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月看着苏执筹头顶鲜艳的零,那是他的好感值。零好感值却要娶她,娶进门方便下手吗?
她不!
“我不会嫁给你,但还是得感谢你帮我解决了那些麻烦。”江明月说完就跟赶客似得松开了摁在苏执筹肩膀上的手。
江明月打算转身进入里间,突然被苏执筹一把擒住右手手腕,她踉跄着被苏执筹拽回身前又身形不稳地跌入苏执筹怀中。江明月腰间一热,苏执筹稳稳地环住她的细腰,她坐在他的腿上,脸颊羞红不已。
“你混账,放开!”
江明月挣扎未果反而被苏执筹摁住后颈堵住粉唇,“唔......”
江明月用左手不断捶打着苏执筹的胸膛,她甚至睁着眼不肯妥协半分,苏执筹被江明月的咬得生疼,他停下嘴上的举动,将江明月的左手与右手并在一起,他一只大掌便钳制住了她的一双手。眼下江明月实在没了反抗的能力,她只能趁着这块空闲时间大骂——
“王八蛋!你不准亲我!”
“唔......”
“你这是强人所......”
“唔......”
第三次长久的口舌缠绵后,江明月实在身软无力,就连张口也觉费劲。
苏执筹敛眸抚摸着江明月的脸颊,任她瘫软在自己怀中。他淡漠开口,语气中满是警告,“不嫁我,你要嫁谁?宋时泽?王福才?陈民还是陈昭?”
听到苏执筹几乎癫狂的声音,江明月倚在他的胸膛冷笑连连,不知不觉间,屋内渐渐幽香涌动,难怪她的身子如此软绵甚至浑身燥热,而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时都会夹杂着幽香,看来这副身子是真的加满了红颜祸水效益。
方才江明月还只是生气,如今幽香一散,她立刻慌了,上回幽香四溢时苏执筹就将她按在床上亲,她可不想再来一次。要是再打苏执筹一巴掌,保不齐他会就地把她铲除。于是,江明月强撑起眼皮,她挪动自己的下巴,抵在苏执筹的胸膛,眼皮半耷无力地瞧着苏执筹的脸,他的眼神在她的眼睛和嘴唇上来回游动。
江明月心下了然,但她已经无力阻止了,更何况他连宋时泽那样的皇亲国戚都不怕,又怎会怕她?
“苏执筹,你是不是还想亲我?”
话音刚落,苏执筹就用实际行动回答了江明月,嘴皮都被她咬得鲜血淋漓了,竟然还渴望唇齿缠绵。而苏执筹根本不满意江明月如死水一般的状态,他迫切地挑逗着她,却只能换来她越发软绵的退让。
不足片刻,苏执筹体内的邪火立马翻涌直上心头,他打横抱起江明月就试图往里间走去,江明月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当即喝止:“不行,我不要和你上床,若是到床上我便不让你亲了。”江明月刚才肯那般问他给他机会当然是因为想令他到此为止,可没想到苏执筹却是头饿狼,喂得越多,他越不肯罢休。
苏执筹丝毫未因江明月的言辞停步,江明月更慌了,她直接上手拽住苏执筹的发尾,一边喘着气一边威胁:“不要去床上,要是你敢,我会讨厌你一辈子。”
待声音出口,苏执筹已经抱着江明月来到床边,就差将江明月放在床上了。瞧见江明月满脸抗拒,苏执筹还是怔愣半晌,不知他在思索什么,江明月再睁眼时苏执筹已经抱着她回到了外间的太师椅。
两人对上视线,谁的目光皆是一副看不懂对方的状态。
江明月别过脑袋闭着眼埋进苏执筹的胸膛,她不肯说话,苏执筹也不愿主动开口。
两人的身子皆滚烫如火,江明月即使闭眼也能感觉到苏执筹炙热的目光仍停留在她身上,同时,他的手不断作祟,说是处处点火也不过分。
浑身的酥麻感被苏执筹时不时揉起,江明月忍不住喘气出声。闻声后,江明月又匆匆红了眼眶,她咬牙抑声,以牙还牙地在苏执筹的胸膛处捏了一把。
倾而间,苏执筹顿时红了眼,他一把托起江明月的后颈追着江明月的粉唇亲吻不歇。
等到江明月实在喘不过气来时,苏执筹才堪堪停下,江明月抵住苏执筹的胸膛,一喘一喘地开口:“很晚了,我要休息了。”
换而言之便是苏执筹该回去了。
“还有,你当初给我喂的是什么?”
“是不是毒药,江小姐不是已经知道了?”
“那你为何骗我?我一早就说过我和宋时泽没有关系,就算你杀过人我也从未同旁人提起。”说着,江明月原本泛红的眼眶顿时蒙上一层朦胧的水雾,“你不信我为何救我?又为什么亲我?是因为被我身上的幽香蛊惑了吗?你若是不靠近我便不会如此,所以我希望你回去好好想想,成亲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应该和你喜欢的人在一起,而不是我。”
说完,江明月的泪水越过鼻梁在眼角集聚又慢慢浸湿苏执筹胸口处的衣裳。
苏执筹盯着江明月的侧脸,沉郁出声:“我还用不着你来教训我。”
接着,苏执筹就抱着江明月进了里间,又将她放在床上,随后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屋子。
回到苏府后,苏执筹的首要之务便是把自己泡进装满冷水的浴桶,再认真思虑为何他在江明月说出那番话时迟疑了许久。他喜欢江明月吗?他也不知道,只是十四岁时认识她便觉得江明月是个闹腾的人,吵闹且莫名其妙,说的话奇怪,做的事也奇怪就连那点同情心也是泛滥得奇怪。就连前些年窥见的几面,她的麻木和循规蹈矩也十分奇怪,就像和八岁时不是同一个人一样,也不像近几月见过的状态。
那么,他喜欢江明月吗?还是只是对她的笨拙感到安心?不聪明还倔得像一头牛犊,心思简单到跟个小孩一样,但又不像孩子一样容易被人蛊惑。
他想应该还算不上喜欢,但也不想放手。
这么一想便是一整晚,而在江宅的江明月自沾到床起翻了个身便呼呼大睡了。她本就健康值不高,身体不好,方才先后与陈民、宋时泽以及苏执筹的斡旋已经耗尽了她的心力。
直到第二日日上三竿时,江明月才缓缓转醒。如今她哪也不想去,甚至想端着饭碗到屋子里吃。
但她刚开房门就瞧见江盼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里破天荒的并未拿账本,江明月走近才发现她看得是房契。
等江明月入座后,江盼才放下手中的房契,她怜惜正视面前的少女,“一晃眼就这么大了,从及笄那天起我就发觉你的不对劲,比先前更活泼,笑得更加真心。姐姐不知道你发生了什么,但看到你的改变确实很开心。然而这世道,女子光有美貌确实是一件坏事,若你出生在官宦人家,或许他们能护得住你,但我们江家只是商户,抵不过权贵的强求,能帮你的除了花钱什么也做不到。”
闻言,江明月逐渐伤感,她突然想了解自己从八岁到如今的十五岁错过的七年里,她自己到底是怎样的?家人又是怎么过的?
“姐姐,你觉得我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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