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期原本定在来年三月,若你再敢闹,明日大婚也未尝不可。”苏执筹将江明月放在床榻上,紧接着就点了她的麻穴使她无法动弹。

江明月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柔情似水的桃花眼,而嘴上却是得理不饶人:“我都说了,我不嫁你!你既然借着首辅的身份仗势欺人,为何不以首辅之名为民除害?!”

苏执筹嘴角噙着冷笑,他坐到江明月身边轻轻捻起她的手,仔细地端详着,江明月愤怒喝止:“滚,别碰我!”

闻言,苏执筹不仅没有生气反而似笑非笑地对上江明月的眼睛,“今早王福才横死街头,陈民被挑断了手脚筋脉成了废人,陈昭本就是个没骨气的,如今也站不起来了。至于宋时泽,你猜他怎么着了?”

看着苏执筹眼底的戏谑与阴鸷,江明月顿时惧从心起,她张了张嘴,眼眶却先一步告诉苏执筹她的慌张。

他竟然敢对皇亲贵胄下手!

“宋时泽昨晚去了青楼,纵欲过度得了马上疯。他和青楼女子抱在一起被送去了皇宫,等太医赶到时,宋时泽已经僵在那女子身上,死了。皇上觉得辱没皇室颜面,遂将那青楼女子处死,他为两人寻了个由头在今早匆匆下葬了。”

江明月委屈阖眼,她不敢说话,怕自己也成为遇难者之一。

“大人,大夫来了。”

片刻后侍卫就在苏执筹的示意下带着大夫入内,苏执筹站起身,他方才已经把江明月手心的碎石子拾掉了。

大夫用白酒擦了擦江明月的伤口,两膝两手心顿时翻涌起火辣辣的疼痛。江明月疼得忍不住拧紧眉心,“嘶......”

倾而间,苏执筹敛眸瞥向跪在地上的大夫,大夫赶忙拭汗,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出一盏茶的功夫就完成了为江明月擦伤的差事。

等大夫走后,屋内又只剩下江明月和苏执筹二人。

苏执筹抬手拭去江明月眼角滑下的泪水,他不禁开口质问:“为何不愿?”

江明月没有回答苏执筹的问题,反而发问:“你把苏木和叶云怎么了?”

“你不是要去江南吗?我派人跟着他们一块去了。放心,他们不知道你不见了。”苏执筹手下暗卫不少,多为能人异士,其中就有会易容之术的女子。

江明月无奈一笑,幸好没有连累苏木和叶云,他们无事也算是一件幸事。

见江明月神情厌倦,苏执筹坐到床上,捏起江明月的下巴,“该你回答我了。”

“你不是派人调查我了吗?什么都知道的苏大人也有事情需要问我?”

“为何不愿?他们的性命都在我手里,你确定要糊弄我?”

“不喜欢,你不清楚吗?我前天就跟你说过我不愿嫁,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如果真的要与你成婚,我这辈子都得在担惊受怕中度过。我不愿。”江明月淡漠说完,连她自己也发觉无可奈何,当初AI给了她两个选项,在她认为不合理时又改为了三个,而如今一个死,一个残,只剩苏执筹了。

看来只能硬着头皮走这最后一条路了。

而苏执筹却已咬牙切齿,江明月说得对,他如今确实不喜欢她,但他却对她对他的不喜欢感到气愤。苏执筹手上的力度随着眼底翻腾而上的沉郁逐渐加重,而江明月也疼得睁开眼。再这般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反正她嫁给苏执筹除了给了个人,其他什么也不亏。

“苏执筹,你现在是要杀我吗?”

“你想的话,我成全你。”

一句话呛的江明月哑口无言,她真想扇他一个嘴巴子,再郑重地呵斥他——“他现在最该杀的人是他自己。”

她还不想英年早逝,那还能怎么办,只能由她再次低头了。

“苏苏,我不想死。”江明月说着软下了音调,她的嗓音本就是明媚的,此刻委屈的声音彷佛是一片云朵轻柔地飘进苏执筹的耳朵,就像是七年前,她义正言辞地站在寒山寺的偏院里告诉他“以后不可以杀她。”

苏执筹顿时收了力,他垂下胳膊,解了江明月的麻穴,恍惚道:“你很怕我。”从小就怕,到现在也是,但他们之前见过又擦肩而过,她对他就像是陌生人。

江明月真想回他一句“我不该怕你吗?”但她还是没说出口,而是故作悲怆地点头,她坐起身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硬的不行只能以柔克刚。“苏苏,你能不能保证这辈子都不会杀我?只要你不杀我,不伤害我身边的人,我就嫁给你。可以吗?”

说着,江明月涨红了眼,她伸手颤抖地扒拉住苏执筹的衣角,盯着他头顶明晃晃的负五好感值默默流下了泪水。

眼泪像成串的珠子怎么也止不住,她渐渐垂下长睫,她记得上次看到他的好感值为负数时,他想杀她。

瞧见江明月垂着脑袋,跪在床榻上苦苦哀求的模样,苏执筹不禁泛起酸楚,她那张红润白净的脸在此刻白得吓人,他有这么吓人吗?不要杀、不要杀,他又岂是杀人狂?!王福才、陈民、陈昭、宋时泽,哪个不是负了她,欺了她的人!他为她出口气反倒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既如此,同我回苏府,待大婚前夕,我会送你回江家。婚期仍旧定在来年三月。”

说完,苏执筹弯下身子就欲抱起江明月,她的膝盖处还有伤,刚擦过白酒,跪不得。而江明月推搡着抗拒,“你还没向我保证,我要你签字画押。”

“风青,拿纸笔来。”

苏执筹干脆地写下江明月想要的保证,不仅写下了落款还摁上了指印。待江明月审阅后,她才瘫软身子,跌坐在床榻上,任由苏执筹将她抱出院子。

这套宅院位于京城之外,距离京城不远,坐上马车耗费一个时辰就能回城。

马车径直驶入苏府,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苏执筹昨晚派人偷换了江明月,为了确保江明月踏踏实实地留下来,他特意赶在今天上朝之前去京城外的私宅中看了一眼,那时江明月仍在睡梦中。苏执筹便把警告的话语咽下,期翼下朝后再来到私宅同江明月絮叨。三番两次的折腾,苏执筹也忍不住疲倦,他打量着怀中的娇人,她已经睡着,方才哭得那般厉害,如今却静若处子。身体不好连带着精神头也差,是该给她好好补补。

只不过,现在他也得趁着这一个时辰的路程小憩一番。

苏执筹阖眼小憩,江明月却在一刻钟后悄悄睁眼,她已经睡了半个时辰,稍稍回过力后就察觉到苏执筹的目光一直徘徊在她的脸上,待那道灼热的目光黯淡下去,她才敢偷偷眯起一道缝隙去瞧苏执筹——就连闭眼小憩也是板正着身子的,身正却行歪,但也不一定。她只知晓他杀了王福才等人,只清楚他还想杀她,但其他的她一概不知。而王福才等人本就不是好东西,死有余辜,只不过陈昭确实惨了些,他不过是懦弱了些却被打断了腿。

苏执筹的这些举动也算是杀鸡儆猴了,猴是她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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