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恒掌门脸色煞白,倏地想起了什么,见云霁正欲离开,连忙唤道,“云霁执掌。”

“巫恒宗与这诸星门实属遥远了些,弟子们舟车劳顿又有些水土不服,可否请求执掌为我们腾出一间空房,让我们在苍华山上歇息几日,再行离开。”

云霁点了点头,示意弟子带巫恒掌门几人下去。

顾长朝瞧着几人的背影,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古怪。

不过他想起一件更为重要的事情,敛起懒散的模样,正色道,“师姐。”

云霁身形一顿,同样肃容看向他,“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黑墓林里封印的邪息,”顾长朝眉头紧锁,“不见了。”

又过了几日,谢闻笙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可以偶尔下床活动活动,坐在长瀛殿内的摇椅晒太阳,感受自然的温吞和阳光。

少年外出回来会瞧见她躺在摇椅睡着的模样,便为她盖上自己的狐裘大氅。

不过这些时日,顾长朝倒是很少待在长瀛殿,仅是到了饭点才会回来给谢闻笙做上一顿饭。

谢闻笙吃着少年新学的叫花鸡,塞了满嘴,呜呜囔囔地开口,“这几日你很忙吗?总是感觉长瀛殿里空荡荡的,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少年坐在她的对面,轻轻应下一声。

“邪神好像要重临于世了。”顾长朝吃着饭菜,似唠家常那般,“所以这些时日总是出去寻找着邪息的踪迹。”

听到这两个字,谢闻笙拿着筷子的手一顿。

邪神……

她几乎忘掉了自己的这个马甲。

谢闻笙抱有侥幸,故作平静道,“你不是和我说,邪神是骗小孩子的吗?”

“以前是。”顾长朝为她倒上一杯茶水,“但现在不是了。”

少年继续道,“不过现在玦音神女已被寻回,就算邪神临世,也翻不起什么风浪来。”

谢闻笙脸色有些难看。

她现在这副鬼样子,连剑都握不住。若是被仙门众人查出来,定是没有什么好下场的。

“那……”谢闻笙有些怯懦,“现在可有寻到些许线索?”

顾长朝摇了摇头,“没有,不过寻了这么久,几乎可以确定邪息的位置。”

“在苍华山。”

谢闻笙心头一跳。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少年半眯着眼,收拾着她眼前的食盒,“我扶你进屋歇息吧。”

谢闻笙应下,“好。”

按照常理说,她是个邪神,理应叱咤风云,搅得天下动荡才对啊。

这系统果真是出了问题,居然让她沦为一介废人。

这明明一点胜算都没有!

若是自己的身份被发现,那定然是死翘翘了。

不过好在,谢闻笙还未察觉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就连落汀之眼,仿佛也归为沉寂。

或许再怎么查,也查不到自己身上。

又过了一两日,长瀛殿响起一个陌生的脚步声,谢闻笙眉头蹙地很紧,冷声问,“谁?”

那人将手中的盒子放在桌案上,随后轻呼一口气,“是我。”

谢闻笙听着较为熟悉的声音,不禁有些奇怪。

宋知阮……

她为什么会来?

宋知阮从食盒拿出饭菜,香气扑鼻,“护法这几日太忙,没有时间回来做饭,便叫我来这长瀛殿照顾你几日。”

谢闻笙从她手里接过筷子,“多谢。”

“话说,那日你在涣神台,当真是给弟子们吓得要命,听说无尘一路从涣神台哭着跑回的净鹊峰。”宋知阮瞧着她,不禁有些后怕。

“可惜那几日我同其他弟子去酌青山历练,错过了此事,不然你一定会提前几日吃上这些美食的。”

谢闻笙笑了笑,并未答话。

宋知阮倒也没有气馁,给她介绍着桌案上的饭菜,“这个是排骨冬瓜汤,那个是糖醋鲤鱼,还有这个,是梅花脯。”

“今天才听护法说你喜欢吃叫花鸡,我明日便给你做。”

谢闻笙微微一愣,许是这位死对头的好意让她有些无可适从。

二人相对而坐,宋知阮大口吃饭的声音传入谢闻笙的耳朵,总让她有些不爽。

直至宋知阮放下筷子,谢闻笙还没吃几口饭,她轻咳几声,难得好心提醒。

“吃这么快,对肠胃不好。”

宋知阮懒洋洋地瘫在椅子上,大手一挥,“害!以前习惯了。”

“之前每天都要给我妹妹做饭,不吃得快点,哪里来的时间去做家务,送她上学。”宋知阮面色一僵,倏地坐直身子,连忙纠正着,“堂……”

“送她上学堂。”

谢闻笙眉头轻挑,“你还有妹妹?”

“有。”宋知阮挠了挠头,“话说她和你还有几分相像呢。”

“你看,”宋知阮站起身来,给她盛了碗排骨汤,“她就跟你一样,喝排骨汤从来只挑里面的排骨吃,汤一口都不喝。还有这个糖醋鲤鱼,她也总爱吃鱼眼睛和这层鱼皮,每次的鱼肉,她都不吃几块。”

谢闻笙身形一僵,睁着白茫的眼,似是思索。

宋知阮一口气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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