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修明怀里的那块羊肉掉了出来,立刻被其中一个兄弟抢走喂了狗。

他们抢走他唯一的食物,还去父汗面前告状,说他这个大昭明来的野种偷东西。

拓跋修明的父汗拓跋海,那个被称为草原雄鹰的男人,也从未认真看过他。

或许在他的眼中,他只是是当年议和失败后一个不得不接受的附属品。

但是现在,那个男人老了病了,王庭里那些所谓的“兄弟”为了王位已经开始互相攻击。

拓跋巴图的信上说,要是再弄不到粮草,就提着他的头回去。

拓跋修明感到好笑,为什么要回去?他要做的事情不是回去求饶,而是要在大昭明制造混乱。

只有让这片土地燃起战火,让孟家的皇帝处理不完的麻烦,他才能在混乱中获取利益,带着足够的资本和力量回到草原。

他要让拓跋巴图,还有所有看不起他的人都看看,他这个“杂种”,是如何把两个国家**在手中的。

不仅如此,他要看着那些所谓的好兄弟们自相残杀,然后自己坐上最高的那个王座。

拓跋修明放下弯刀,刀刃在烛火下反光。

他拿起一张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可。

他把字条凑到烛火上,看着它变成灰烬。

北境的战事要开始了,京城的阴谋也该启动了。

而花无眠,那个唯一能看穿他计谋的女人,现在正孤身一人奔赴早已设好的陷阱。

夜色深沉,官道旁唯一的野店亮着一盏昏黄的灯笼,像鬼火一样在风中摇曳。

花无眠牵着马走进这家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客栈,一股混杂着劣酒和潮湿木头的气味扑面而来。

店里只有三两个客人,几人都穿着短打扮,正围着一张桌子划拳喝酒。

她要了一碗面和一间客房,选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

没过多久,那三个喝酒的男人就端着酒碗走了过来,其中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她对面。

“小兄弟,一个人赶路啊?”

化了妆的花无眠没有抬头,只从碗里夹起一筷子面。

另一个刀疤脸的男人也凑了过来,他咧开嘴露出一口黄牙,“看兄弟这细皮嫩肉的,不像是走江湖的。这是要去哪儿发财?带上哥哥们怎么样?”

他们的身上带着一股血腥气,绝不是普通的脚夫。

花无眠终于放下筷子,压着嗓子开口道:“我很忙,没有闲工夫跟你们闲聊。”

“哟,脾气还挺大!”满脸横肉的男人怪笑一声,他猛地伸手直接抓向花无眠放在桌上的包裹。

花无眠眼睛一定,她的身体猛地动了,动作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她只是微微侧身就让那只抓来的手落了空,同时右脚轻轻一勾。

“啊!”

满脸横肉的男人只觉得脚踝一痛,整个人失去平衡,重重地摔在地上。

另外两人见状立刻从腰间抽出了短刀,“奶奶的,要干仗吗!”

就在他们扑上来的瞬间,花无眠手腕一翻,一小撮白色的粉末从她的指间飞出,紧接着便无声无息地散在空中。

那两个男人刚吸入一点便觉得头脑发昏,手脚发软。

他们只来得及晃了两下,就一头栽倒在桌子上不省人事。

整个过程快得不过眨眼之间,店小二吓得躲在柜台后面,瑟瑟发抖的道:“大侠饶命啊!”

花无眠站起身,她走到那个最先动手的男人身边,从他腰间的钱袋里摸出几块碎银子。

“这是赔我一碗面的钱。”

她说完,看都没再看那几个昏死过去的**贼,便牵着马离开了这家野店,重新消失在夜色里。

又赶了两日路,地势愈发荒凉。

正午时分,花无眠在一处山坳里歇脚,准备吃点干粮。

忽然,一阵哭喊声顺着风传了过来。

她立刻起身,悄无声息地攀上一处高坡,朝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只见不远处的土路上,一群衣衫褴褛的流民被几个骑着马的兵痞拦住了去路。

那些兵痞身上的甲胄破破烂烂,不像是正规军,倒像是溃逃的散兵。

一个兵痞挥舞着马鞭,嚣张地喊道:“把吃的都交出来!”

“官爷,这最后一个饼子还要喂给孩子啊!求求您可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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