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承抬眸,意外和叶晚棠对视了一眼。

圆润的杏眼亮晶晶的,好像也在等他的回答。

她……也好奇自己的过往么。

谢承垂眸,莫名有些飘飘然,好似浑身都松快了,轻声道:“从前一块在京城做过事。”

至于为何封枞做到了苏州知府,而他却孤身离开京城,来到清河做镖师,这是另一回事了,谢承没有细说。

赵飞想来崇拜谢承,忍不住问:“谢哥,你在京城做的什么事?我长这么大还没去过京城呢。”

“莫问这些,”怕他问的不礼貌,赵铁慌忙去拦,谢承却道:“不是什么好差事,同那看守牢门的狱卒差不多。”

“京城里的大牢如何?是不是比清河县的气派多了。”

赵飞忍不住心生出许多遐想,“是不是关着许多犯下大罪的犯人,伙食也比清河的好,每日都吃那荷风酿饮什么的。”

张容音道:“吃那个可不顶事,不过两个时辰肯定就又饿了。”

赵铁:“那可不得配着俩馍馍一块吃,光吃粥咋能行啊。”

叶晚棠有话要说,才张开嘴,自己先笑出声了,众人便莫名其妙望向她,“晚棠姐,你笑什么呀?”

“你瞧你们说得这些话,倒让我想起来个笑话,”她咯咯笑了一阵,才勉强往下说出话。

“说是从前有俩小老百姓说话,讨论这当朝第一富商过的什么生活,一个人说,听说他床头放了俩糖罐子,一个装白糖一个装红糖,想吃哪个吃哪个。另一个说,我还听说了,他娶了两房小妾,一个烙大饼一个卷大葱给他吃呢。”

话音刚落,方桌上便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

谢承单手支着额头,原是漫不经心听着,此刻却笑得肩头都在颤抖。三人听得云里雾里的,脸上皆是一脸茫然。

“晚棠姐,谢哥,你们两个在笑什么啊?”

讲笑话的本尊叶晚棠捂着脸,指缝见漏出的笑声却愈发响亮,捧场的谢承更是眼角都笑出了些许细纹,平日里清冷如秋水的眸子也弯成了月牙。

谢承缓过劲儿来,拭过眼角,声音里还带着笑意的轻颤,“晚棠说你们是小老百姓呢,以为人家富商砍柴用金锄头。”

三人后知后觉,自己似乎把京城那大牢想得错了,也不由得跟着低头闷笑。

谢承道:“京城同清河没有什么不同,都是一群人住在不同的房屋里,为不同的事情苦恼、奔波,不过说穿了,都是为了讨口饭吃,混得些功名。”

他鲜少提从前在京城的那些事,今日望着叶晚棠清润的眼眸,不知为何话多起来,“我从前白日里与封枞共事,晚间常常约着一起吃酒,京城上百家酒肆,没有一家是我们不曾吃过的。”

“谢哥,你竟然还会喝酒,”赵飞几乎完全不能想象,自己平日里最崇拜的谢承,醉酒后该是如何模样。

不会也像自家亲哥那样吧?

他联想到赵铁醉酒后,抱着院里水井不肯松手,哭的眼泪鼻涕一块往外淌,边哭边喊:“老天爷,俺都三十岁了,咋还没说上媳妇呢,你不开眼啊老天爷!”

倘若把此人换成谢承……赵飞只要想到那个画面,不由得打了个冷颤。

诡异,太诡异了。

“是,不过,”谢承忽地轻笑了声,垂下眼,“都是从前了。”

“我从前……”叶晚棠说话说到一半卡了壳。

叶晚棠原本想说,她从前工作压力大时,也会喝酒缓解,小醉一番,翌日醒来,太阳照常升起,生活还要继续。

可是,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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