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争吵
在书店碰到戴星来的时候,姜至也怪诧异的。
姜至把派派放到邻居老奶奶家了,老奶奶自己一个人天天坐在胡同口发呆,让人看着心疼,有个鲜活的小生命陪着她,好过无聊的时间在她生命中流过去。
更何况,这一老一小玩得挺开心的,姜至给派派买了个大积木,派派拿到老奶奶家去,俩人在那玩积木玩得不亦乐乎,那场景温馨得不得了呢。
姜至就想着来书店看看书,还能再从书店借几本,她这几天也没有出摊,就想把美容厅开起来!她现在浑身一股牛劲,要发泄出来!
所以余光看到坐在她旁边的花衬衫时,姜至怪无语的。
“hello。”戴星来穿着一个几何图形标志的衬衫大马金刀地往姜至旁边一坐,桌子上还放着一个小巧精致的草莓小蛋糕,他往姜至跟前推了推:“别嫌小啊美容大王。”
姜至没搭理他,这戴星来哪得来的消息?
戴星来也不恼,直接拿出几个瓶瓶罐罐就往桌上一放,也不管会不会摔了。
瓶罐与桌面的接触发出不小的声音,姜至斜眼往那边一看,一下来了兴趣——
是夏士莲雪花膏,永芳珍珠膏,还有经典洁颜霜!
这可都是这个时代的好东西啊!一般都是有钱人家才买得起的,像平常的老百姓哪有人花大几百大几千的买个擦脸的。
这个洁颜霜可以温和卸掉脸上的化妆品,如果不想洗脸了,还可以拿它擦一遍脸,卸掉过盛的油脂,是个挺好的东西。
其实,这个年代大家都不知道要卸妆,就知道洗一把脸,拿毛巾擦擦得了,有的还拿毛巾擦得特别大力,脸整得特红。
戴星来看见姜至的眼睛一下变圆,就知道送到人心坎上了,他再接再厉,得瑟道:“想要多少个我都能给你。”
“不用。”姜至眼睛都没往那边瞭一下,两手转着瓶罐,看这贵妇护肤品的瓶身:“我看看就好。”
姜至又不是疯了,拿这贵妇级护肤品给客人用,她这店还干不干了?
赔本买卖啊。
“我对这膏那膏的可有研究了。”戴星来清了下嗓,就小声在姜至耳边徐徐说着。
戴星来不得不感谢他那远在美国的表姐,以前他在国外的时候他就在表姐家住,天天看他那爱美的大表姐抹一层这,抹一层那。
他就好奇,一边问一边看。
姜至没想到戴星来对美容方面的知识这么了解,这小说法一套一套的,什么金银花对痘印好,用无硫,干燥的中药材等,说着说着他就拿着这些瓶瓶罐罐给姜至讲解,不知不觉姜至就已经扭过身专注地听他说话了。
贺云帆也是这个时候看见这一幕的。
说来也巧,贺云帆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姜至的眼神落在他的眼里,无疑是火上加油,他大脑自动把那专注的眼神替换成含情脉脉了。
贺云帆紧握书包肩带,手背凸起夸张的青筋,眼睛死死盯着说话的那俩人。
连登记员都忍不住看了贺云帆一眼,心想,这人不能是个恐怖分子吧?
所以,登记员这一上午都很小心地关注那个坐在龟背竹身后的男人。
一连几天,登记员想不发现规律都难,她发现了奇特的三人规律,那个坐在龟背竹身后的男人每天好像都在偷窥一对小情侣!
这一发现可把登记员给气着了,人家那对小情侣和和美美的,看着养眼的很!他要干嘛!
等那个男人再来的时候,登记员就把他赶出去!
贺云帆发现姜至和那个穿着花花绿绿衬衫的男人聊得特别开心,他们一起看着他借来的书!说着本该和他一起说的话!
那是他借来的书!
姜至从戴星来这学到不少,戴星来给他带来国外周刊,还有一些国外护肤品,她拿了一个黑色笔记本,现在都记满半本了。
姜至心情特别通畅,她在为她想要干的,必须干的,能干起来的事情做准备。
从书店出来,姜至从路边买了点菜,又去猪肉摊选块五花肉,随着市场经济的放开,个体经营逐渐增多,路边也多了卖猪牛羊的,就是这个肉摊的卫生有点简陋啊,就架了块褐色木板,姜至挑了半天,选了块看着还算新鲜的五花肉。
又买了三碗豆花,给老奶奶和派派加个餐,今晚做好吃的。
姜至两手都被东西占满了,她哼着小曲进胡同。
远远地就看见门口站着一个人——贺云帆。
他双眼通红,每次都挺得直直的腰板,这次有气无力的。
“怎么了?”姜至掏出钥匙开门,关切地问:“不会是发烧还没好吧?”
“我陪你看书吧。”贺云帆迫不及待地说出了这句话。
“不用。”姜至也没当回事,她这几天学得够扎实了,她打算去村里找草药自己制作一下,这几天先卖盒饭,不用去再去书店了。
可听到贺云帆耳朵里就是另一个意思了:“因为有其他人陪着你是吗?”他声音发沉,冷不丁在后面一出声吓姜至一跳。
姜至心跳了一下,没听明白什么意思,脑子里还在想“什么其他人?”所以一时没说话。
贺云帆以为她默认了,额头青筋突突的,简直要气疯了,一时口快把脑子里的话说了出来:“你没忘了咱俩是两口子吧?”
姜至都懵了,眼睛一秒钟就眯了起来,她显然没有想到贺云帆会问出这句话。
看着姜至心情明显下降一个度,贺云帆后悔说出这句话,想找补:“我,你.....”
姜至马上反应过来,贺云帆看见她和戴星来在书店了。
可那又怎么了?她和戴星来在书店又没干嘛,贺云帆刚才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说的她好像在干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被正义的他抓到了。
“咱俩哪是两口子?马上要离婚的两口子?”姜至被贺云帆刚才说的话激得有些生气,她一下子想起来上辈子的事情,她上辈子的孤单,她上辈子的惆怅,她上辈子的不甘心。
她怎么能忘了她是要离婚的啊!
“你,”贺云帆平常在学校辩论赛利索的不得了的嘴皮子,此时都磕巴了:“你说什么?”
“你没听清吗?那我再说一遍。”姜至表情严肃,菜往木桌子上一放,开始冷脸输出:“我们并不算两口子,结婚那天你来了吗?你出现在我身边了吗?我们不是马上就要离婚了?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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