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事情只办了三分钟,但他办完事以后,却不像别的男人转身就走,或者倒头就睡,反而粘在林白青身上,从她的额头到眉眼,肩膀,慢慢寻索着,亲吻了许久。

林白青有一副好身材,皮肤也很好,这并不是因为化妆品和保养,而在于她从小练功练拳,打坐调息,内息好,自然外部条件就好。

但因为从小跟着个老爷子,师兄弟中唯有刘大夫是个女的吧,也是个跟林白青一样,不太注重自身,只精于医学的,所以生性一副泼皮性格。

但就像招娣,哦不,小青说的,跟顾培在一起,总会让她觉得自己特别珍贵,像个瓷娃娃,或者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公主。

终于,男人爬起来去洗澡了。

林白青却是越咂摸就越觉得不对。

有个成语就浅尝辄止,用来形容顾培刚才的举动,再恰当不过了。

他真的就只是轻轻尝试,在正常男性都会失控的那一刻都没有弄疼她。

她当然会觉得滋味不错,毕竟不疼嘛,但他不可能有快.感的。

林白青想跟顾培解释一下,她其实没他想的那么脆弱,也没那么怕疼,他也没必要那么小心翼翼。

而且他也没必要刻意去追求一种性生.活里面的,女性的舒适感。

毕竟不像男性,性快.感很直接,因为生理原因,其实有大部分的女性,是一辈子都不会体验性高.潮的,他也没必要那么在乎她的感受。

但饶是她是个医生,面对丈夫时,这种话她也难以启齿。

洗了个澡回来,见顾培已经躺下了,林白青问:“你不加班了?”

顾培揭开了被窝,温声说:"睡吧。"

他向来比她坦然,因为自己没有弄疼她,还颇有点骄傲,温声说:"不疼吧。"林白青点了点头,裹上被子,只露个圆圆的脑壳在外面:“嗯。”

顾培秀眉舒舒,语气更显骄傲:“睡吧。”又说:“下回的体验感应该会更好。”意思是他下回就会更长进了呗。

林白青忍了又忍,终于还是忍不住试探着说:“下回你可以更……更…”

顾培整个人蓦的一僵,紧张了:“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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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说其实他可以更用力一点,但话到嘴边,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不要脸了。顾培又误解了,揽过她,温声说:“对不起,下回我会更轻一点的。”林白青憋了半天,终是没说出那几个字,想了想,等忙完开业吧。也许还是得由她来引导,他才知道什么叫个释放天性。

一大清早有人敲门,林白青才翻身坐起来,就听到小青的声音:“来了来了。”来的正是化妆师,自我介绍说是柳连枝请的,带了四套衣服,要林白青挑。

看表,刚好6:30分。

"《晚间新闻》看过吧,主持人的化妆和头发都是我在打理。"化妆师笑着说。林白青说:“快进屋吧。”

其实顾培给林白青挑的裙子她很喜欢,而且顾培为了买裙子,还专门抽了半天时间,但柳连枝送了衣服来,为了照顾外婆的心情,她当然得挑一件。

柳连枝买了一套半截袖的西服套裙,一条圆领的收腰长裙,以及一条一字领的职业裙,还有一套长袖的西服,配了衬衣,四套衣服四种气质,都很好看。

但从自我喜好出发,林白青其实更喜欢顾培买的那一件。不想拂外婆的好意,她指了那条一字领的职业裙:“就这个吧。”

"这个裙子就不烫发了,我帮你把头发盘起来会更好看。"化妆师说。

小青有点好奇:“那要选西装裙呢,你现场给我姐烫头发?”

化妆师说:“我带了卷发棒,十分钟就可以烫好,一次性的,洗一水就会掉。”

如今这年头要烫头发,大家都是顶个涂上药水,顶个大桶等好几个小时,好不好看都是一次成型,想要头发再直回去,得等好几个月。

可是电视台的主持人居然可以当天烫,洗一水就恢复原样?

小青不由的感慨说:"姐,咱外婆可真好。"

虽然会关心她,但特别有边界感,不会过分打扰,林白青也由衷觉得外婆好。

但她担心化妆师在她脸上折腾半天,太浪费时间,而且作为医生,浓妆艳抹并不好。林白青能理解外婆想疼她的心情,但并不喜欢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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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青说:“太耽误您的时间了,我自己有口红,一会儿自己涂就好。”

"这有什么好耽搁的,柳教授雇了我,我今天一整天都会陪着你,随时帮你补妆,打理仪容。"化妆师说。

林白青还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但既柳连枝已经雇人了,她也只好受着。等她化完妆,小青已经把早餐买回来了,叉烧包配白粥,林白青足足吃了三个包子。余光一扫,她发现向来从不吃包子的顾培也在吃,一口气吃了四个包子。小青笑着说:"姐

你发现没,姐夫的胃口现在越来越好了。"

其实不是顾培胃口好,而是,今天大家得忙活一整天,没有时间吃饭,顾培虽然挑剔,但他也是个很理性的人,知道自己要保持体力就得吃饱,就会自己照顾自己,不会让别人为他多操心。

今天不止药堂的人全部到了,毕竟这药堂名义上是属于顾家的,五爷和顾怀尚,顾敖文父子也早早到了,来当资客。

因为灵丹堂的诊楼是靠里,院子临街,后门朝着大街开,所以台子就搭在后院里,两扇大铁门一开,宾客把车停在外面,再进来参加开业庆典,既不扰民,也不会过多占用巷子的空间,抢摊贩们摆摊的地方,可谓天然的妙。

准备了那么久,连顾培都拉来当小跑堂,林白青自认为已经万事妥当。但在巷子里迎上穆成扬,他迎面就说:“师妹,怕是有麻烦。”

"怎么了?"林白青问。

穆成扬说:“欢迎市卫生局王局长的横副不见了。”又说:“我怎么怀疑是保济堂的人在捣鬼?"

“不至于吧,保济堂要捣鬼,会偷一条小横副?”林白青说。“我也觉得奇怪啊,但我早晨起来,啥都好好的,就挂在外面的横副不见了。”穆成扬说。

其实按理来说,像灵丹堂这种百年老字号要重新开张,政府单位来几个厅级领导都不为过,当初保济堂重新开业,都有领导专门从首都赶来站台。

灵丹堂庙小没名气,只请到一个局长,按理来说保济堂只会笑话,不会眼红。

不过这事也说不准,毕竟前段时间林白青在东海制药一贴紫金锭捞回一条人命,是当着保济堂的老大夫们干的,保济堂的陆东家又是个小心眼,说不定还真会派个人来恶心一下灵丹堂。

横副虽小,可就

来那么一个领导,王局长还是个比较好名的,没有当然不行。林白青说:“重新做一副还赶得及吧。”穆成扬说:“光喷字就得半天,王局长喜欢霹雾字,那个更难喷。”

上辈子经营是顾卫国在搞,林白青只需要出场就得,但现在整个药堂落她肩膀上了,她在经营方面差顾卫国可差远了,这点小事,倒把她给难住了。

这时顾培说:“要不这样,买些红纸,金粉,我来写吧。”

穆成扬很惊讶:“你能写书法?”

顾培说:“我的书法还不错。”

林白青一想,这也是个办法,既然喷不出来,就写一副算了。

不过几人边商量边走,刚到药堂正门口,迎上柳连枝,她展开一条横副,说:“我想,你们应该是在找这个吧?"

穆成扬一看,上面是霹雳字,字着:欢迎王局长莅临检查指导工作。

"外婆,这东西怎么在您手里?"他问。

柳连枝笑着说:"风吹到地上,我捡来的。"所有人长吁一口气,看来他们错怪保济堂了,横副只是被风吹走了而已。

得,重新把横副挂起来,眼看九点,气球挂出来,音乐也放起来,顾明的老相识都是他曾经的病人,或者像参贩子陆庆坤那样,一生走霉运,也没啥名气的人,来的都比较早,来了自然要里里外外,楼上楼下走一走。

顾家人做陪客嘛,这方面林白青不必操心。她得先给柳连枝做针灸,然后再忙别的。

柳连枝怜爱的望着外孙女,绾起来的头发,简单干练的半身裙,她的脸蛋不像她妈妈一样有英气,硬朗,要更加的柔美,一双眼睛尤其好看,透着股子由心而发的善良,就跟只小羊羔的眼睛似的

这外孙女长从头到脚,每一根汗毛都生在柳连枝的心坎上,叫她不论怎么看都看不够。而每当看到外孙女,柳连枝就要想到当初自己反对女儿生下她时,跟女儿讲的那些恶言,负气的话。

如今再回想,要是庆仪当初不生下白青,她哪来这么好的外孙女。

又有谁,在今天能治她的病?

柳连枝说:“今天你应该很忙吧,要不咱就不做针灸了?”

她的病是针灸起来就不能停的,林白青看表,说:"我规划好时间的,咱们

先上楼,我给您把针灸上再干别的。"

柳连枝伸出双手,又说:“对了,原来我的指腹总是发麻,但从昨天开始,它不发麻,改发热了,从昨晚到现在,我的指肚总是热乎乎的。"

林白青止步,有些不可置信:"真的?"

柳连枝笑着说:“千真万确。”

类风湿性心脏病,简称风心病,早期还好,晚期几乎没有治愈的可能。

而它之所以难治,就是因为病人会因病而极度缺心血,柳连枝的手指发热,证明她的她的心血正在快速增高,这速度,比林白青预想的还要快。

当然,它不是因为林白青,而是因为玄铁金针,它在补心血方面的效力,比东海金针高了至少三分。

而真要能治愈外婆的风心病,灵丹堂的功劳簿,就又可以添一笔了

替外婆灸上针,盖好毛巾被,林白青试着说:“中午咱们一起去酒楼吃饭,您要不介意的话,我也正好跟顾家人,我师父的朋友们介绍介绍您。"

所以,外孙女要公开跟她的关系了?

外孙女愿意认自己,柳连枝既欣慰又难过,但她可不是个没有主见,等着孙女孝敬的老太太,她是做了一辈子大厂老总的女人,她有着比林白青更加长远的战略眼光,心胸也比孙女要广阔的多。

她说:“虽然外婆特别想,但我觉得咱们还是不要。”

林白青一愣:“为什么?”

以为外婆还在担忧成份问题,她说:“外婆,国内早就不讲究成份了,现在流行的是,黑猫白猫,能抓住老鼠的就是好猫,您的成份影响不到我的。"

柳连枝深吸一口气,容声说:“你才21岁,这个年龄还太小了,就在别的行业,一旦声名鹊起,都要遭人妒忌的,而中医是个非常讲究年龄资历的行业,你真要在这一行想干的长久,想要一直干下去,负名太多反而不好,最好就是,你只是顾明的徒弟,只是他的关门弟子。"

是的,如果林白青只是顾明的徒弟,哪怕像保济堂那种大药堂,或者某些独立执业的中医们会眼红,但于她的医术是敬服的,是佩服的,是无法说三道四的。

可她要是柳连枝的外孙女,就不一样了。

谁要眼红了,怎么都得来一句

:"林白青呀,东海制药的裙带关系而已。"而这种话要在社会上传开来,成为中医届的共识,同行,谁还会敬服她?

不敬服就会有挑衅,林白青倒不怕挑衅,但讨厌有鸡毛蒜皮的杂事缠绕自己,影响她的心情。林白青没想到外婆竟能思虑的如此深远。

她说:"好。"

“今天你开业,一会儿你姨妈会派人送点东西给你,于外婆来说没用的小东西,但于你,应该有大用。”柳连枝又说:“快去忙你的吧。”

从治疗室出来,外面已经熙熙攘攘的了。

林白青把这间治疗室的门锁掉,外人就进不去了。

楼下,柳锋去接王局长了,柳堰和顾培站在一起,静待王局长的大驾光临。林白青刚下楼,就看到来了四个须发皆白的老爷爷。

柳堰不认识,顾培也不认,但林白青定晴一看,大吃一惊:"穆爷爷?"是穆成扬的爷爷,还带了几个广省有名的老中医,笑呵呵的一起来了。

而且人人手里都捧着个盒子,这一看就是带了礼物来的。

“小林东家,开业大吉,恭喜恭喜。”穆老爷子抱拳说。

别的几位老中医也都抱拳:“恭喜小林东家。”

林白青只好也抱拳:“同喜同喜,快,里面请。”

这几位老前辈可是林白青亲自请,但当时他们都拒绝出席的。

可今天,他们居然全来了?

穆成扬在负责待客,看到他爷爷,也是当场傻眼。

"爷爷,您不是说身体不好,不来吗?"他问。

穆老爷子笑着说:“顾明老东家跟我可是故交,我虽然身体不舒服,但他的药堂换了新任东家,头一天开业,我怎么能不来捧场。"

穆成扬看眼林白青,撇嘴耸肩。

就在昨天,他还跟林白青说了好多遍,说他爷病的厉害,是真的病到来不了。但你瞧老爷子,满面红光,精神无比,他要来也不提前吱个声,搞的穆成扬很尴尬呀。

刘大夫在记账,等几位老中医上了礼金,过来跟林白青说:“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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