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怀骰,你!”邢部侍郎手指陆怀骰。
陆怀骰不屑,“怎么?邢部侍郎要与我比试一番?”
邢部侍郎立马放下手指,他可不敢直接跟陆怀骰动手,气呼呼瞪着陆怀骰。
陆怀骰冷笑后拂袖而去。
程知与吴学士最后离场,得了吴学士肯定的眼神,程知含笑低头,走路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本官方才所言,并非是你才能绝顶,不过是不想外人小瞧了我翰林院。”吴学士余光瞥到程知的骄傲,小心提醒,免得程知当真狂妄自大。
“多谢大人指教,下官铭记于心。”
当值半日,程知收拾好东西回国公府。她派梳月去准备东西,身旁只跟了一个青松。
“少夫人,跑腿的活,您可以让属下去的。”青松看见梳月去采买时,本想揽活,却被梳月拒绝。
程知轻笑,此事较为私密,不好交给青松去办,“此事梳月去比较妥当,若有其他事宜,我定当劳你辛苦。”
“好。”青松欢快驾着马车,知道程知平易近人好说话,忍不住多嘴,“少夫人,属下是公子派来受您差遣的,您让属下这样闲着不干活,又时常带属下吃吃喝喝,属下拿着俸禄心不安呐。”
说完,青松不好意思地挠挠脑袋。以前的活,未必凶险,却也有累人的时候。但在程知身边,不仅清闲,还有吃有喝,实在让青松有些不习惯。
青松这人好玩,程知也起了打趣的心思,掀开车帘看向驾车的青松,“哦?往常在你家公子身边,他时常差遣你?”
“是啊。公子他……”青松下意识答应,话到嘴边,突然哑口,暗想着不能破坏公子在少夫人心中的形象。他话锋一转,“公子他待下属很好的,很少让我们涉险,有活都是自己干的,很少让我们干活,还总是给我们好吃的。”
程知皱着眉头听,青松的话越讲越夸张,不信陆怀骰的性子是会苦了自己,“你三句不离吃,你家公子给你吃了什么?让你这么捧他。”
青松憨笑,“嘿嘿。公子有的,我都有。”
这话不由让程知又想起某些传闻,意有所指说了句,“公子待你可真好。”
一说到陆怀骰对青松好,青松立马有了话,“公子处理公务到多晚,属下就陪到多晚。有时夜深了,公子怕我守着辛苦,还特许我在榻上歇息。半夜,公子还为我披上薄被,怕我着凉。”
说完,他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作为护卫,还让主子为自己披薄被就算了,自己睡得沉,完全没意识到有人靠近。
“倒是体贴。”程知看着青松羞涩的表情,越想越不对劲,苦着脸回车厢。
青松见程知兴致乏乏,不再多嘴,免得说错话。
程知回到英国公府,抬头望着天空,天色尚早,她不着急回房。想来英国公府地大,她还未曾好好走过,趁着今日有空,不如在国公府内走走,也好熟悉熟悉府内布局。
在府中四处转悠,偶见黄书兰、陆怀泽夫妇和陆怀澈夫妇。
从程知的视角看过去,这四人在亭下谈笑风生,一旁跪着一个丫环,似乎在训斥丫环。程知在树荫下,本不想上前打搅,更不想惹是生非,正想绕到而行时,听到青松的诧异。
“那是三丫姐姐。”
程知疑惑看向青松,“你与她相识?”
青松欲言又止,“她原先是在栖梧园干活,去年她犯了错,被公子撵出栖梧园。”
正问话时,突然听见亭下传来惨叫声。
闻声望去,见一女子抽打三丫,显然是主子们在责罚三丫,程知与青松皆是皱眉,心中不忍。
青松和三丫一同长大,三丫年长些,常有照顾青松的时候。他实在不忍见三丫这般被人欺凌,想出手帮忙,却不敢擅自做主,担心给栖梧园惹麻烦。
程知注意到青松的为难,“三丫原先待你如何?”
再次听到三丫的惨叫声,青松握紧了拳头,“三丫姐姐待属下挺好的。”
“她为何被赶出栖梧园?”
青松如实告知,不偏不倚,没有隐瞒,连自己因三丫被责罚一同讲述。
看在青松待自己不错的情分上,程知决定趟这蹚浑水,反正陆怀骰会收尾。身为国公府的嫡长子,总得有些权力挥霍。
在青松还没反应过来时,程知已经绕开假山,走向亭子。
“少夫人。”青松立马跟上。
亭子上的人注意到程知走近,纷纷诧异。
“二嫂,你看,那是大嫂吧。”
“她怎么在这里?”
三公子陆怀澈仔细打量来人,瞥见妯娌俩都站起身,“她来就来,你们怕她做什么?别还说,她长得还挺不赖的。”
林氏不悦瞪了一眼身旁的男人,陆怀澈撇撇嘴,不再说话。
二公子陆怀泽思量一番,告诫众人,“她是大嫂,该有的体面还是要有的。”
程知走近,在亭下停住脚步。
亭上四人皆起身行礼,“大嫂。”
苗氏率先问好,“大嫂今日这般早就散值了?”
“今日我当值半日。方才路过此地,不知丫环所犯何错?需在此挨打受罚至皮开肉绽。”程知意有所指看向三丫的方向。
苗氏心中了然,程知这是为了三丫而来。
原是三丫得罪了黄书兰,黄书兰得知三丫原先在栖梧园伺候,便让人重重罚了三丫。没想到黄书兰前脚刚走,程知后脚就到了。
看着情况,程知是要帮三丫,而黄书兰要罚,苗氏盘算着如何周旋?免得得罪两头。
苗氏斟酌着话术,“这丫头行事不慎,冲撞了母亲,这才稍加惩戒,以作警示。”
“原来如此。”程知依旧笑得温和,“黄夫人驭下有方,赏罚分明,这丫头既然受到责罚,想来她已经知道错了。这丫头原先在栖梧园当差,不如由我领了回去管教,免得再此扰了各位的雅兴。”
“这……”苗氏为难地看向丈夫陆怀泽。
陆怀泽上前一步,“大嫂怕是记岔了。方才审这丫头时,她说去年便调到杂役房了,早不在栖梧园当差。”
程知坚持带走三丫,“我初到国公府,听园子的人说这丫头机灵能干,本想过些时间再从杂役房调回栖梧园。正好今日遇上,不如诸位就给我这个薄面,让我将人带走。”
年轻的陆怀澈为母不平,“你这人,好不讲理!一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