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静罗病好后,她回了春居院。

她整个人都不好了,回想着都干了什么,记不太清了,还是能想起来她要去抱着的事,都没脸见人了。

最后的记忆很是深刻,想记不得都不行。

她老想做简单易懂的,烧起来是何事都不愿意去动,就说喝个药也是如此艰难,尝到喂药的甜口后,就更愿意给殿下来喂她喝。

这一喂,便是足足两日。

要真是就喂来喝,自己就不用羞愤不已了。

她能够理解殿下的做法。

只是为何…他们还能几次亲到一处去,这好似不是她缠来的,她要的也只是抱着暖和,睡床榻上背脊骨醒来好痛。

公良静罗不敢再多想,手摸着锁骨下的地方,陷入了混乱之中,抿着唇。

她还能记得起来,殿下喂她喝完药,好些时候都没离去,便是她央求着,也是一并亲着。

这些就够了,怎么会有脱了她衣裳,再来亲她,从嘴唇亲到脖颈下。

公良静罗回来有检查过,才会更羞愤,身上有他亲过的好几处痕迹,不是在脖颈处,多数在于胸口上,这穿好了衣裳偏有欲盖弥彰的程度。

她不头痛了,脑子清醒了,自是会感知到身上被亲上的痕迹,是有些隐隐的疼意,也不自觉地就想到男人亲来的力度没半分收力。

公良静罗想趴在案上,可想想又不趴着了,就支着手臂,撑着头,看着案面发呆。

心竹看到姑娘回来后就心事重重的样子,好奇问道:“您不在,奴婢都在等着,今儿好,您病痊愈了,从何而来的心事?”

公良静罗没回着心竹的话,自言自语道:“不行,这以后必须和离。”

心竹听到这话,摇头笑着,便出去和那些婢女聊着家常话,干分内之事的活。

公良静罗躲在屋里,好好想了一日,才在明早起来,下定决心去书房。

她是用完午膳才去的。

只是到了后,殿下并不在书房。

支忠倒是在案上整理书籍,见她来了,知其来意,说道:“不巧了,殿下在南院,不会来书房了,王妃要是找殿下,我带您去。”

公良静罗还想说不用了,奈何支忠热情,非要带着她去。

“王妃不用跟我客气,想必殿下也想要见到您。”支忠说多了,耸耸肩道:“就我们殿下说不了几句话,我就干着急,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殿下外冷内热,是想着王妃的。”

“您不去看他,他还要问我呢。”

他胡说八道都不差这一次两次了,多一次又不会少块肉。

要被挂城墙当干腊肉,只要不是立即处死,挂个一两日的死不了,再想办法为自个儿求情就得了。

支忠看着殿下也不太讨厌王妃,还能在人病着留下亲自照顾,才有胆子在这说殿下的事儿。

公良静罗原就为那事心乱如麻,这下听着支忠的胡扯,以为真的是殿下的意思,人就有些羞涩,听着这些话就低头不语。

她毕竟是及笄之年,嫁的也是先前被称为“用兵如神,神策营主将”的齐王。

她对齐王是不甚了解,可也知道外人都道传齐王自幼酷爱武将和各样的刀剑重武器,饱读诗书,主动向官家请缨去往军营扎根的奇特事迹。

大庸历来存着重文轻武,文官就是比武将身份高,武将就是比不得文官言重。

有重文轻武一事发生,是结合了武将掌管着权力有多过分;在那时直接危害皇帝,再有当街弑杀天子一事,脸面都不要,有野心的就打着清君侧的名义直带兵打进京畿。

这些事一来,惧怕武将权力过盛,遂而步步打压。

到了官家这才好点,朝廷上不较那般看轻武将,可该有的比较,还是文官好。

对于自己的儿子,能去军营历练也是一项本事,官家为其自豪,便为其封王,一上朝就猛夸,直言虎父无犬子,就算小小年纪,也齐聚一格。

用齐封王,无可奈何,原为官家深思熟虑,对其余的都是如此行径。

神机营一来就归了齐王所有,就是齐王住在府上,还是神机营毋庸置疑的主将。

公良静罗不知不觉中随着支忠,来到了齐王寝居,她立在门前,头上跟被浇了冷水,心乱不再有了。

她打起了退堂鼓。

“还是不用了,我改日再来吧。”

支忠热心肠推开了房门,做出一个请人的手势,“不用改日,殿下就在里面。”

“王妃快进去吧。”

公良静罗还能说什么,顶着支忠火热的目光,实在是说不了要走的话,她无奈之下就进了屋里。

支忠随后就快速关上了房门,拍了拍手,离开南院就唱着小曲道:“我又做了一件大好事。”

门被关上,带起来的风吹着她的鬓发。公良静罗杵在原地,给自己稳了稳心事,往里屋走去,她穿过珠帘,看到了殿下在离拔步床不远处的一张矮榻上休息着。

齐王无疑是最惹人注目的,没遮掩着眉目,一眼望着有以往看不到的凛然,男人似随意憩息,一只手垂下,几近于地面。

手骨分明,白而有力。

公良静罗凑得近了,看到他的手,脑子里一下子想起来病得不轻的时候,看着这手显眼的青筋,想到的都是人很虚。

她为什么想到的都是人很虚。

这一有了这个想法,那是止都止不住地开始乱想。

而且殿下真虚假虚,她不知道,只知道人是三载了,都很少出府。

这见不到日光的,还少话,人看着不像那位上军营的齐王,反观着儒雅随和,看着那太显现的手背上的青筋,更不好不去瞎想了。

心里想着太过头了,她总会心虚着。

公良静罗有些不好再看着,近着男人的身,犹豫要不要说话,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可来都来了,就不好走了。

她想个理由说说吧。

这理由还没想好,公良静罗的手腕被人一把抓上,她见到男人并未睁开眼睛,而是拉着她跌倒了,问她道:“怎么过来了。”

“有事?”

“殿下。”公良静罗趴在他身上,想起来,还是被苏奇略往回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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