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容与离开后,宿晦、白湘领白沛去第一峰向掌门赔罪。

迟易安独自练剑到入夜回屋。

用过洁身诀后,她躺在榻上,回忆起剑冢一事。

【系统,你知道我来到这里前,是什么样子吗?】

【......】

系统为难地看了眼资料面板。

天道在私发给它的资料面板的最首,用红字写了“为任务能顺利达成,不可告知宿主”。

【不知道。】

虽说天道不让她告诉宿主,但资料面板上的信息其实也有限,只写了迟易安前世是剑修,因犯下杀戮重罪而被仙盟合力围剿,最后含恨而死。

至于为何天道会说迟易安是最适合执行此任务的原因,却并未谈及。

眼下主骨和一段邪骨已进入迟易安体内,想要消灭邪神,须得集齐另外五段邪骨。

好在迟易安的身体似乎和邪骨格外匹配,除了开始会出现反噬反应外,其他时候都能和平共处。

任务应该能顺利吧。

系统犹豫了许多日子,最终还是决定不将迟易安吸收邪骨这件事上报。

反正只要结果达到,过程什么的,根本不重要。

它非常乐观地说服了自己,又道:【为何突然问这些?】

【没什么,随便问问罢了。】

迟易安翻了个身:【你进入剑冢了吗?】

【嗯?】系统不明所以:【什么剑冢?】

果然如此。

先前秘境中遇到危险系统会及时给予警报。

但剑冢内并没有。

看来系统似乎在某种条件下会被屏蔽。

迟易安:【没什么。】

系统脑袋上狂冒问号。

但迟易安却并没有再说话的意思。

第二日。

迟易安刚打开门,却见外面摔了个人进来。

她眼疾手快地往旁一让,嘭地一声,溅起了一圈尘土。

待灰尘散去,迟易安才看清来人,愣了愣:“——历少主?”

历舒然睡眼朦胧地从地上爬起,瓮声瓮气道:“——唔,师姐为何来第一峰了,还来我屋中,是有事找我吗?”

迟易安:“......”

“这里是第六峰。”

她想了想,又补充道:“此处是我的屋子。”

“唔。”历舒然并未因她的回答显出惊讶:“师姐,我好困,走不动了,可否让我在此处睡一觉?”

迟易安向门外看了看,狐疑道:“你一人?”

历舒然:“嗯。”

迟易安念及那袋灵石:“......只怕你会睡不惯。”

她不太在乎细节,床榻和被褥并非绸缎,而是粗布。

随处可买,也好打理。

历舒然头一点一点:“无事......只要是......师姐的......就......”

话还没说完,他身体一歪,又直直往地上栽去。

迟易安一把拉住历舒然的胳膊将人扶住。

也不知冥界的人是如何看顾他们家少主的,心大至此,随处可睡,也不怕遇到仇家直接把他们少主给宰了。

不过左右这些和迟易安都没什么关系。

她半抗半拽将人拖进屋内榻上放好,再次准备出门。

走到门口,迎面进来一人,宽肩窄腰,额间魔印鲜明。

“你为何不关门?即便此处是上清宗,女孩子还应小心些为好。”

迟易安无语片刻:“夜少主,进旁人屋内是否应当先敲门?”

夜斐玨挑眉,竟真退回到门口,装腔作势地敲了敲:“易安,可否允我进来喝杯茶?”

“......”

“夜少主有何贵干?”

夜斐玨笑了笑,露出半颗犬齿:“几日不见,为何又生分了,那晚你如何喊我的?”

“如何喊的?”

说话的人却不是迟易安。

宿晦想来寻迟易安,却没成想看到了另一个不当出现在此的人。

迟易安忽觉今天这剑恐怕练不成了。

夜斐玨挑眉:“为何要告诉你?”

宿晦看他:“你为何来此处?”

夜斐玨:“你呢?又是为何?”

宿晦:“我寻易安有事。”

昨日见过掌门后,白沛悄悄拉住了他:“你若喜欢易安姐姐,须得尽早出手,不然她可就被人给抢走了。那人族太子,绝不是好相与的。我爹爹常说,人族狡诈,争抢配偶上尤其如此。”

宿晦不悦:“她并非属于谁的囊中之物。”

白沛:“你是这么认为,不代表别人也一样。据我所知,人皇多妻妾多子嗣,跟别族都不一样。顾容与若非会争抢,断无可能能有今日之位。”

“信我,若你想要让易安姐姐死心塌地跟着你,就得主动些。你在背后为她默默做的事再多,也是无用,到头来只能看见心爱的给别人做妻子,你甘心吗?”

宿晦:“只要她开心,并无不可。”

白沛抹了把脸:“那我换一种说法,你想象一下,今后她天天为别的男子洗手作羹汤——”

宿晦打断:“她不会如此。”

“我只是打个比喻!”白沛:“好,就算你不争不抢。你觉得那人会容许易安姐姐再跟你来往吗?你今后若再也见不到她,不能和她说话也没关系吗?”

宿晦:“为何?”

白沛左顾右看了半晌,低声道:“我也是不久前知道的,这人族的女子成婚后,注定要在家中相夫教子。而作为人皇的嫔妃,将永远被锁于深宮,这辈子都无法见除了亲眷外的男子。听说妻妾间还会勾心斗角,下毒构陷的手段数不胜数,不将人整死誓不罢休。”

宿晦动容:“......你所言为真?”

白沛:“是真是假,你遣人打听打听不就好了?”

“那我要如何才能......”宿晦睫羽翕动:“......才能让她心悦?”

*

夜斐玨:“巧了,我也寻易安有事,我先说吧。”

未等宿晦回答,夜斐玨径直上前一步,朝迟易安摊开左手。

细沙打着旋缓缓汇聚,最终凝成一枚精致的戒指。

“此为骨戒,乃我魔族圣物。”

夜斐玨漫不经心地笑着:“易安,嫁我为妻吧。”

邵阳送走胥医后的几日,过得可谓惨绝人寰。

夜斐玨三魂都散了五魄,那事多的尿性却依旧没改半分。一会嫌茶淡了一会嫌茶浓了,一会嫌屋子太闷要开窗通风,一会却又觉冷了还要同时生七八个暖炉。

沐浴用的水还得是千仞峰的雪水,里头的花瓣还得是今日新采的鲜花。

比黄花闺女还难伺候千百倍。

邵阳甚至一度以为夜斐玨是故意折磨他,否则为何前晚他一人回魔界还好好的,待他一来便开始吆来喝去鸡蛋里挑骨头?

好歹算老天有眼。

几日后,经邵阳多方打听,费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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