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将是在埋怨我没有教好学生,给你们增添工作量了?那军部也怪没用的,一个游行就让你们焦头烂额了。实在生气的话,那顾少将要一起吗,我也请您吃早饭,就当是赔罪了。”

“看起来议会和帝都大学的工作好像都很轻松,”顾臻淡淡地瞥了他一眼,“让你还有空约我的下属吃早饭。”

“您说哪里的话,军部工作再忙,难道连吃个早饭的时间都没有吗,那也太苛待下属了吧。”

“顾少将可能有工作上的事找我,”祝时年察觉到顾臻的不悦,连忙有些歉疚地对江淮宴道,“抱歉江议员,我可能不能陪您吃早饭了,天太冷了,您在车里待一会,我去给您买回来好么.....”

“祝时年,”顾臻不高兴地打断了他,“军部给你开工资,是让你跑去给乱七八糟的人那里献殷勤的吗。”

在江淮宴面前,顾臻的状态明显有些奇怪,顾臻不是个脾气暴躁的人,他虽然容易有情绪,但是几乎很少像这样跟祝时年说重话。

他们认识七年,祝时年几乎从没被顾臻这样当着别人的面甩过脸子,以至于被顾臻骤然这样对待的时候,祝时年几乎一时间不知道应该作何反应。

上一次,上一次顾臻在别人面前和他语气不好地说话,就是昨天江淮宴来自己家,自己说要烤牛排给他的时候,顾臻不高兴地说他做饭难吃的那次。

祝时年知道自己做饭确实算不上好吃,可是从前偶尔自己做饭的时候,顾臻一直从来都没有这么说过他的。

两次,两次都是因为江淮宴。

“祝上校昨天刚刚因公受伤,”江淮宴的脸上看不出怒色,语气依旧温和平静,“顾少将你这样苛待下属,真的算不上个好领导。我要是你的话,肯定就让祝上校在家里休息了。”

顾臻听到这个就更来气了,要不是江淮宴昨天来军部要人,祝时年昨天怎么会受伤?要不是江淮宴的宝贝学生闹事,祝时年哪里会需要大早上来这里忙着处理事情?

“今天是谁在闹事,你自己心里没有数吗?”顾臻讥讽道,“少对我指手画脚了江淮宴,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马上就要订婚了,作为联姻对象,应该有资格对你提出一点建议吧。”江淮宴笑了笑,好像并不在乎顾臻的嘲讽,“毕竟以后两家明面上就是姻亲了,要是顾少将的名声不好听,也会影响江氏的股价。”

“不能提吗,”话说出口的一瞬间,江淮宴看见顾臻难看的脸色,很确信如果现在不是有祝时年在的话,他应该会立即动手揍自己的,“听说祝上校跟了你很多年了,应该不是外人吧。”

“昨天刚和祝上校见第一面,我觉得很投缘,我相信祝上校应该不会随便把消息放给媒体的。”

“我不会,不会的。”祝时年几乎脱口而出。

他的脸色有点苍白,饶是第二次见面的江淮宴,也能察觉出来他这样的反应和状态似乎有些反常,问他脸色为什么这么难看,是不是伤还没听好全。

祝时年很快就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有些掩饰地笑了一下,说自己没事。

江淮宴皱了皱眉,似乎是嫌他麻烦,但还是伸手想去碰他的额头,看看他有没有发烧。

但是他刚抬起手,就被顾臻伸手用力地打开了。

“知道自己没事找事还不滚。”顾臻对江淮宴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江淮宴,我最后警告你一遍,你应该知道我手里有什么东西,你最好不要仗着有婚约就对我身边的人和事情指手画脚,这样两个月之后我们还能好聚好散,不至于让我真的把你那点秘密抖出来。”

“我只是觉得觉得和祝上校和投缘,碰巧又碰上了想要一起吃个饭,交个朋友而已,”江淮宴说,“不知道为什么在顾少将那里就成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他受伤了,不方便,还用我再回答你一次吗?”

“我要送他回家了,江议员自便吧,你爱去哪家五星级酒店吃早餐就去哪家。反正我是理解不了冷了的包子有什么不能吃的。”

再也不想和江淮宴多废话哪怕一句,顾臻把祝时年塞进越野车的副驾驶里,面色不善地踩了一脚油门,悍马绝尘而去。

祝时年别过脸去,假装看窗外,很小心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泪痕。

空荡的街道上早就没有了江淮宴的身影,江淮宴的那辆白色商务车也亮起了车灯,向着相反的方向开去。

他觉得很对不起江淮宴,可是也没有办法反抗顾臻。

原来不是江议员记错了,原来是他们真的要结婚了。

祝时年原本也想,江淮宴那样谨慎负责的人,他那么多场演讲,那么多工作要做,这些年来他从来都没有出过错,又怎么会独独记错自己的联姻对象呢。

原来是顾臻在骗他。

自己现在......真的插足在了江淮宴和顾臻中间。

“您不要......生气了。”祝时年小心翼翼地安慰顾臻道。

“江议员想和我吃饭,可能是.....想要通过我来了解您,他还是很在意您的。”

“什么和什么?”顾臻皱了皱眉,他的大脑还没反应过来祝时年在说什么,反问的句子就率先脱口而出。

祝时年的这句话在顾臻听起来就好像是什么外星文,单看每个字似乎都认识,连起来就很难理解了。

“少将,”喉咙有些干涩,仅仅前两个字好像就用掉了祝时年大半的勇气,“我们结束吧......好不好。您答应过我的,如果要和别人结婚,不会让我,让我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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