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宗修士可分为剑、阵、医、符、器五修。玄雲和苍微修道六百余年,分别是大乘境中期的剑修和阵修。

宗内,内门弟子为优,内门弟子间,又以长老和掌门座下弟子为优。

若迟易安能从外门弟子跃至长老弟子,可谓是上清宗建宗以来头一件惊天动地的奇闻。

且此位并非迟易安求来的,而是玄雲自己抛下的橄榄枝,消息的重磅程度更是难以形容。

饶是宿晦,也不免诧异。

苍微在旁笑道:“宿道友,我没骗你吧?”

白沛冲玄雲吐舌:“老古董,易安姐姐才不会跟你呢!我要带她回妖界!”

玄雲恍若未闻,取出铭刻有鎏金“剑”字的弟子牌:“从今日起,你可入内峰修炼。”

内峰的灵力比外峰充沛,且一干配套设施亦齐全得多。

更重要的是,一旦有这块弟子牌,今后可不必受上清宗任何人轻贱。

“承蒙长老厚爱。”迟易安手中尚还握着只剩剑柄的可笑废剑。

“好说好说。你的资质,配得上这‘厚爱’。你大可不必妄自菲薄,老夫看人可是非常——”

“恕弟子拒绝。”

“嗯嗯嗯,你拒绝也理所......嗯?”

玄雲以为听错了:“你说什么?”

迟易安双手握剑作揖,语气不卑不亢,重复道:“恕弟子拒绝。”

此言再出,连苍微一惯挂在脸上的笑意都顿了,凤眸微睁。

全场只有白沛还沉浸在欢跃中:“老古董,我方才都说了,易安姐姐是要和我回妖界的。”

系统耐不住了:【安安,你为什么拒绝?你不是一直想要变强吗?虽然我不懂修炼之道,但玄雲既然能做上清宗长老,就定是修真界实力数一数二的剑修,你为什么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迟易安知系统之言也是玄雲想要问的,遂道:“弟子闲散惯了,不愿为人所束。”

这话虽非对它说,但系统恍然大悟——若真接下弟子牌,以后出去,代表的便是玄雲长老。言行举止均须顾及旁人。

再者,后出入秘境亦要和玄雲其他弟子一处,收集邪骨定多有不便。

天道可并没说过,邪骨只会出现在修仙界。

若下次分散到其他五界,那块弟子牌反倒会成为累赘。

最后,若入玄雲座下,确如迟易安所说,是为永远受制于人。一日为师,须终身念恩。

总结下来,这长老弟子,还是不做为好。

玄雲收回手:“我何曾会限制你什么?苍微你说,我可限制那群小兔崽子什么了?!”

“确实没有。左右不过你这老头有时脾气坏了些,因着一点小事都能大动肝火,害旁人跟着心惊胆战。”

苍微算听明白了,迟易安不过寻个由头拒绝,也就顺着她的意思说起玄雲的不好来。

“我脾气是不好,但成为我的弟子不好吗?!藏剑阁心法不好吗?!剑冢不好吗?!能承我指导剑道不好吗?!”

玄雲说得唾沫横飞。

“今日这弟子牌,你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

玄雲手持弟子牌朝迟易安一掷。

迟易安却立于原地不动,并未避开,更未接下。

眼看她要被金铁所制的牌块砸中,苍微几个瞬步挡至迟易安身前,抬手接下那鎏金牌,笑道:“看看,我方才说什么来着,你这老头有时脾气坏,眼下这不就是了么?”

他继续道:“若我是这女娃娃,被你一唬,断然更不敢接下这牌了,谁知成了你弟子后还有多少惊吓受?”

“你莫要和稀泥。”

玄雲吹胡子瞪眼:“老夫给出去的弟子牌断然没有收回去的道理!”

“谁让你收回去了?”

苍微将牌收入袖中:“我先替女娃娃保管,待你何时脾气养得好些了,她愿意入你座下,我再给她,如何?”

“哼!”

玄雲本想说,若真有那么一日,迟易安求着他,他还未必能再给这个机会。

但他转念一想,如此说便等于承认了自己脾气差。

再者,迟易安确是难得一遇的修剑奇才,便是那一身剑骨,连他都自愧不如。

他爆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丢出弟子牌的一瞬其实已经后悔了,再被苍微三言两语一劝,已平静下许多,只是面子上仍下不来,遂依旧不见好脸色,冷冷道:“随你。”

苍微对迟易安道:“迟道友,你可看见了,若有一日改变了想法,随时找我取这牌子。”

迟易安会意:“多谢玄雲长老,多谢苍微长老。”

这两声谢,给了玄雲面子,又将他放在了苍微的前头。

玄雲面色这才缓和了:“我既毁了你的剑,合该再还你一把,别叫人说老夫老来不知礼数。”

迟易安:“长老不必费神,我屋中——”

“还有很多”四字经苍微送来的一个眼神吞回了肚里。

闻言,玄雲脸上又一副风雨欲来的神情:“你屋中如何?”

迟易安顿了顿,改口道:“我屋中——正好缺剑,易安多谢长老。”

瞬移阵将一行人传送至虚空剑冢入口。

白沛被不断从内刮出的凌厉剑风惊得发抖,生怕一个不注意被剑风砍中,不能全须全尾地回去。

白湘在白沛身前布了道结界:“我说让你回去,你偏要跟来,如今可后悔了?”

白沛心安理得地享受保护:“不后悔。我没见过剑冢嘛。更何况我也想看看这老古董给易安姐姐送的是什么样的剑,回去后也好让爹爹寻更好的过来。”

白湘有些惊讶:“你还真想将迟易安带回妖界?”

白沛拿手肘撞他,笑嘻嘻道:“你不舍得她离开上清宗么?”

白湘平举双手做投降状:“老祖宗,你可莫折煞我了。自是有人舍不得,但并非是我。”

白沛顺他视线看去:“你是说......宿晦?可易安姐姐不是说他俩并无私情吗?”

白湘摊手:“私情嘛......确实没有,有倒还好办了。”

白沛眼珠滴溜溜一转,大声道:“宿晦单相——唔唔唔!”

白湘吓得赶忙捂住了白沛的嘴巴,把人连拖带拽扯远了些。

迟易安知剑冢乃非玄雲座下弟子不可入之地,遂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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