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导航里的双子塔定位,姜姮驱车开上高架绕了没几圈就到达定位点。大厦车库不太好找,姜姮愣是在入口这件事情上费了些时间。

跟着程肃坐着那台传说中的“总裁专用”电梯直升顶楼,电梯门打开后,程肃伸手冲着最左侧,“在最里面的那间,标着总经理办公室。”

姜姮道谢,又看见程肃坐着另外一部电梯下行。

整个顶楼被分割成好几个办公室,大都拉着百叶窗,看不清里面的光景。整体的灰白色调,倒是没有想象中的压抑。

她特地换了条月白色吊带真丝裙,就算这身体才二十一岁也要显得她有成熟的魅力。

白漆皮高跟鞋停在办公室门口,屈起手指,门还没敲响被从里头伸出来的手给拽了进去,被男人死死抵在门上。

男人头发肯定是回家特地打理过,顺毛变侧分背头,鼻梁上架着的那副银边眼镜在镜腿处挂下一根银色的链子,绕过脖子。

“今天怎么想着给我送饭了?”

“病人出院的满汉全席,你算是沾光。”姜姮伸出食指轻抵在男人胸口,“饿不饿?”

扶着门把手的大掌慢慢搂上细腰,真丝质感对于穿着者和蹂躏者来说都是很好的体验。那只手停在后腰处揉捏,“没有不舒服了?”

“嗯..痒。”姜姮嗔怪地扫他一眼,“你还吃不吃饭了?”

“我亲一下。”

又跟报备似的,结果亲的还是脸颊。

姜姮手轻轻挡住即将落在脸上的吻,“有粉底。”

“吃了会死吗?”席景颐的唇落在姜姮的手心里,啄吻两下。

“会死的。”

“那吃口红会死吗?”

席景颐嘴角挽起弧度,经过几次亲吻后,他大概明白了姜姮的喜好。

能动嘴,就永远别碰脸。

似乎她更爱这类的深入探险。

“吃多了也会死的。”姜姮轻轻推开他的唇,“你还是快吃饭吧。”

席景颐的视线还是紧盯着那换了色号的唇,“抛开剂量谈毒性是耍流氓啊...”

尾音被拉长,紧接着他又开口道:“我比较有奉献精神,让我来试试多少剂量会死。”

他俯下身,挡在姜姮脑后的手忽然发力,张嘴咬住姜姮的下唇。

含进嘴里用舌尖一寸寸舔过,最后才侧着头往深处探。

昨天在上在车里的吻似乎还没让他满足,姜姮闭上眼仰头回应。

腰上揉捏的力度愈发重,在彼此的气味中交错,迷失。

在呜咽声和双腿失去力气之前,略带钝角的牙齿咬在下唇上,她率先打断了这场交流。

手上的食盒被举到到两人中间,限制了男人再次倾身的想法。

“我觉得你有接吻饥渴症。”

食盒轻轻往外一推,席景颐便往后退两步,牵住她的手。

“我原本只想亲脸的。”

有点委屈但是不多,毕竟说出那个语气的脸上笑得要多荡漾有多荡漾。

方型食盒被打开,内置四格,共三层。

一一被摊开,茶几上竟然被摆了足足十一道菜。

“吴伯这是下了多少功夫?”

“都说了,你是沾了我这个病人的光,快谢谢我。”

端着碗的席景颐顺从地开口,“谢谢姜老师。”

“对了,节目组有人投泻药,这事儿你知道吗?”

“今早看到发来的消息了。”席景颐捻起一块瘦肉往嘴里送,“还在调查,后面几天你们四位能享受假期了。”

“你给我开个证明呗,我得交到学校去。”

禹大九月十一开学,转系的申请书在她参加节目期间就顺利下来了。加上导师微信之后被告知开学后要交一份证明,姜姮还正头疼着呢。

“一会儿让关驰给你开。”

席景颐的就餐速度很快,只是刚漱好口又立马投入工作。姜姮支着脑袋看他出神,这男人的条件,怎么会是席景明那个玩意儿比得上的。

那个黑裙子也太没眼光了,喜欢谁不好,偏偏喜欢一个打桩机。

一颗青提被送入口中,果盘边的手机屏幕亮起。

「段知音:我们下午打算去禹城乐园玩,你要去嘛!」

游乐园那地方,去过一次就够了,她去也是扫兴,至少有两个人都不会放开手脚玩。

想了想还是拒绝了,下午正好她可以回家去研究一下那本蓝皮封面的日记本。

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打算得好好的计划在她午后晕碳水的情况下被打破。

周身被冷杉味笼罩,更加安心地入睡,等她再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席景颐的休息室里了。

休息室不像别人说的这么大,放得下一张一米八的床,一个内嵌玻璃衣柜和一间盥洗室,另外什么都没有。

衣柜上头的衬衫黑白灰按颜色分类,第二层开始是配件。

手表、领带、袖扣、还有她所熟悉的那个蓝宝石领针。

说起来,席景颐的长相还真是一直戳在她的取向上。狭长上调的眼里总是饱含爱意,也就是这双眼睛成为了烟雾弹。

姜姮不太看得来人家眼里的情绪,所以从始至终她都没觉得席景颐有真正爱上她。

但这人比她会表现得多。

吃的在姜姮眼里算不得什么,但重要的是,席景颐对于她的什么事都欣然接受。

她该撤回那句跟席景颐过日子很累的话。

“终于醒了?”

门被推开,席景颐手里拿着自己的杯子,“想喝水吗?”

姜姮接过水杯抿了一口,又看见席景颐把橱柜里那枚蓝宝石领针取了出来。

“眼熟吗?这个。”

一口水被包在嘴里,不上不下。

掉马这天怎么会来得这么快。

她讪讪一笑,“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送你去医院那天。”

席景颐伸手给姜姮顺背。

“你的那台小辉腾也太好认了,现在开这车的屈指可数。”

“哦...”姜姮咬住下唇,还好当时那副墨镜挡住了她的视线,否则那种流氓眼神跟猥亵有什么区别!

“我当时好看吧?”

噗——

一滴不剩,席景颐被迫洗脸。

“说什么东西呢!”姜姮赶忙放下水杯抽两张纸巾。

席景颐闭着眼任由姜姮的纸巾在脸上胡乱擦,“你当时不是盯着我看了吗?”

?!

“你怎么知道!”

席景颐无奈,“宝贝,你那副墨镜,不全是黑的呀。”

太过于社死,导致姜姮都没听到那个特殊的称呼,她红着耳尖把人往盥洗间推,“你还是先去换件衬衫吧。”

席景颐今天就没想放过她,也没想放过自己。

床头的时间已经到下午四点,休息室没有窗户,只开着一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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