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那男人是谁
店里有忙活的几个店员抬眼瞅了瞅老板娘和姜至。
看到老板娘对站在大厅中间的女人眉开眼笑的，感觉纳闷，刚才不还发了一通脾气？
在这演京剧呢？
姜至侧偏头看了眼躺在躺椅上的顾客，那顾客脸上敷着倒膜，姜至目光往下，落在她的红色指甲上。
她是想学习一下美容院的护肤技巧，毕竟她只是给人化妆还可以，就是这些敷面膜啊，抹脸的她并没有很专业。
不是很专业，就来学，也不能瞎给人做。
姜至想的是到时候美容厅里既有护肤的项目，还有化妆项目，刚才那个红色指甲又让她有了新想法，再加个美甲项目。
“过来呀！姑娘。”老板娘“嘶”了一声，又招了遍手，这姑娘咋站着不动呢！
姜至眼睛在老板娘脸上转了一圈，这老板娘脸上摸着厚重的粉霜，画着大红嘴唇，身材微胖，那小卷卷头一缕一缕的，咋笑得这么猥琐啊？
“你这招聘吗？”姜至忍了忍心头的不适，勉强道。
“招啊，招啊。”老板娘很热情的走过来，擦满粉霜的脸堆满笑地看着姜至：“进屋说。”
姜至看着老板娘的笑总感觉怪怪的，她来应聘为什么要对她这么热情呢？
姜至倒也想看看这老板娘想干啥，就跟在她后头进了屋。
“你是想应聘店员吧。”老板娘坐在屋里的黑皮沙发上，冲着门外指了一下：“你也看到了，我们这个美达美容厅发展规模很大，不仅一楼有，二楼。”她指了指房顶，满脸骄傲：“有做身体的，看你想应聘哪一个了？”
“护肤。”姜至也没跟她弯弯绕绕，直接说了出来。
“就缺护肤的。”老板娘仿佛相见恨晚一般拍了下掌：“你说现在哪有女人不愿意保养自己的脸啊？你不给自己整得花里胡哨点，男人看你吗？连搭理都不带搭理得。”
姜至嘴角抽了一下，觉得老板娘说话真不中听，美容化妆给男人看了能怎样啊？自己又看不见自己，白白让男人养了眼，还得是自己为自己化妆，取悦了自己，管那群男人什么事。
“这样。”老板娘手一挥，看着可豪横：“你先在这看看我们店员咋操作的，你看看能学不，你们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啊学东西快，就这点玩意。”
姜至看了眼挂在墙上的时钟，现在是十点钟，她最多观摩两小时。
“好。”姜至站起来点了下头：“老板娘，您带我去看看吧。”
“叫我达姐吧，老板娘老板娘的，感觉我像老板他娘，叫老了。”
达姐带姜至去前台拿了个围裙，接着就喊来一个店员：“小王。”
“达姐。”一个胖胖的女生走过来，她手上都是黏糊糊的东西。
“你带一下。”达姐指了下姜至，说完就上楼了，应该是去看做身体的。
姜至冲小王点了下头，小王给她拿了个凳子让她在旁边看。
躺椅旁边放着一个小推车，是理发店常见的那种，但这上面的可不是理发的东西，而是瓶瓶罐罐。
姜至看着小王拿着那些瓶瓶罐罐的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倒在一个小盒子里，拿一个小勺子搅和，然后拿刷子摸在客人脸上。
姜至默默看着，心里忍不住想，能这样倒一起？确定不会烂脸？
“王啊。”躺椅上的客人整张脸皱在一起：“我脸上咋这疼呢？”
客人说完，姜至看到坐在她旁边盖盖子的小王脸色一白，但她嘴还是利落地接着顾客的话：“姐，这是杀菌呢！”
姜至瞄了一眼，她收起来的盒子里有一个小瓶子，上面写着“JJ”
酒精？
姜至：..........
姜至坐着看了会儿，确定自己在这学不到什么东西就打算要走，不然也是白浪费时间，况且良心还受着谴责。
“要走？”小王给客人拿湿面巾擦着脸。
“我就先走了，麻烦一会儿达姐下来，您帮忙说下，我丈夫孩子来了”姜至顺手指了指站在门外的贺云帆和派派。
派派穿着一个白色纱裙，贺云帆应该是带她洗脸了，还找人给绑了头发，这样一打扮俨然像一个小公主。
姜至也没管小王要说什么，站起来就向门口走。
等小王反应过来，姜至已经走远了。
该死！
一会儿达姐下来不得说死她啊！刚才那个女人一进来，看达姐对她的态度，小王就知道，达姐想让那个女人留下来，因为那个女人皮肤特别水灵，嫩得能掐出水来，达姐肯定是想让她做招牌......
派派一手牵着姜至，一手牵着贺云帆，她在中间美滋滋。
姜至跟贺云帆说着刚才的所见所闻：“现在真不好学习美容，可我想开美容厅，必须得学会！该去哪学呢？”姜至表情惆怅，她是真不知道还能去哪？
80年代开美容厅的非常少，大多数女人都喜欢做服装生意。
贺云帆顺着姜至的话思考了一会儿：“我们图书馆有美容相关的知识，我可以借给你看看。”
“真的？”姜至眼睛一下弯了：“如果是那样的话太好了。”
贺云帆看着姜至小脸粉扑扑地看着他，他心跳了一下，这种被需要的感觉太好了。
“那我请你吃大骨头汤面。”姜至打了个响指，看着心情好的很。
“妈妈。”派派着急地拉了拉姜至的手：“你不请我吗？”
“能落下你吗？”姜至也懒得纠正她的称呼了，反正不叫她妈妈也得叫姨，就先这样吧！
贺云帆不知道是不是被太阳晒得，他觉得他的脸发烫，他只好腰身挺直，目视着前方走，那模样像当兵的。
三人吃得饱饱的上火车站买票去。
在买票的途中，姜至看到很多姑娘从她身边跑过。
“
发生啥事了？”姜至自顾自道。
贺云帆看了一眼从他旁边路过的一个小姑娘，她背着一个小背包，她正斜挎着往外拿出一个CD：“看样子，她们应该是去听歌。”
好像是为了顺应贺云帆的话，立马就有俩个女生说话——
“快走吧，我怕星星唱歌迟到。”
“怎么会啊？这里离体育场只有几百米哎！”
这么说的话应该是明星，姜至也没多想，就去买车票了。
火车上还是人挤人，姜至，贺云帆紧紧拉着派派的手，生怕把她挤没了。
派派可能是想到了上次火车的阴影，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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