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静罗微愣了一下。
男人的声音少有情绪,都是冷淡得很,说出来的话,略显刻薄。
他就没有人情味,继续咄咄逼人。
“还是你觉得你嫁给我,后半辈子没有前途,看不到任何希望,想过若不是嫁的人是我,换了旁的男人,你会很幸福?”
这矮榻容不了两人,公良静罗可谓是趴在他身上,想撑着起来好下榻,却不想直接就被按着起不来,她无视掉腰上的手,跟他解释道:“殿下,你怎会如此想,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从没有想过会嫁给谁。你不要误会我说的话,我只是希望你安好,你就算好不了,我也会一辈子陪着你的。”
“幸不幸福不重要,我没想过嫁给除了殿下以外的人。”
公良静罗说得都是大实话,现在还真的没有想过,等到了他们和离的时候再好好想想吧。
她是得过且过,只要日子过习惯了,就不会想去改变。
可他不是说过了吗?以后和离,彼此安好。
他要的她给了,为了怕麻烦,她可是把日后和离都记在计划中了。
甚至连和离书何时写如何写,都想好了,没有跟他表达过认定他了,就要赖着他不走。
他在生哪门子的气?
还是她不够坦诚相待。
公良静罗是能听出来对方情绪不对的,她想不说几句好话都难。
苏奇略心中想法作祟,了然他们之所以能是夫妻,当然离不开太傅与皇帝的手笔,就是太明白了,才会有此一问。
她是嫁给他了。
他当然不会真的看不见。
她要是有旁的婚事,还会不会选择嫁给他?太傅要不是站队于他,还会不会是她来当他的妻子?
就这意外的事,他会想,会问她,会在意她没能嫁给他。
“陪我一辈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公良静罗以为不会再问了,听到这话,不知他为何这么在意这些事,明明就是很小的事,完全不用问的。
他何至于在意她能不能陪一辈子。
有些话,只是说得好听。
她转念一想,殿下眼盲,是不是她哪句话没有说好,让他误以为她有憧憬除他以为的哪些人了。
公良静罗想后,道:“当然是真的,只要殿下好不了,我都会留下来照顾殿下的,殿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好的。”
要是能看到了,她就走了,这没什么不对。
公良静罗很少看着男人的眸子,她是看不出来殿下的眼盲,总感觉到和常人无异的。
有时候想多看,又感觉他眼眸毫无感觉,漆黑着,教人如何都不想再接触到,也是有种看不透、望不透,真给她不知有没有好点的时候。
这毕竟也是她的猜想,又没有见过眼盲是何样的神情。
她可不想说了,就被他多问几句,还以为她是伤口上撒盐,在故意挑衅他。
去问一个眼睛看不见的人,是不是能看见,这无异于自取灭亡,她可不想说了之后,真被赶出府外了。
她说的这句仿佛很讨得男人的欢心,一语之后,没再有话要她说着,腰上的手寸寸摸移着,要去解开了衣带。
公良静罗呼吸一滞,有些不知所措,上手要拦着,“殿下,你在做什么…”
她的手抓上了男人的手,却听他一笑:“可还记得你病着,都做了哪些事。”
公良静罗没话说,可还是觉得不对,她是强求着他,非要抱着他,可也就是这做得不对,连累到他休息了。
要说是她做了哪些事,她发热,好了后记不住了。
总不能有过分的事吧。
她有没有忘了什么不该忘的事?
公良静罗努力想了想,还是只想到了她是被压着亲的画面,以及身上的处处深痕迹,便红着脸。
她有做得不对之处么?那为何都是想起来她推了他,有被他压住双手追着亲。
就是再多想想,也还是被压着,没有想到她干了什么不好的事。
这能怎么说,都说不了了。公良静罗辩解不了,偏过头去,小声说道:“我不知道都做了哪些事。”
苏奇略眼眸淡着,视线有不经意看过去,也不给她看出有能瞧见她样貌的感觉,看着她偏着头,露出姿态,一张小脸秀气绝美,好般诱得他动了心思。
他那时亲着来了感觉,是不顾及她的哭意,解了最后的衣物,没忍住是有轻薄过,无礼她了。
照她的样子来看,大概是忘了被他解了最后的衣物,亲得多了要来推他,推不开后哭泣。
这事是他对不住她,做得不对。喂好药亲着她,逐渐不够,就越往下去亲,放开双手去吮去咬着,将人吮得痛了,求了他好些个时候。
他见她咬着手,哭得昏天黑地的,怜惜一起,就给她穿好了衣裳,抱在怀里再好好揉搓她咬上的手指所带有的牙印。
“我虽然眼盲,但我是个男人,我也有需求。”苏奇略拿开公良静罗挡来的手,解开她的衣带,“你觉得我要对你做什么。”
他也有欲望,想要她来以身作则解决,好生地饲喂他。
暗含深意的话,让人不好回答,公良静罗为难道:“我知道了,这还没到夜里,白日青天的,有点不好,还是到了夜里…”
他们有没有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她是很随意的,要有也可以。
“我看不见,白天和到了夜里,是没有差别的。”苏奇略有意提醒道。
这想想也是这个理,和一个眼盲的说要分昼夜,是不是不太好?公良静罗听后也罢了,只好顺着他,为了他能很好脱去她的衣衫,都配合着不乱动,有时还抬起手,就是为了不妨碍到他。
外衣落在榻外,一地的衣裳。
苏奇略将将留着底衣,在有着痕迹的地方,眼眸没有一丝情动。
心间上难以压制,只有自己知道这有多好看,手抚到她身上,寻着薄衣难藏住的那一抹春.色。
一下就把人碰得惊慌出声。
“别。”
公良静罗羞红脸,尚不知他会如此做,而且她这儿醒来后是有些痛意,今日穿着衣裳能感觉得到,不好给他碰到,又怕说了后让他觉得她在介意。
便主动提出:“殿下,你看不见,我来伺候你吧。”
她是还记得所学的,对殿下这般行为,不大好受。
是知道他也是像女官口中说的男人有那副模样,她还没知道他喜不喜欢这种事,不过就是嘴上和喜欢的多些。
可她经不起他的这些喜欢,差点给碰得下意识要打去他的手。
她忍住了,脸也红透了,还是想来主动些,去伺候他,免得这么遭罪。
她觉得自己来,还能轻松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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