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护法。”宋知阮霎时收回手,用力地扯了扯谢闻笙的衣袖。

“她在和我闹着玩。”谢闻笙咬了咬手中的筷子,“别这么凶。”

顾长朝轻哼一声,缓步走近,俯身替她揉着额头,“你伤势尚未好全,不能这样。”

谢闻笙乖巧地点了点头。

“宋知阮,你先走吧。”谢闻笙生怕少年盯上她哥,“待明日午时前来便可。”

宋知阮连忙应下,收拾着桌案的食盒,一溜烟地跑了没影。

谢闻笙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今日怎么在这个时辰回来了?莫不是事情有了新的进展?”

“还没有。”少年脱下大氅,抖落其上的碎雪,“邪息仿佛消失了一般,再无踪影。”

谢闻笙又问着,“那你怎么还有空回来?”

“巫恒宗的人生了场大病,师姐她们前去探望了。”顾长朝懒散地靠着椅子,“此事与我无关,我才不去。”

谢闻笙觉得有些熟悉,“巫恒宗?”

顾长朝跟她讲述了前日巫恒掌门前来讨要公道一事,语气散漫,看样子并未放在心上。

谢闻笙听完却是心尖一跳。

在原游戏剧情里,也只是简单地交代了巫恒宗和江楹音的关系。毕竟原游戏中江楹音没有死,事情也未开展到这个地步。

现在一切未知都随之蔓延开来,一种陌生的恐惧感油然而生。

顾长朝拿起桌案上的梅子脯,刚扔进嘴里,耳畔便响起一道声音,惊得他倏地坐起身。

“来倾澜峰。”

是云霁的传音符。

顾长朝拿起几块梅子脯,便和谢闻笙打过招呼,匆匆忙忙地离开了。

倾澜峰内,一座临近清樾台的宅院,此刻正围满了人。

屋内暖炉正旺,壁壁剥剥响起细微脆响的烧柴声,被众人的嘈杂盖过。

一个弟子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玄阳师叔在一旁为他诊着脉,脸色同样难看得很。

巫恒掌门看得很是焦急,忍不住小声问道,“玄阳仙长,我侄儿怎么样了?”

玄阳师叔收回手,从药箱中翻找出一颗丹药喂他吃下。

“他可有常年咳嗽,药引不断?”

巫恒掌门眼底亮了几分,连忙应着,“是是是,伏余这孩子自儿时便身体不好,都是我们拿药供着的。”

玄阳师叔将一方药引递给穆无尘,示意他去熬药,“他这是患了肺疾。”

巫恒掌门闻言,面色一惊,“严重吗?”

玄阳师叔犹豫片刻,郑重地点了点头,“他只有几个月的时间了。”

话音一落,巫恒掌门身形一个不稳,差点跌在地上。站在一旁的簇阳连忙扶住,神色焦灼地看着他,“爹……”

“你胡说!”簇阳看向玄阳师叔,气得直喘气,“阿余他明明在前些时日还好着呢!怎么会突然就剩几个月的时间?”

玄阳师叔瞥了他一眼,并未计较,只是平静地叙述,“这病情加重,是谁也预料不到的。”

“我不信!”簇阳喊道,“明明在来苍华山前他的身体还健康得很,怎么一到了苍华山,就要死了?”

此话一出,躺在床上的伏余想要开口,却泛起一阵急咳,嘴角溢出几滴血来,吓得簇阳登时不知所措了些。

伏余的脸虽惨白得像纸,可那双眼却锋锐如利刃,“簇阳,别胡闹……”

簇阳这才讪讪地缩回了脑袋。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长朝轻笑一声,自门外走近,“难不成,是要将此事赖在我苍华山的头上?”

簇阳又被他呛了一通,更不服气得很,“你!”

巫恒掌门一把将他拉到身后,笑呵呵地赔罪,“真是对不住了各位仙长,我儿打小生性顽劣,是孟某教导无方。”

“各位仙长若是不嫌弃,可到我们巫恒一地游山玩水,巫恒的山珍海味及住宿一事,我孟某全揽。”

听他这么一说,其态度也算诚恳,众人的面色也都有了缓和。

“误会而已,孟掌门不必放在心上。”云霁转身便要打到回府,“我苍华山近日还有要事处理,便不叨扰几位了。”

“云霁执掌!”巫恒掌门急道。

闻言,云霁侧过头来瞧他,眸色似不解。

巫恒掌门低着头,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看得顾长朝更没了耐心,“你到底什么事?不说我们走了?”

被顾长朝这么一吼,他自是乱了方寸,连忙开口,“说说说。”

“就是……”巫恒掌门面色沉重了几分,“我们想见楹音的最后一面。”

得到这个回答,顾长朝便没再说些什么。云霁则表示同意。

“什么?”床榻上的伏余探出头,“你们……要去见阿姐?!”

簇阳扶着他点了点头。

“我也要去!”伏余挣开簇阳的手,自顾自地穿鞋下地,“我也要去看阿姐!”

“阿余。”簇阳皱着眉,却好着性子哄着,“你需要在这里好好养病,等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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