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她照常交付译稿,主编看过后让账务清结稿酬。遂晚领了稿酬正要走,宋生给她沏了一杯茶,说是新得的凤凰单丛,好东西。
遂晚和他是知交,也没客套,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汤入口馥郁甘醇,确实不错。
眼见宋生嗫嚅忸怩,她笑问:“无功不受禄,可是有什么事吗?”
果然她如此善解人意,宋生喜上眉梢,直言:“的确有一桩私事,也称不上麻烦事,就是书局的一个彭老板,是我接洽的老主顾,他十分钦赏白小姐的文笔和才学,拜托我带话期盼面见,将心中积压的几个关于辞章的疑问同作者本人商榷探讨。”
原是读者热忱,遂晚一笑:“那他人现在何处呢?”
宋生说:“彭老板留了府上地址,若征得白小姐同意,我这就雇人力车送小姐过去一会。”
遂晚心下古怪,通常请教会面都是对方登门拜访,再不济也应是约在咖啡馆双方坐下面谈,哪有把人请去府上的。
转念一想这些个老板多好面子,架子拿惯了不肯纡尊降贵会文人墨客,要反客为主,既如此何须急于求教?致信留言亦可。虽这般却也没多言,她这人一向柔和,应允了宋生,想着快去快回,晚间还要做课业琢磨新译稿。
人力车拉着她穿行过宽阔马路,繁华转黯,鸦色围杀,毂轮拐入一条青砖铺就的暗巷。
遂晚越发觉得不对劲,忙问车夫这是何处,车夫含混说了个“金蟾巷”,脚下不停,拉着她直往巷子深处去。
巷子黢黑,一点稀薄的月光很快被挡在围墙后,她眼前出现一座宅邸的轮廓,看样子是私邸,宅子四角悬挂的红灯笼十分抢眼,朱红的光晕只映亮方寸一隅,
人力车停下,车夫催促她下车,她脚刚着地,冷不防斜刺里冒出一个男人,身材敦实,穿棉绒浴袍。
因光线昏暗,她没注意到他是何时靠近的,看见他时,幽微红光正打在他鼓囊囊的脸皮上,将瞳底也染上红色,却仍是浑浊的,直勾勾盯着她。
“是白小姐吧。”男人迫不及待地开口,脚步紧跟着挪动朝她逼近。
遂晚后退一步,戒备地问:“你是谁?”
男人似乎在为她居然不识得自己感到惊讶,愣了一瞬,又觉得没那么重要。
“我是你的彭生啊——”他哑声诱哄,人欺到遂晚身畔,要拉她的手。“只要你买过玻璃器,无外乎是彭氏生产的。白小姐,我倾慕你许久,既然赴约,咱们速速去床笫之间促膝长谈可好?不谈那些矫揉造作的酸文臭墨,就谈谈……”他低低/淫/笑,“让你我都快活的事……”
遂晚拂开他的手,冷声说:“彭先生,你放尊重!天色已晚,若有什么疑问,白日请到书局约谈,我要回去了!”她这样说,心知姓彭的满脑邪念,根本不是文化人,只道今日之事恐难善了。此地幽僻,傍晚更少行人,男女力量悬殊,她故作镇定,其实心已微乱。
彭龙果然三两下没了耐性,就算遂晚极力趋避,他焉能叫到手的猎物逃脱?撕扯了一阵,人整个被他桎梏怀中。
“白小姐,别不识抬举。”彭龙自后抱住她,借夜色掩蔽,手摸上她的腰。衣衫布料哪有少女的肌肤嫩滑,碍事,他宽大的手灵活地窜进衣摆里,揉捏腰窝,急色地趁热先吃一口。
遂晚拼命挣扎,身体却被他的手臂箍得死死,无济于事。“盛堂!盛氏公子我们是同窗!你再无礼,盛家不会轻饶了你!”情急之下,她只能搬出盛堂的大名狐假虎威。
彭龙根本不吃这一套,“白小姐,这里可没有什么盛公子,彭爷我很缺乏耐心,你最好乖乖就范。不然,”他嘿嘿一笑,“你既然这么不听话,喜欢动,喜欢叫,今晚爷让你动呀叫呀停不下来!”
话里的含义让人不寒而栗,最直接感触是腰间湿热黏腻的男人的手。手掌强行冒犯在腰窝四周游曳,所过之处肌肤发紧,被秋风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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