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好不好……”刑沐一连串道,“我不要交流!你要做就做,不做就滚。”

滚?

陶怀州将这一个“滚”字理解为他和谷益阳是一个待遇,却不知算不算进步,该不该庆祝。

“你说不好……”他就事论事,“有用吗?”

她是能走,还是能滚?

她连滚都做不到。

刑沐卯足劲,挥手去抓挠陶怀州。

这一次,他没有坏心眼地躲开她,而是接住她的手,顺势攥住了她的手腕,一只,另一只,让她的两只手都自投罗网。这下好了。刑沐原本还有上半身能挣扎挣扎,这下两条手臂在陶怀州的力道下打得笔直,整个人动弹不得。

更被他一下下往死里凿了。

刑沐这一波眼泪几乎是迸出来的:“陶怀州我X你大爷……”

这不是dirtytalk。

这就是骂街了。

陶怀州连这都要一板一眼:“你能不能只X我?”

“你大爷的吃错药了是不是?”刑沐开始觉得陶怀州不正常了,相比他身体上的没完没了,他今晚的精神状态更不正常。

“我没大爷。”

刑沐把所剩无几的力气用在重获了自由的双腿上,也只能做到闹着玩似的蹬了蹬:“你看……我们说话都说不到一块儿去,怎么交流?”

她上一秒有气无力,下一秒高八度:“你个王八蛋!”

因为陶怀州把她的两只手腕合并到了他的一只手里。

他腾出另一只手,手掌覆上她的小腹。

天知地知,陶怀州的初衷是好的。他看到她的小腹不规律地抽搐,像是要坏,想帮她揉揉,或许能帮她缓解。怪只怪手掌有自己的意志,覆上就咄咄逼人地往下压。

“交流!”刑沐投降:“我跟你交流……”

房间里所有的白色制品,都是她高举的白旗。

陶怀州的行为和言语依然是割裂的:“我以为……你想跟我交流。”

言语无辜。

行为上仅限于饶刑沐一命,多一口气都不让她缓。

这不是装无辜是什么?白莲!刑沐暗暗骂他一百遍,却也只能识时务者为俊杰,开口唯唯诺诺:“我……我有吗?”

陶怀州的手放过刑沐的小腹,开始往后绕:“你不记得吗?我说要和你交往,你说我们连交流都有限,你说我们只有交通。”

“我只是组词……”刑沐为了躲避陶怀州作恶的手,不得不拱腰,自讨苦吃地上气不接下气,“我还有个词,你要猜猜吗?”

“绝交?”陶怀州悲观主义。

“不是,是交待……”刑沐落回陶怀州手里,任由他掰了揉,揉了掰,“宝贝,我这条小命要交待在你这儿了。”

陶怀州迟迟等到今晚的第一声宝贝,不管刑沐是不是虚情假意,他满腔的酸也能泛出一丝丝甜:“那我们算不算生死之交?”

他还在陪她组词?!

刑沐哭笑不得,且近墨者黑。她距离陶怀州太近太近了,做不到独善其身:“你想交流什么?”

陶怀州想起刑沐和谷益阳、柯轩三人共进午餐,相谈甚欢,想对刑沐说:他们知道的,我要知道,他们不知道的,我也要知道。

陶怀州想起谷益阳手中的房卡,想对刑沐说:要怎样你才能跟他分手?

陶怀州想起他说他没有大爷,想对刑沐说:我甚至可以没有爸,也没有妈,但我不可以没有你。

以上,被他自己一一否掉。

欲速则不达。

他千挑万选:“跟我讲讲你和谷益阳的事。”

刑沐不疑有他,只当陶怀州在床上的癖好之一就是“拉踩”别人。正好,她要跟谷益阳这个垃圾做个了断了。陶怀州上赶着做垃圾桶,她正好倒一倒:“说来话长……”

“我不急,你慢慢说。”

“你慢一点……”

陶怀州不懂:“累着你了?”

他真不是叫板,是字面上的以为出力的是他,刑沐躺平了就好。

“我要跟你绝交!”刑沐做小学生的时候都没这么幼稚,今晚对时不时“嘴贱”的陶怀州只能以毒攻毒。

当即,陶怀州让步:“我慢一点。”

“我说到哪了?”

“说来话长。”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刑沐享受着陶怀州温存般的出入,还当真在这种时候做到了娓娓道来,“用褚妙语的话说,他是不是上辈子救过我的命……我跟你提过褚妙语吗?”

“没有。”

“她是我同事。你在川鲜被人加微信,她在。还有南苑温泉,她和李酷都在。李酷也是我同事,我们三个在悦畅旅游是铁三角。我是不是跑题了?”

陶怀州恨不得把刑沐的每一句碎碎念都背下来:“没关系。”

他有的是时间。

褚妙语、李酷,这两个名字他在刑沐和柯轩的对话中有所耳闻。总有一天,他会拉拢到他们,让他们觉得他比柯轩好。

刑沐言归正传:“谷益阳上辈子没救过我的命,他只是这辈子救过我妈的命。我妈……哎呀,我妈更是说来话长。”

她整个人别说防备了,连筋骨都要被抽没了,一声“哎呀”是稍不顺心就要撒撒娇。

“抱抱吗?”陶怀州问刑沐。

他早就想抱她了,也早就陷入了左右为难。

他还想看她。

抱她,他就看不到她了。

他有一瞬间恨不得有两个自己,一个抱着她,一个站在床边看着她。

看着看着,另一个自己也会加入进来。

所以,当刑沐怀疑他精神状态不正常时,他和她不谋而合。他想有两个、三个,甚至更多个自己,围在刑沐的身边,水泄不通。

刑沐赌气:“不抱。”

她早就想抱抱了,他摆谱得跟什么似的,要么让她碰不到,要么禁锢她的手腕,凭什么他说抱就抱?

陶怀州难得懂一次口是心非的女人心,松开刑沐的手腕,俯身下来,给了她久违的“压迫”,和随之而来的安全感。

刑沐释然地长叹一声,用双手环住陶怀州的背:“我说到哪了?”

“你说哎呀。”陶怀州对刑沐的调侃是百分之百的善意。他再混沌,也分得清这一句是刑沐的真情流露。这会儿要让他评选刑沐最sweet的talk,这一句“哎呀”当之无愧。

人气极了真的会笑。

刑沐在陶怀州的怀抱里咯咯笑:“我说你的美貌是幽默细胞换的,是我错了……陶怀州,你好幽默的。”

陶怀州自然不觉得,但可以和刑沐分享另一件事:“我有个朋友叫赵狄,他说我的美貌是用尊严换的。”赵狄无数次觉得他在刑沐面前毫无尊严可言。

“南苑温泉的赵小姐?”刑沐记得陶怀州当时带去的女性朋友姓赵。

陶怀州只能说:“你跑题了。”

终于,刑沐在陶怀州的怀抱里和冲撞中讲了她和谷益阳的过往,免不了将包映容和刑涛、成昊的爱恨情仇也摆一摆,讲到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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