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很巧,”祝时年淡淡地回应,像是早就习惯了被人认出来,并没有给出什么过多的反应,“上车吧。”

那个学生古怪地笑了一下,刚刚伸手扶他的朋友连忙递来一个阻止的眼神,还犹嫌不足地伸手拦了他一下。

“你是我的学长,是二十六区第一个考上首都的大学的人,是从鸡窝里飞出去的金凤凰。”

“中学大门口现在都还贴着你的照片,他们夸我的时候,夸的都是说我会成为第二个祝时年。我们都以为你会做出更多对第二十六区有益的事。”

那个学生说到这里,停了一下,目光陡然冷下来。

“可是你现在在干什么?给帝国当走狗来抓我们,你对得起二十六区吗?”

“小赵......”

“拦什么拦!反正老师会来捞我们的,我们是学生,他敢把我们怎么样吗?”

“你怎么跟我们上校说话的,”傅成愤怒地上前,“真把那张学生证当护身符了,以为我收拾不了你是吧......”

察觉到祝时年递过来的眼神,傅成一下子就没了底气:“上校,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

“跟警局的人说一声,让他们去开车吧。”祝时年神色如常地说。

关押学生的车并没有马上开动,相反,穿着警服的警员从驾驶座上走了下来,神色有些为难地走到了祝时年身旁。

“上校,学校来捞他们的老师已经在路上了,马上就到,说不让把人拉去警局。”

“那就听他们的吧,帝都大学又不让给他们留案底,坐不坐那半天警局的监禁室,对他们来说有什么分别呢,去了也不会长记性的。”

警员有些为难地叹了口气,祝时年笑了笑:“警官吃早饭了吗,你们是来了一支小队吧,我知道拐角那里有个包子铺蛮好吃的,稍等我一下,我去买给你们尝尝。”

祝时年性格温柔好说话,又愿意拍板担责,尽管是第一次和这位上校接触,但是警员一下子就理解了为什么他虽然来自贫民窟,但是几乎所有同僚都对他交口称赞了。

他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为难,但是还是听了祝时年的建议,没有立刻开车带学生回警局。

祝时年则找到了在安抚周围商户的顾臻,问他要吃什么馅的包子。

顾臻有胃病,不能不吃早饭,他早上又没什么胃口,挑嘴得很,不是他想吃的,就一口也不吃。

“要一个豆腐包,一个花卷。甜豆浆。你要请同事吃饭吗,记得刷我的副卡。”

祝时年应下来,转身去了拐角那里买包子,因为刚刚游行的缘故,生意冷清的包子铺老板正愁眉苦脸地看着蒸笼发呆,听到祝时年一口气要了那么多,马上就喜笑颜开地站起来帮祝时年打包早餐。

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在游行后空空荡荡的街道里停下,车门打开,一个高挑的alpha走了下来。

江淮宴没有穿正装,只穿了一件深色的大衣,像是从校园讲完课里直接过来的。看到自己被控制住的学生时,他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没吓到吧,大家?”

学生们抬起头来,看清是他之后,就好像是看见了救兵一样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

“老师!你可算来了,那些军队的警察局的人好凶啊!说要把我们关起来,谁来捞我们都没用。”

“老师——我刚刚都在想我这么笨,万一进监狱的时候踩缝纫机不够快会不会被鞭子抽了。”

学生们七嘴八舌地诉起苦来,江淮宴笑了笑,一一安慰。

“政治家嘛,”江淮宴半开玩笑地说,“就是要不断进监狱再出监狱的。提前适应一下,也不算坏事。”

面对学生的时候,他说话很是温和,讲话远远没有平日里那么夹枪带棒。

有人忍不住笑了一声,紧绷的气氛很快变得轻快起来。

祝时年恰好买完早餐回来,先跑去送给顾臻,然后回到游行发生的街道给自己的属下和警署的人一一分了包子。

看见江淮宴的车时,他明显愣了一愣,他没有想到来的人是江淮宴。

江淮宴的目光越过人群,与祝时年对上,微微一怔,随即朝温和地他笑了笑,点头示意。

“江教授吃早餐了吗,”祝时年向他走过去,”这里有油条,花卷,还有豆沙,豆腐和肉馅的包子。”

“我都差不多,你喜欢吃什么,剩下两个给我就好了。”

“我已经吃过了,您挑吧。”祝时年并没有说谎,因为并不知道那位来接学生的教授喜欢吃什么,他就给对方每样都买了一个。

江淮宴从祝时年手中接过早餐,把剩下的分给几个看起来比较瘦,没那么抗饿的学生。

那个刚才因为低血糖晕倒的学生没有接过江淮宴递给他的豆沙包,皱了皱眉,像是非常不解地看着江淮宴。

“老师,您怎么会认识他?”

“你说祝上校吗,他是老师的朋友。”江淮宴几不可查地微微皱了皱眉,没有把不悦表现地特别显而易见,“祝上校给你们买的包子,快吃吧。”

学生咬着牙,依旧没有去接江淮宴手中的豆沙包,他又瞥了祝时年一眼:“您怎么会有这种朋友......这种出身平民,却背叛自己阶级去当贵族走狗的......”

江淮宴抬手,很干脆地给了那个学生一记耳光。

他是用了力气打的,那个学生被他打得踉跄了一步向后倒去,被同伴伸手扶着才勉勉强强没有彻底倒在地上。

他抬起头怔怔地看着江淮宴。

旁边的学生即使知道江淮宴应该会教训那个说话太不客气的学生,却也完全没有想到平日里一向温柔和蔼的江教授会动手打人,几乎全都愣住了,就连祝时年也有些不知所措地愣在一旁。

“大家都是回学校吧,”江淮宴似乎并没有任何想要解释自己为什么打人的想法,像往常一样温和地笑了笑,十分平静地拿出手机给学生们叫车,组织他们回学校,“我给大家叫车,按照来之前大家自己分配的小组,一组一辆车。”

他的学生们好像在一瞬间突然反应了过来,就算江淮宴平时的政治主张再民主再平等再偏向平民,他也是一个......在路上打死人都不需要坐牢的贵族。

“赵平,”身旁的同伴小声劝道,“教授说了祝上校是他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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