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质非凡那位宦官带着笑脸将三人引到空旷的宫殿中,吩咐了宫女好生相待,笑不达眼底道:“待查清便会送三位出宫,烦请在此等候着。”

许氏出面道:“辛苦大人了。”

宦官微微点头:“唤我毕公公便是。”

两人你来我往说了几句,这便离去了。偌大的宫殿中只一宫女在旁奉茶,许氏也让其先退下。

只留三人,江禾才道:“专挑我们在时发生此事,会不会是故意陷害我们的?”

许氏按下她的手,作为长辈许氏自然不露出慌乱来,安慰道:“应当不是,早上才请来的旨意,离此时不过两个时辰,时间太短不好动手脚,估计只是巧合罢了。”

江禾回想那人的脸,总觉得奇怪,蹙着眉头:“我看他并无伤口,倒像是睡着了,难道是中毒?可就算是毒也会吐血吧?”

这殿中有椅,许氏带着江溪坐下:“应当不是,怕是有隐疾?入诏狱之人会搜查全身的,他们身上如何藏得了毒药?”

话语一顿,视线相撞,江禾心头一跳:“为何今日没搜查我们?”

“禾儿。”许氏望向她,踱步走来握紧她的手,将她拉到江溪身旁的椅子按下:“你别多想,有我嫡兄在,定会没事的。”

江禾却依旧担心,她怕就怕在这是许老爷搞得鬼,若她和江溪出事,这江家财产……

门外忽有脚步声传来,宫女清脆的声音隔着门响起:“见过红绡姐姐。”

随即便有位端庄的女子缓步踏入宫殿,她微微抬着下巴,有些许的傲慢,眼神扫视殿中三人,停在江禾身上:

“江禾?”

江禾不明所以,上前一步:“正是。”

红绡挑眉道:“跟我来,公主要见你。”

话毕不等回答,转身便走。

江禾回头,许氏拍拍她的手:“应当只是好奇你。”

江溪跳下椅子,隐在许氏身后,对她点点头。

江禾松了口气:“那我去了。”

她跟在红绡身后,拐入高墙之间,跨过几个门,路上所遇到的宫女皆停步唤道:“红绡姐姐。”

江禾推测这公主怕是很受宠,见红绡高傲的模样,江禾携笑道:“红绡姑娘,我是小地方来的,不知这位公主殿下是哪位?”

红绡冷哼一声:“你应自称草民!这公主当然就是嘉宁公主,圣上最疼爱的幼妹。”

嘉宁公主?江禾一愣,立即想起小说中提过一嘴这位公主。男主顾修远乃是攀上了二皇子戚昭衍一脉,后来二皇子夺嫡,男主也水涨船高。

这嘉宁公主便是五皇子背后的势力,最后夺嫡落败,被禁足于公主府终生。

公主找她做什么?江禾疑惑,刚想再问,便被带入一殿,赶忙闭了嘴。

江禾没抬头,只恭敬低头走路,因此并不知这殿为何名,地板擦得锃亮,映照出富丽堂皇的大殿。

红绡停步行礼:“殿下,人已带到。”

江禾随之行礼:“民女叩见公主殿下。”

她埋着头并不知公主的表情,只听前方红绡脚步声起,似乎是去了公主身侧,又有茶盏清脆碰撞之声。

过了良久,久到江禾生疑自己是否得罪过这位公主之时,座上之人终于开口。

她说话慢悠悠的,带些慵懒,却是质疑:“你就是那个坑了亲爹的江禾?”

江禾眉头微皱,并不知此话何意,她道:“民女正是江禾。”

她避而不谈,座上之人有些恼怒:“抬头。”

江禾挺直上身,抬起头,随之视线也上抬,目光中似有牡丹在眼前绽放,簇拥在宫女中的人有着轮廓流畅的鹅蛋脸,下颌线条锋利坚毅。

青黛斜飞入鬓,凤眼流转间明澈而有不容置喙的威仪,视线对上时,那双眸子又流露出些许讶然。

“大胆!”嘉宁公主轻拍檀木桌,年岁已近三十,但白皙的脸上还带着些娇蛮傲气。

这是被捧出来的。

江禾俯身请罪:“公主息怒。”

嘉宁公主眯起狭长的凤眼,峨眉微蹙:“赵明获罪定有你的手笔。”

她说话间便给江禾定罪,带着微微不屑道:“你独善其身,倒真是好美的事。”

江禾迅速过了一遍小说剧情与记忆,这公主难不成在为赵明鸣冤?他们根本毫无交集。

亦或是自己真的得罪过公主了?但也没道理。

江禾没被吓到,巍然不动:“父亲所作所为乃是罪有应得,民女只求偏安一隅罢了,确实没做什么事。多亏许家仁和,父亲被判,也算为民除害。”

嘉宁公主讽笑道:“偏安一隅?据本宫所知,最近京城时兴的火锅便是你钻研出的?你可谓出尽风头,本宫看你这是利欲熏心!”

江禾愣住,她常去逍遥居,也很关注京城对这些菜品的评价,火锅暂且只是在小范围内有些名气罢了,根本算不得时兴,公主为何如此说,这事又怎么会传入公主耳中?

难道公主调查了自己?但为何揪着这事不放。

很有蹊跷……江禾接话道:“公主息怒,民女不过想让大家能尝到更多美食。”

嘉宁公主轻哼一声:“是么?”

这是不信这套说辞了,江禾实话实说:“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民女上有老下有小,只是在守法赚钱,民女并不觉得这是利欲熏心。”

“大胆!”公主身侧的红绡一怒。

“红绡。”公主轻飘飘唤道,红绡立刻止住步子。

话音刚落,江禾身后又有脚步声,来人似乎福了身,继而越过江禾去到公主身侧,窃窃私语般轻声说了话。

过了一会,嘉宁公主才道:“起身吧,赐座。”

江禾松气,腿已跪得发痛,她稳住身子,有宫女上前扶她,江禾道了谢后坐在一边。

待到嘉宁公主用了口茶,才出口打破了沉默:“你倒是敢说。”

江禾低头:“只求公主恕罪。”

金丝绣帕微微蹭了蹭嘴角,宫女上前接过,嘉宁公主掷开,目光在江禾乖顺的脸上逗留了片刻。

这张脸清秀,眉眼中带着江南水乡的温柔,就是顶嘴的时候不卑不亢倒像朝堂上的那些老头。

说话不中听,好在诚实。

嘉宁公主知晓她不过是赵家之事的受害者,但也莫名有些恼意,恼她对赵家父子不管不问,却又知晓赵家两人确实做的不仁不义。

堵在胸口的气消了,便没什么好说的,嘉宁不欲再找这小辈的碴,晾了半刻后起身道:“本宫已查清,今日诏狱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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