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禹之起身郑重对着温明昭一揖,复又面向萧然,“萧公子勿怪,是温姑娘用心头血代替火凤之血为清月解毒,终究是我们拖累了温姑娘。”

萧然气的不轻,“你的血脉之力是家族绝密,你就这样暴露给他人?”

温明昭自知理亏,只余低头沉默。

任禹之并不含糊,“此前我就以任家之名向温姑娘保证过,绝不向他人透露此事,请萧公子放心。”

“今日,我以任家少主之名立誓,此后,无论何时、何地、是何情境,我任家始终会与温姑娘统一战线。”

“银钱珍宝,萧公子和温姑娘必定不缺,这个誓言亦是我的谢礼,还望姑娘不要嫌弃。”

温明昭掀起眼帘,眸中盛着难以置信,萧然亦有些动容,作为洛家后人,日后极有可能与牵涉当年洛家灭族之事的几大家族兵戎相见,任禹之的誓言,极有可能将任家推往灵都世家的对立面。

这个保证的确太有分量了,任禹之作为任家未来的家主,确实给出了他最大的诚意。

萧然难得的沉默了,多一个盟友,未来之事的胜算又能多上几分,他确实意动,但挟恩以报是不是有点不道德了。

他刚想说些什么,任禹之补充,“二位千万不要有任何负担,这个决定已经过家父同意,温姑娘是清月的救命恩人,理应如此。”

萧然:想多了,确实不应该有负担。

温明昭思忖片刻,起身回以一礼,“实不相瞒,救清月姐姐是我自愿,本不欲将我们的姐妹情谊作为一种筹码,但未来我与兄长也的确需要助力,今日就不再推却,那么,多谢任大哥了。”

见二人接受了他的提议,任禹之也松了一口气,“姑娘客气,该言谢的是我们才是。”

温明昭始终惦记许清月的毒,“任大哥,近来清月姐姐如何了?”

话说到此处,任禹之放松不少,面上郑重的表情也一敛而尽,“放心,几味药找齐,回到任家之后,医师便着手配药,前期也已斟酌过用量,解药配置出来,服药剂量由少至多,如今毒素应清理的差不多了。”

温明昭勾起唇角,“她无事便好。”

任禹之看时机差不多,直言提醒萧然,“萧公子,我还有些话想和温姑娘单独聊聊,不知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

萧然冷哼一声,“我就知道你是来当说客的,虽然我感激你的承诺,将来出手相帮,不代表就接纳那个臭小子了。”

任禹之也不介意他直言不讳,只道,“无论如何,有的事情还是要和温姑娘说清楚,接纳与否,全看姑娘。”

温明昭捏着茶杯的手紧了紧,“无碍,我的事兄长也都已经知道了,有什么话,任大哥直言便是。”

任禹之不疾不徐地问,“温姑娘可知,白衡现下如何了?”

温明昭有些茫然,不知为何他又提到此人,“不知。”

任禹之冷静道,“白衡已死。”

温明昭心下震惊,她眸光一闪,“怎么回事?”

“他得知了姑娘身负圣血,二弟不会容忍他存活于世的。”

温明昭长睫颤了颤,“二公子元婴期的修为,对上化神期的白衡,如何能敌?”

任禹之提起茶壶,给温明昭空掉的茶杯添上茶,“那自然是剑走偏锋,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温明昭明白了,任衍之必定是用了自毁自伤的法子,本来那天他已承受了白衡的一击,受了伤,回到灵都不好好修养,不知道又在折腾什么!

任禹之观察着温明昭的神色,将事情缘由娓娓道来,“当日姑娘不告而别,回灵都后,衍之比原先更沉默寡言,没有告知任何人,就离家寻找姑娘下落,他内伤严重,丝毫不管不顾,路上不知又碰到什么事,中途归家一次,看起来又添了许多新伤。”

“我看着十分担忧,怕他偏激,本打算等清月解毒结束后陪他一同寻找姑娘,但他不听劝告,再次离家,几日后,父亲就告知我白衡已死,我便猜是衍之所为。”

萧然也十分讶异,估计那臭小子确实九死一生,难怪见面的时候,脸比鬼都白。

温明昭久久不语,她搭在桌沿的手指,微微用了些力,显露出并不平静的心绪。

任禹之不紧不慢道,“唉,没想到他了结白衡后,也不回家好好修养,马不停蹄地追着姑娘来到人界,不知该说他什么好。”他顿了顿,环顾四周,“不知我那不成器的弟弟,如今在何处?”

萧然干咳一声,他确实待客不周,让任衍之在门外吹了一晚冷风,才高热不退,“二公子路上可能累着了,感染了风寒,现下正在客房休息,要不,大公子去看看?”

任禹之眸光扫过温明昭,意味深长,“我猜他想见之人不是我,但既到此处,我还是去瞧瞧吧。”

任禹之随着萧然去客房去看任衍之,留下温明昭独自在水榭,她思绪凌乱,现在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本下定决心不再和任衍之有任何瓜葛,可他竟然去杀了白衡。

对她伤害是真,对她的维护也不作假,真是一团乱麻!

理来理去也理不清思绪,她不愿再想,只觉头疼,索性回了房间,钻到秘境里修炼。

*

萧然引着任禹之来到客房,也不好在这里看着两兄弟,就先告辞了。

任衍之还没醒,任禹之坐在窗边的矮榻上休息,瞧着自家弟弟惨白的脸,简直没眼看,对着任衍之念叨,“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我早就劝你回家先修养,温姑娘不告而别,定然是生你的气,你也不把自己收拾地丰神俊逸些再来,顶着这张丑脸,姑娘能回心转意吗!”

任衍之是头倔驴,平常从来不听劝,现下倒给了任禹之一个喋喋不休的机会,虽然他还沉睡着。

……

任禹之说得口干舌燥,人还是没醒,只得从空间戒取了一本书,一边看一边等。

直到傍晚,任衍之才逐渐转醒,任禹之三步并作两步,手贴着他额头,“总算是退烧了。”

任衍之看清是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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