环抱住他的腰身长长呼出一口气。
船底缓缓水声如靡靡之音,天地是如此静谧平和,转头,水面映下了星光点点,他们好似游荡在夜空。
这夜空里只有他们二人,可他并不孤寂。
“小洄。”
“怎么了义父?”
“来吧。”
她轻笑一声:“义父等不及了吗?”
“嗯。”
“我想先送义父一个礼物。”
她又从暗格中取出一小木盒,趴在他身上向他展示。
那是一根细红绳,像是佩在腕上的手环,只是和红绳一起编织的还有黑色和白色的细线。
“黑色的是义父的头发,白色的是我的尾毛,我把它们拧在一起,混在红绳里,然后编啊编,编啊编,编出一条手环!”
明亮的眼眸透出她的兴奋与喜悦,她像是邀功般向他解释,和他分享她的成果。
在他看不见的日子里,她是不是也是这样满心期待,想要和他分享她的喜悦与胜利,对着那一次次得不到的回应失落,失落又产生幻想,幻想他能够夸她一句,能够认可她一次。
沈喻笑了笑,轻声道:“编得很好看,义父不知道你还会这些。”
秋洄把玩着手环,低头笑得羞怯,她身后的尾巴也在羞怯摇晃。
少女的羞涩总是让人动容。
“你亲手编的,义父一定会好好珍惜。要现在给我戴上吗?”
秋洄嘟了嘟嘴,歪了歪脑袋,灵光一现:“我要戴在义父的脚踝上。”
沈喻没有拒绝,他点头一笑,曲起了腿:“你来。”
红绳在脚踝处系紧,秋洄抚摸着他的腿,心情难得松弛下来。
他们互相纠缠的命运因他而起,最后也要因他而结束。
沈喻转过身趴在船板上,或许他们两个怪异到一块去了,他堆积了一晚上的浪潮临近释放了,这会心中反而无比平静,而秋洄,执着了那么久那么疯,忽然得到了她想要的,反而羞怯了起来。
“义父,要先拿出来吗?”
“随你吧。”
上半身趴伏着,腰腹又被她揽起,他现在大概不是很雅观,但是没什么可计较的了,是秋洄让他做了一个完整的男人,他要感谢秋洄。
后脊忽落下轻抚,他不自觉提了呼吸。
胸膛在木板上轻轻摩擦,幸好垫了衣物,他正对着小舟前行的方向,这让他有种错觉,好似小舟前行是因为他的撞击,而他们会一路漂往何方,无人可知。
被堵了一夜的河道隐隐有疏通之像,水流都加快了几分。
他的膝盖似乎在发颤,磨得有些疼,臀上忽然有些许痛意,他扭回头,瞥见是秋洄在咬。
不知有没有被咬破,他顾不上了,对她乱咬也没有出声制止,铁铐被她攥住,他整个人几乎被提起竟离开了木板些许距离。
眼前的星光和倒影在摇晃,是被波纹撞碎还是被他自己撞碎,不知,他只感觉这平静的夜竟也有狂风暴雨的时刻,对岸的浪潮正在积蓄水力,只等着谁一声令下就能将这艘小船完全吞没。
他们流淌在月影中,小舟忽然剧烈晃动,他们的前行偏移了方向。
沈喻止不住地发颤,而秋洄则是轻笑。
“义父,你好暖,好热。”
“是你的......功劳......”
“义父还有力气说话,是小洄不对。”
她笑了笑,堵塞之物被取出,取而代之的是另一件冷器,他没法感受出来,她没有用过其他物品。
“是什么......”
“义父送的玉钗。”
玉钗极细,看着尖锐实则顶部圆润,但用到他身上怕是润不到哪去。
“等等,让我缓一缓......”
他还没缓好,尖端的钝顶便像长了眼睛直直架上致命的命脉。
极其针对又极其尖锐,他张大了唇不能自已。
堵住河道的巨石蛮力或许不能拿它怎么样,但若用一个撬棍插进巨石底部缝隙,那只要多撬几下,换不同的位置再没日没夜上下掰动,这巨石总有被撬起的一天。
缚在身后的手无法撑起身体,顶住船板的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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