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等,你会不会戴啊?”
“难道是尺寸没买对?”
“不可能,我专门量了,尺寸是合适的。”
“是不是戴反了......”
路蕴十分费力地转过头,看着一脑门儿薄汗的程望。
他正拿着一条银色项链在她颈后摆弄,指尖偶尔触到肌肤,激起一阵战栗。
程望的脸颊泛着一层绯红,呼吸也愈发粗重,双手并用,眼神却异常坚毅。
“......”
路蕴看到这位平日里运筹帷幄的总裁此刻手忙脚乱的模样,心底一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转过身来,轻轻握住程望的手,而后抬下巴示意他抬头看着自己。
暖黄的灯光勾勒着他紧绷的下颌线,连耳尖都透着粉色。
路蕴低头,在程望的手指上轻轻啄了一下。
柔软的触感让程望的呼吸瞬间被安抚下来,眼神却愈发灼人。
“给我戴个项链都这么可爱,你叫我以后怎么办?”路蕴笑着柔声道,指尖划过他蹙起的眉头,替他抚平褶皱。
熟悉的屋子里只开了一排昏黄的射灯,空气中弥漫着橘子香薰的清甜。
程望盯着她的眼睛,愣了几秒,将她这句话在舌尖上来回尝了三圈,才抿出其中的缱绻意味。
他忽然反手握住路蕴的手,将她的每一根手指屈起,紧紧地包裹在自己的掌心里,掌心的温度烫得惊人。
“你瘦了好多。”他皱着眉头,用眼睛一寸一寸地描摹着路蕴的脸,轻声说,“在机场看见你的第一眼,我就开始后悔,不该让你去那么远的地方。”
他的心脏就像被细密的针扎着,密密麻麻地疼。
下一秒,路蕴被拽进一个温热的怀抱中。
程望的双臂收紧,嘴唇紧紧贴在路蕴的颈侧,而后闷声说:“你走的这两年,我预想了所有可能。美国人情开放,你或许会交男朋友,又或许会定居在那,从此不再回来,我做好了所有心理准备,就像过去的数年那样,几乎已经能够随时潇洒地放下你。可是,在我看见你苍白的面庞、疲惫的眼睛时,你就像是一朵蔫掉的花,我所有的念头都被一个声音替代,那就是我不会再放你离开,我要寸步不离地照顾你,不让你再不爱惜自己。”
“笨蛋。”
路蕴眼眶发热,抱着程望不肯松开,生怕他看到自己的通红的双眼。
程望似乎察觉到了,于是闷闷地说:“我可以吻你吗?”
不等路蕴回答,程望便微微拉开点距离,双手捧着她的脸颊,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像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激起千层涟漪。
程望低头加深这个吻,两年的思念与克制在这一刻彻底决堤。
他将她紧紧拥在怀里,仿佛要将这七百多个日夜的空缺都填满,唇齿间满是失而复得的珍重。
路蕴的手指穿过他的头发,感受着他真实的温度。
就在两人呼吸交缠、难舍难分时,程望口袋里的手机突然疯狂震动起来,尖锐的铃声划破了室内的旖旎。
“手机......”
路蕴想要打断。
“别管它。”
程望皱着眉不肯松开她。
直到手机固执地响了第三遍,才不情不愿地松口,从旁边拿起手机。
屏幕上跳动着“李苏宁”的名字。
程望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接起电话时声音还带着未散的沙哑:“说。”
电话那头的李苏宁语速飞快地汇报着什么。
程望的眉头越皱越紧,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刚才的温情瞬间被凛冽的寒意取代。
“地址发我,我现在过去。”程望挂了电话,眼神冷得像冰。
“出什么事了?”
“原点的事,时机到了。”
路蕴的心猛地一沉。
这两年她们在波士顿专注于《橘子雨》的拍摄,国内关于原点TV和张铭的消息断断续续传来,却始终没有实质性进展。
程望始终在和原点打太极,就是为了给路蕴这边争取时间。
张铭靠着打压新人、抢夺资源在原点站稳脚跟,甚至扬言要翻拍《橘子雨》,用劣质制作毁掉这个项目。
而现在,程望说,时机到了。
那么就是到了收网清算的时候。
路蕴攥紧了手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她犹豫再三,问道:“到手的证据是什么?”
“□□案。”程望眼神里的冷意像是要杀人。
路蕴的眼神闪动了一下,不再问了。
她还没忘大学时在酒吧听到的那些污秽玩笑。
程望靠近路蕴,伸手替她理了理凌乱的发丝,指腹温柔地擦过她的唇角,柔声说道:“盯了半年,终于找到愿意作证的受害者,还有原点几个高层的潜规则,也有了结果。放心吧,剩下的事我会处理得让你满意。”
路蕴看着他转身换西装的背影,挺拔的肩背透着不容置疑的决绝。
她知道,程望从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尤其是在涉及她的事情上。
因此她才更加后怕,怕程望受到伤害。
“我跟你一起去。”路蕴抓起外套就想跟上去,却被程望按住肩膀。
“你刚回来,好好休息。”程望低头,十分留恋地吻了吻她的额头,语气轻柔,“想吃什么,等我回来做给你吃。”
门轻轻合上的瞬间,路蕴从沙发上缓缓滑坐在地板。
窗外的霓虹透过纱帘洒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着颈间那条终于戴好的项链,吊坠是一片小巧的橘子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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