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良静罗听着鞶革上拉扯的金扣声,无视不了那些窸窸窣窣的衣物声,深知男人在自行宽衣,迷离恍惚中,有感觉到他没宽完就握住了她的一条腿。

她还在呼吸着因他卷尝而来的疼痛,说是眼泪糊掉了视线,心里也是一团乱,好不容易才心平气定。

没太在意身上的湿濡,一被放过,一有从窗罅隙透出的微风,就好凉。

被握住不是她的错觉,被放到腰间,好似有着犹豫,亦或是想要得到更多。片刻之后,就渐渐往上了,开始搁在了肩上。

公良静罗稳住呼吸,她手使不上劲,在他搁着后就压过来,反应过来是在动真格,心慌道:“殿下,要不还是我来吧。”

“我来就好。”

“我来伺候你就好了。”

“你先别…”

一句句都是显示着慌张,那在出嫁时所学的事儿,听着光会羞涩住,不好主动着来。如今这反倒是成了她的口头话,恨不得是自己去主动。

她已毫无衣物,对比他就扯开了鞶革,掀开了衣下袍,自己是毫无保留,再有这姿势属实是看不下去了。

太过羞于启齿了。

“不用。”

男人就说着两个字,她还是要再说,就感觉到了热意。

公良静罗懵懂,想到了碰到他的手是冰凉的。

为何他偏偏都留有着点距离未近到她,还能知道是带着热意的。

可这,跟他的手比起来,一冷一热的,有太大的反差了,着实令她费解。

怎就会是热的。

她不懂,在接着他压着来了,一点就令她频频皱眉。

再没有旁的想法,难受。

她只能想着他一个人。

“殿下。”公良静罗想叫停他,可没有管用,还愈发地倾向她,便只想着是感觉到饱意,身体又很接不住他这个人,以为今日会有所交代在这。

不合时宜的拍门声响了。

“砰砰砰—”

支忠拍响了房门,有事说道:“殿下,殿下,您别休息了,官家来府上了,叫您过去一趟。”

公良静罗如梦初醒,一听是谁,用手推搡身上还要进的人,规劝道:“殿下,不能了,官家在等着你,我们改日吧。”

然而,男人没理会,毫不在意:“不用管他,我自有安排。”

门外,支忠没得到回应,有着疑虑,在拍门和不拍门中摇摆起来,咬了牙,还是动手继续拍打房门,三连问:“殿下,殿下,殿下?!”

“你说句话啊—”

话很快就从房中传来了过来。

“滚!去打发走。”

苏奇略丝毫不犹豫,得不到人,火气重。

他压根就不想离开,偏生门外疯狂催促。

他何时招了这么个能坏事的人,留在这简直就是个祸害。

支忠拍着脑门,暗自喊了声遭了,他是坏了殿下的好事了吧?不然怎么会给他说滚,还不见官家。

那得是多好的事,对他发火,情绪起伏很大。

殿下说是要打发走官家,要能打发走的话,他还会在这儿吗?早一边待着去了。

就是打发不了,才来的。

“殿下,真打发不了啊,官家是来看您的。”

“我都说您休息着,官家还说要等着您,就是多久都在,您真不去,我要如何向官家交差。”支忠叫冤,光是说话,嘴都要说破皮了,还是没能让官家打消念头回宫。

反倒是加强了官家的思念,就叫他来南院叫着殿下。

苏奇略没碍于皇帝的到来,就下榻穿衣,想再和她温存,看到她要推开他,满脸透露出不愿,早没了由着他来的意思。

即是如此,便放弃了。

苏奇略起身,阖眼缓和着,内心深处得不到纾解的暴躁,渐渐平静下来后,没再说话。

公良静罗也爬了起来,手脚都软着,够到了榻下的衣物,还是手抖着为自己一件件穿好。

待穿好后,就为男人整理衣袍,好去见官家。

苏奇略微开眸,见着人手忙脚乱地给他理着衣袍,待鞶革都弄好了,抬手就摸向公良静罗的脸,在她轻皱着眉,都没有放开。

他是没得到她,浅尝辄止,同样让他对她有着偏心。

“去那找来绫布,我见不得强光。”

他松了手,说了位置。

公良静罗听着,就在屋里的桌案上找到了一条白绫,她将这递给他,没有被他接受,还对她说道:“即是要见陛下,就不多留了,你替我绑上。”

对于官员所称的官家,皇子公主尚不用称呼为官家,只在重要的场合以及书面用语称呼陛下,私下里都是称呼亲切。

公良静罗察觉到眼前人都称呼着陛下,没太多的父子感情,她说不出来为何会有此想法。

但就是能感觉得到,他不是一个重血亲感情的人。

公良静罗听话地去为男人绑上白绫遮去眼眸,不过他坐在榻上,不好绑到,她只能靠近着俯下身去。

可还没有绑好,就被他勾到怀里了。

“殿下,不是要为你绑上么,这样是要做什么。”公良静罗要起来,皆是被他制止住,她不是很懂得他要做什么,就问了。

她又不是病着,在他怀里难耐得很,不敢乱动。

就是病着脑子乱,一到好了,都不会有此想法,不用说离得这么近,都能看到男人的喉结,自她进了他怀中,不自觉滚了滚。

公良静罗在等着。

“就这么绑,你能办到的。”谁料,男人不过说了这么句话。

公良静罗抬眸,正对着男人垂着眼,眸中一片漆黑,教她怎么都不好拒绝上,一阵沉默后,举起手来,开始覆上白绫。

她本来都没脸红着,可是在他怀中,贴得不是很好的位置,总能感觉身下那片火格外烫,能隔着衣物烫到她似的,数次惊得她想快些绑好,好远离开。

想法很美好,现实很残酷。她干什么一不安心,就会弄不好,还愈演愈烈,急着就做不好事。

白绫一要去绑上,就从她手中移动,快要掉了,就会毛毛躁躁地抓上。

一抓好,还是没绑好,就只能撑着男人的肩,将自己身体稳固些,再为他绑上白绫。

这一来,她就靠得他更紧密了。

公良静罗无法忍受,总会想到方才的事,他不是没来过,就是吃着一点,就够她受得了,跟手上的温度不同,还知道了他那儿不是跟手一般冷,是烫着的。

她喜欢胡思乱想,就会不敢看人。

公良静罗绑好后,低着头看到了男人的手,上面青筋真的是太凸出了,很难看不到,也很难不让她关注上。

就很没底气的想着他是虚的吧?

男的中看不中用,容易虚也不是不行,相反着,她不是很在意这一点,只会想能不能好说话。

对于他这个人,她还是心有余悸,幻想些有的没的。

她做好后就没吱声,低着头也不说话,盯着他的手出神着。苏奇略握住柔软的腰肢,往下施摁,得以见到小姑娘涨红着脸,口齿不清道:“殿下,别这样,快些去见官家吧,你…我…我们…”

公良静罗就羞愤到欲死,她不是没感觉到他的变化,这些衣物不是很贵重么,不应该是能挡住,哪会是成这样,该知道的都能接触到。

要是她的衣裳用的不跟齐王一样,还很差劲就算了,还能给人多找补理由。可他们都是用的好布料,绫罗绸缎多数寸金寸锦,不是一般人能用得上的。

她喜欢罗衣,质地柔顺轻盈。

太近着他了,很不好,能感觉得到某些异样。

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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