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雨看着眼前那造型“独特”的瓷瓶。心中的无力感简直是满溢了出来。

该如何形容呢?

这个花瓶的造型简直是与人们对瓷瓶的刻板印象背道相驰,与其说是一件瓷器,不如说更像一个被人从高楼上丢下的不锈钢瓶。

它干瘪而粗糙,在瓶身的右下角还画着一个抽象的简笔画。

神雨对面,甚尔紧皱眉头,也走了过来。

他的视线同样落到了那个丑陋的瓷瓶上。

得益于天与咒缚强化过的感知能力,即使甚尔并未刻意去记森罗家的摆设,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件“多出来”的东西。

而他也意识到了古怪。

这件丑陋的制品质地温润,呈现出了一种高级品才有的通透奶白。

要不是上面那个不知是猫还是狗的简笔画实在是难看,甚尔几乎要以为这又是某种他难以理解的现代艺术品。

“怎么回事?”

甚尔半是警惕,半是疑惑地问道。

“这个画了只狗的丑瓶子是怎么回事?你除了琥珀组还得罪了其他人吗?”

神雨回过神来,有种不知从何讲起的无奈。

显然,甚尔并无多少陶艺知识,没能意识到这个丑陋的瓶子展现出了骨瓷特有的细腻质感。

……至于原材料究竟是什么动物的遗骨……

神雨强压下了叹气的冲动。

“这画的应该是只猪。”

她没头没脑地答道。

甚尔过了两秒这才“哈?”了一声。

神雨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开嘴想转移话题,结果却又不知能说什么。

她这副撒谎都不知能撒什么的样子反倒是把甚尔给逗乐了。方才被神雨强压一头教训的不快也随之消散无踪。

甚尔与其彪悍的体型不同,其实也是个脑力派。他脑筋不错,稍一琢磨,便明白了什么。

这栋房内并无咒灵,被甚尔杀死的死人更不可能复活跑路。

既如此,那自然是有第三方带走了尸|体。

再结合森罗神雨并不慌张,还欲言又止的现实:

“……什么嘛,原来你有共犯者啊。”

甚尔调侃一般的说道,至于心底到底有没有几分失望,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依旧未能察觉那个丑陋的花瓶意味着什么,这已令神雨十足的庆幸。

“我不会正面回答这种问题的。”

她简直是坦诚地说道。

甚尔嗤笑两声,但在他开口之前,神雨截断了他的话:

“我带你去客房看看吧。”

“这栋民宅是我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出于尊重和纪念,他的卧室和书房我都没再使用。但一楼还空着一间客房,正好方便你安置行李。”

如果没有之前的几次言语交锋,甚尔肯定会在这时调侃神雨这简直是引狼入室,就这样邀请他这样的异性进入“客房”,未免太没防备。

但有了被她说教的经历,甚尔长了教训,也不愿表现得太过轻浮——总感觉那样反倒更会被神雨当做小屁孩。

甚尔不想被神雨当小孩儿看。

虽说以他的脾气,随便动动脑筋就能想出一百个办法让神雨后悔,可他暂时不想那么做。

不知为何,甚尔已对和森罗神雨产生交集一事,有了种既有期待,也有畏惧的新奇感受。

这个敏锐的天与暴君,他的潜意识显然是察觉到了……面前的这人,她或许会改变他的生活。

而甚尔本人并不确定他究竟想不想要被改变。

…………

神雨认真的为甚尔介绍了房屋的布局,还将备用钥匙的存放地点、邻居们的作息表一并告知了他。

她那娴熟的样子令甚尔产生了怀疑,感觉她不像是第一次留宿陌生人。

不过他也没再深究,在意识到森罗神雨是个一本正经,却又身怀秘密的人后,甚尔其实已有了些纠结,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不想继续与神雨产生交集。

他没下定论,在调侃了一句“填饱了肚子还不用干活,我还真该谢谢你的那位共犯者。”后,甚尔向神雨告辞,转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神雨直到此时,这才松了口气。

……真是漫长的一天。

简直比夺回那孩子那天更长。

话虽如此,她还是迅速地整理好了心情,洗了个热水澡便熄灯休息。

要知道,次日可是工作日呢。

无论如何,明日的工作不都会因今日的疲累而有所减少。神雨也不打算继续请假休息,如果说她与绝大多数同僚相比优势在哪儿,那恐怕便是她的确非常喜欢自己的这份工作。

而且,她的确拥有值得信赖的上司,与志同道合的同事。

次日一早,神雨准时准点的上班打卡,和几乎被埋在了文件堆中的后辈打了声招呼,过了一会儿,家住的远些的桃山香也准时赶到,由于宿醉,看着倒比神雨还更疲惫。

接下来便是属于福祉士的工作日常。通常来说,每名福祉士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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