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灯的手被他带着,哆哆嗦嗦,去解他的衣裳。
他今天穿的是一身黑袍,领口封到喉结下,一丝不苟。
华灯方才被他弄了一遭,身子从头到脚都是软的,解得很不顺畅。
而他似乎打定主意袖手旁观,便那么站着,极有耐心地等待着。
盘扣被剥开,外袍随之落下,紧接着是中衣、里衣……
华灯暗自咬牙,穿这么多,故意的吧?
终于,他的上半身完全暴露在她眼中。
他的肌肉线条极其漂亮,身躯精悍而不粗犷,是她从前到现在最喜欢的模样。
可华灯看着,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因为她知道,那布料之下,马上就会让她遭殃。
她缩回手,不想再碰。
然而没用,他轻轻一使劲,便又将她的手拽了回来,发出命令:“继续。”
她的手贴住了布料边缘。
继续就继续,她有什么好怕的!
华灯眼一闭心一横,直接伸手一扯,与此同时别过脸,并不很想面对某些东西。
只是那最不听话的,到底还是落到了她掌心。
她悄悄睁开一只眼,瞄向沈昼的脸。
即便这种时刻,即便被人掌控在手,他也还是低垂眼眸,眉宇间波澜不惊。
倘若不是掌心传来的动静和温度,激得她差点丢掉,可能她真的要被骗过去。
华灯从未觉得房间里的暖炉这么旺过。
火光映在她脸颊,烧得她几欲醺醺然。
沈昼的手压在她肩膀上,身子倾下,俯近了她,用一种例行公事般的语气询问:“华灯,可以吗?”
华灯要骂人了。
你问归问,你另一只手是怎么个意思?还给她拒绝的空间吗?
那只手轻车熟路,搅起她的战栗,她的确无法拒绝了,再拒绝她自己也难受。
可是忽然,到嘴边的“好”字停顿了一下,她莫名很想知道,拒绝了沈昼会怎样?
事实证明,作死是人类的天性。
她喘息着,揽住他的脖子,眨掉眼角的泪珠,满脸无辜地说:“不可以……乖乖。”
沈昼姿势不变,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她也嚣张地看了回去。
一只粗粝的大手扣住她后腰,她被带着往上,几乎与他脸贴脸,鼻尖蹭鼻尖。
他什么也没说,凝视她的眸子深不见底,幽暗如风暴迫近。
华灯缩
了缩肩膀,故意做出怯懦的姿态,楚楚可怜地问:“你要强迫我吗?
沈昼一口咬住她脖颈。
牙齿碾磨在她的肌肤上,微微刺痛,更多的是酥痒。
良久,华灯听到他喉咙里滚出的几个字:“你觉得呢?
华灯笑吟吟抱住他的脑袋:“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沈昼一言不发,压着她,倒在了案几上。
华灯轻呼一声,仰面倒下去的时候,手胡乱挣扎,打翻了剩下那碟朱罗果。
鲜红的朱罗果被她摁在手下,她想要起身,却已动弹不得。
纱裙的碎片飘落地面。
呼吸缠绕,温度相传。
华灯的眼睛闭上又睁开。
她一低头就能看见,看见骨节分明的手掌。
他和一万年前苍白的模样不同,现在的他皮肤接近麦色,指间软玉似的白几乎要溢出来,更衬得那一点红鲜明刺目。
打翻的朱罗果被她紧绷的手掌碾碎,又被她无力地松开,反反复复。
她迷糊地想,真是太浪费了,这可是千金难求的东西,她才吃了没几个。
马上她就没心思再想这些了。
沈昼已然熟悉该怎么做。
他撩起她软腻的声音,咬着她耳朵,一遍遍问——
“华灯,为什么不可以?
“华灯,你不想要我吗?
“华灯,换成别人你会愿意吗?
华灯头晕脑胀,昏昏然回应他:“我哪有……是你一直,不肯听我解释……
他停下了,头从她身前抬起,逼视她的眼:“好,我听你说。
华灯推不开他,便由着他维持这个姿势,好不容易缓了口气,断断续续,将那段时间的事情一五一十说出。
“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她抚摸他的发丝,笨拙地安抚,“我不想让你担心的,可那时候你非让我留下……
沈昼摩挲她左手中指的动作一顿,捏了捏那枚戒指,轻声打断她:“这戒指里有我的剑意,你知道。
华灯:“嗯?
他冷静地说:“你为什么不杀了那个人?
华灯:“???
杀谁?我杀你自己?!
“我杀了他,你怎么办?她观察他的脸色,发现他竟不似玩笑,“而且我杀得了吗?你那时候已经很强了。
沈昼默然不应,忽然扳住她的肩,将她调转了方向。
华灯跪伏于榻上,他从背后覆上来,
一同贴紧她的还有那擦过她大腿的可恶的家伙。
她浑身一个激灵。
她含着泪光的眸回头去望他:“沈昼……”
被她叫住的人沉默了下伸手盖住她眼帘:“华灯别这么看我。”
紧接着一动。两人都发出一声闷哼。
互相填补互相撕扯。清晰的触感令她呼吸屏住心跳急速加快。
他并没有蛮横地罔顾她意愿他只是折磨她。
一次次路过又一次次离开。
华灯指甲攥进掌心她想要骂沈昼骂他是个不合格的保镖。
保镖应该听从雇主的话而不是这样过分地顶撞她顶撞了几次三番教她咬牙切齿教她只能抽泣。
不知不觉雪又下大了。
“华灯可以吗?”他又问。
华灯就是不肯松口。
他轻笑一声不疾不徐。
遭受折磨的可怜鬼那么脆弱根本受不起冲击很快就哭得一塌糊涂向他求饶。
然而华灯本人不是她下唇咬出印子仍然没说一个好字。
终于沈昼微微叹息指腹启开她的唇避免她咬疼自己锢着她的双臂缓缓收紧低哑道:“华灯你还要我怎样?”
华灯这才哼了一声扬起下巴说:“沈昼你知不知道?你那个时候真的很讨厌。”
沈昼若有似无地笑道:“我怎么讨厌了?”
华灯把他的罪行一股脑抖落出来。
什么跟她玩牌出老千
“我都疼成那样了你还让我求你你真的太过分了!”她委屈巴巴地说。
沈昼挑眉意味不明地哦了声听上去颇显冷淡。
华灯更来气了忍着腿心的不适勾起嘴角说:“你现在不是难受吗?”
她挑衅道:“那你求我呀。”
沈昼低笑一声悠悠地说:“是他不好为什么要罚我?”
华灯说:“我不管反正你自作自受。”
沈昼说:“你的想法很好可惜我说了要给你惩罚如果你想听我求你改天我会做的。”
不过今天……
他的手点在她眉心注入一丝法力。
华灯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又好像没有。
直到那根手指顺着她的脸颊擦过她下颌、脖子、锁骨缓缓前行。
分明是轻微的接触
,却如有电流涌过,脊椎都软了下去。
她想起来了,他在合欢宗学的法术。
他居然还没有忘!
“沈昼,你混蛋……”
“更混蛋的在后面。”
男人不为所动,比上次更加过分,掐住了她。
华灯抖如筛糠,双瞳失焦。
他是真的用了力,掐住那本该细心呵护之处。
华灯哭着挣扎,打他咬他。
他没有安抚她,虽然松开手,却只是换了种惩罚的方式。
手腕一翻,巴掌落下来,不轻不重,恰恰好打在她毫无戒备的地方。
华灯脑子一懵。
酸涩的快慰似溅入油锅的冷水,将她炸成一团乱麻。
她许久才从空白中回神,起初是不敢置信,随后便羞愤欲死。
他怎么敢!
她要杀了沈昼!
可她的哭骂非但没能让他停下,反而又接着落下两声。
都在同一个地方,让那变得更为脆弱。
室内温度升高,雪水融化愈发快了。
沈昼湿漉漉的手指擦过她嘴唇,笑着说:“华灯,这对你好像是种奖励,对吗?”
华灯眼尾红透了,骂他:“不是……你再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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