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你的计划之中吗?”
庭院内一男子蹲在池塘边看着畅快游动的鱼儿洒下一把饲料,看向自从他来就未说过一句话的谢盏青身上。
谢盏青自始至终就站在那笼子前,脸上的不悦几乎溢了出来,听到那人的提问,他手下动作微微一顿,放下手中的鸟食,蹙眉道:“我不喜欢频繁的修改,可是老陈总是会干扰我。”
许边岭嗤笑一声,拿起一把瓜子磕了起来。
“你怎么没被懒死呢?”
语落他向谢盏青丢过去一颗瓜子,谢盏青也是不恼伸手接住捏开,将瓜子仁丢进嘴里,“多来一些,这一幕还没结束呢,真正好玩的才要开始,但是……”
谢盏青坐在许边岭面前微笑道:“你不许再掺和进去,我也不去掺和了,不然我不知道我要改多少内容。”
这是对许边岭的警告。
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许边岭眸色沉了沉,躺在摇椅上,“反正老子也挺懒,正好看看你这多好玩。”
谢盏青脸上玩味更甚,“好啊,这故事马上要到高潮了,一起看着吧。”
他将脚边的石头一下踢进湖中。
“咚”的一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声响,陆沉壁皱了皱眉从地上拾起身。
那男人离去的身影仿佛还在眼前,她转过头四处搜寻却始终没有看到裴无咎的身影,陆沉壁抿了抿唇,余光却看见关在那密室中的动物怯懦的缩在角落。
“发生什么了……”
陆沉壁喃喃着,站在门口仔细看了看里面。
里面的一些笼子被带走了,而在空气中有一股难闻的气味,在看见陆沉壁时,那些动物也躁动起来。
看向青铜棺里面,却只有一些珠宝还有……陆沉壁看向棺材内壁,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血字。
“我恨,我恨!!!!”
“我要他死!!”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阿母,阿母……”
刚开始那些字写的遒劲有力,之后逐渐弱了下来,密密麻麻的阿母在陆沉壁眼前。
陆沉壁忽然回想起那男人出来时,手上并没有明显的伤痕,虽然双手粗糙,而虎口则是长期握剑造成的茧子。
那人怎么看都不会是被关在这个棺材里面的人。
他虽然形状疯癫,但却不像是长期囚禁造成的。
长期被囚禁在黑暗中的人对光很敏感,对出去的渴望会越来越强烈,而那男子在出来第一时间居然是袭击。
陆沉壁看了看周围明亮的灯光皱了皱眉,在棺材那样密闭狭小的空间之中出来,第一反应就和人刚刚睡醒一样睁不开眼。
看着那厚重的棺材,一阵荒唐感涌了出来。
那人是在等着他们!
而说的那些话不仅仅是为了拖时间,也有其他的信息。
目前陆沉壁最好奇的,就是原来关在棺材里面的人去哪里了?
看着这偌大的密室,陆沉壁搜寻起来,除去他们进来的路,这密室里绝对还有另外一条路,而这条路,就是被关的人的去向!
陆沉壁用醋雾找了距离棺材最近的骨头熏了起来。
刚进来的时候注意力全都放在了棺材身上,对这些骨架……倒是忽略了不少。
时候差不多了,陆沉壁皱眉看着上面显现出来的刻痕,她一一读着上面的内容,在离棺材最近的那副骨头前时,她久久缓不过神。
“绥安十九年,陛下下令灭了陆氏,当朝廷众人知晓时,陆氏满门只有两人生死不明,朝臣激愤,跪在御书房整整一夜却不被陛下召见,直至第二日,才得到后公公的消息,陛下失踪!
“朝廷众人听从太后建议,立年仅五岁的皇子为帝,太后垂帘听政,摄政王从旁辅佐,而陛下旧时亲信被全部罢免。直到长安街头剔骨狂魔的出现带来陛下是被抓走的消息时,我们几十把老骨头一起前往灵山寻找陛下,却中埋伏被关在密室之中,而棺材里面就是我们心心念念的陛下。
“当毒雾渐起,我们知道活不了了,一齐叩首下跪,是跪陛下,也是求那人,能将一切留下来,以上所言,均为事实,被我留在血衣之中,若您能看到,请用永恒的方法将这些内容留存!”
看完她又看了看这些骨架,而骨架主人的年纪大都在不惑之年。
在空旷的密室里面,并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陆沉壁掏出鞭子向四周墙壁甩了过去,可是没有听到那独特的声音。
陆沉壁只能停下动作重新观察这间密室,最突兀的,还是被放在正中央的棺材。
她眯了眯眼,缓缓走上台阶,蹲下身子敲了敲地面。
空的!
“呵,原来在这里。”
陆沉壁用鞭子缠住棺材,在几步远的地方屏住呼吸。
只听“咣当”一声!
棺材整个被从高台之上扯下来,周围的骨架被砸的霹雳哐啷的散了一地。
而在棺材刚刚所处的正下方,是一块异形的凸起。
陆沉壁将拿东西抬了起来,一条密道出现在眼前,她刚下密道,就闻到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脚下的步子不自觉加快。
当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在面前时,她停住了。
眼前的人,赫然便是在烟水村的大娘!
大娘躺在血泊中,胸口被用刀划开,两手紧紧捂住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一双眼中满是怨恨和恐惧。
“大……大娘,你怎么会……”陆沉壁没有继续说下去,因为她看到了那人手中的银票。
她拿起银票一看,上面是宗祥王的标记。
而宗祥王,是太后最亲近的亲王……
不管一切如何,所有线索都直直指向太后,当今天下最尊贵的女子!
大娘看见陆沉壁,抽搐几下咳出一口血便没了声息。
陆沉壁蹲下身子,仔细看了起来。
在胸口是一道长长的划痕,脖颈处被狠狠扎了好多刀,她的指甲缝中还有着一些血迹和人体皮屑。
伤势很重但却在她来的时候没有死亡,周围的血液还在蜿蜒。
陆沉壁暗道造孽,起身向外追去。
可是一直到走出密室,陆沉壁都没有看到任何身影,更别说她的猜测了,女子有些懊恼的叹了口气,只得将目光放在来时的路上。
那人既然知道他们会来,那必然是留下了线索的。
陆沉壁一路下来,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在脱离原来的轨迹,想要回到骨驿的心也更加急切了,可是她却远在百里之外。
“呼呼——”
彻骨寒冷的风不间歇的吹着,卷起满地的狼藉,只余下被摧残过的凄凉,陆沉壁的心一点点沉了下来,她不自觉的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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