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难以启齿吗,义父?”
她缓缓走来,站定在他身前低头注视,沈喻仰视了一瞬便偏移开视线,道:“我们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满意吗?”
“这样又是怎样呢?义父的身体爱着我,心却还是不肯爱我吗?”
秋洄问得平静,许是见他面色不好,她没再逼问而是替他倒了水。
沈喻抬手要接,但忽想起前几次,顿了一顿,又放下了手臂,没接。
“义父这么怕我?”
“我是怕你又做些出格的事。”
“义父不是说了,我们已经这样了,再出格又能出格到哪去呢?”
他微微皱眉,想反驳却见她仰头饮尽而后俯身向他渡来。
茶水已经凉了,她的唇她的脸也是凉的,他没躲。
喉结一滚,他渡进了她的水。
唇瓣分离,秋洄轻声问:“义父不躲了?”
“躲又能躲到哪里去?”
他就这样端端正正坐着,既不迎合也不躲避,像一块没有心的木头不知刻刀的狠厉。
是真不知,还是迷茫不知所措,他自己也说不清。
微凉的唇再度贴合上来,垂下眼,五指扣紧了扶手,他静静感受着秋洄的索取,从唇到舌尖,从脸到颈,最后甚至被拉开了衣领被狠狠咬了一口,他依旧无动于衷。
犬齿在肩上留下血痕,他能感受到血珠划过肌肤的痒,亦能感受到她灼热又颤抖的呼吸。
“你就是不肯说,你明明,你明明也喜欢我的,为什么不肯承认......”
眉心忽痛,耳边,是秋洄的哽咽。
指节用力泛白,他目不斜视,像一块真正的木头,平缓道:“我对你的情,和你对我的意,是不同的,说多了只会让你误会,何必再说?”
“有什么不同?再大的不同,我们不就是我们吗?”
“秋洄,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一个女人看待,而我,我对你而言也不是个男人,所以我们根本就是不可能的。况且......”
“况且,我只是你的工具,用完就坏了,何必上心呢......”
她自顾自补充,也自顾自发笑。
沈喻不敢抬头,不敢点头,他只紧紧盯着自己的膝盖默不作声。
“义父,看看我,好不好?”
他抿了抿唇,下意识抬眼却惊觉,她竟然在脱衣,而这会已经脱到了最里层。
火光微移,他赶忙移开目光,厉声:“荒唐!给我穿起来!”
“义父不觉得这件里衣眼熟吗?”
他蹙眉,又虚虚瞟了一眼。
果然如此。
“是义父的,我改小了,我也可以穿了。”
“小洄,不要再闹了。把衣服穿起来,回去吧。”
“好啊。”
她答得干脆,干脆到沈喻反而觉得不对劲。
“我可以走,但是义父就要不痛快了。”
幽幽笑声,逐渐后退:“上次的药,义父用得还满意吗?这次没了我,义父要怎么办呢?”
微微睁大了眼,他猛然看向那杯茶水,又抬头,秋洄噙着笑可那幽深的眼眸中却不见笑意。
凉凉的,像夜一样悲伤。
门带走了最后一丝她的气味,他怔怔坐在椅子上后知后觉她竟真的离去,没有纠缠没有哭闹,真的放他一个人面对那汹涌的禁药。
这该是好事,他终于不用沉沦在禁忌中,可抚上心口,他又有些紧张,他一个人,他要怎么纾解那凶猛的药效?
在屋内来回走动,他焦躁不已,他既怕自己会再度屈服于情欲,又怕药效起来了他会难以忍受。
让他产生欲望又无法纾解,秋洄此举太毒了。
用力捶在桌面,她真是什么阴狠的招都往他身上使。
藏身于暗处的眼旁若无人,静静窥视着一切。
她看着她的义父焦急紧张,纠结犹豫,可她偏偏不现身,她就是要沈喻知道,没了她,他也好不到哪去。
屋内的人来回踱步,最后站在暗格前绷紧了全身,他等着,秋洄盯着他的背影也等着,等着他自己走出那一步。
而后,他动了,打开暗格,拿出了她留下的木盒。
沈喻打开木盒看了眼,他紧紧抿着唇,又认命地叹了口气。
检查所有的门窗具已紧紧关闭,他脱去外衣上了榻,又放下两边纬纱,将自己关在狭窄床榻间,最后,他闭上眼,涂抹开了有着浓郁文旦气味的软膏。
“嘶——”
倒吸一口凉气,他赶紧咬住腰带,封闭一切可能的声音。
指端传来的温热极其陌生,他跪在榻上紧拧着眉,脑中不自觉想象着秋洄的手,想象着她的动作她的话语,想象着她在身后温柔抚摸。
额间开始冒汗,那是疼的,虽然他可以指点秋洄,可真要他自己来,他反而摸不清门道,生疏无比。
汗打湿了贴身衣衫,他虽厌恶自己的身体可也不想虐待自己,足足累了一刻才准备破身。
凉,凉得他瞬间挺直了身。
他闭着眼缓缓呼吸,虽然这会没有别人,可他总感觉有种若有似无的难堪围绕在周围。
先前,他一皱眉,秋洄便会问他是不是她那里做得不好,会让他歇息,会柔声宽慰会亲吻,他不想承认,可又不得不承认,秋洄让他很安心。
忽皱紧眉,想到秋洄让他更觉难堪。
衣带从牙间掉落,额头浮现冷汗,他宛若一株小草,是冬日过后努力冲破头顶石砖用力生长的小草。
缓缓生长,坚韧可抵自然的汹涌狂风,继续生长,可又抵不过天上雷电。
他牙间紧咬,既难堪却又有着难以言喻的满足。
背上忽然有些空,秋洄若在,她会在这个时候抱住他,自顾自说些令他羞耻不愿面对的话,可她还是让他安心。
握紧了拳,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他的意识明明很清醒,可他又想到了秋洄。
摇了摇头,宛若对自己上刑般用力发狠,他只想快掉解决掉。
可一个歪斜他就撞得身形不稳,直接跪趴在了床榻上。
衣衫褴褛,大口喘气,他刚刚差点撞上了床架,而这一趴,他下意识抽离了手。
重物掉落发出闷响,他忽然回过了神。
他在做什么?既然秋洄不在,他为什么还要屈服于欲望?
既屈服于欲望,脑中又为什么会幻想秋洄的身影?
自己口口声声的坚持和纲常为什么在这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用力打了自己两耳光。
巴掌声在灼热的气息下显得又钝又笨,沈喻干脆利落起身,套好衣物便准备结束此行。
不论此药有什么影响,他都不愿再继续了。
拉开纬纱,一个黑色的身影定定站在屋内,落入暗中的一半脸正似笑非笑盯着他的双眼。
他所谓的道理,所谓的正经,所谓的义正言辞在此刻统统化为利刃捅进身体,燃烧着的火与寒冰地狱般的冷从头交织到尾,他可能要死了。
无边心虚与恐惧落在头顶,他忘了呼吸,忘了动作,他只能瞪大了眼僵硬。
“看见我,义父很惊讶吗?”
是秋洄,她没有走。
“义父刚刚,是在做什么?”
她看见了他手上的东西,看见了他不整的衣衫,她知道,可她偏要问出口。
“义父的脸,很红。义父自己做,脑中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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