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一半人守寨,余下的随我去!


夜色沉沉,月亮被乌云遮住。山风呜呜吹着,像是催魂的号角。


几十个青壮黑压压趴在草里,跟着林洛一路匍匐,往康家后院摸去。


康家大院灯火通明,墙头巡逻的家丁打着哈欠,根本没想到清岩寨敢来。


柳夏弓弦轻轻一响,“嗖”的一声。


墙头一人直直倒下,没来的及喊。


狗剩第一个翻墙,棍子狠狠砸断了另一个的脊背。


裘三哈哈狂笑,提刀杀进院子,血花四溅,惊叫声顿时炸开。


康家大院乱成一锅粥。家丁们手忙脚乱,披衣就逃。


林洛冲到前厅,竹杆一记横扫,把门板拍碎,带人直杀进去。


康老财主正和几个家伙在屋里喝酒。


骤然听到喊杀声,酒盏都掉在地上。


他脸色惨白,慌忙往后退。


林洛一步逼到,竹杆直指:康老狗!


你害我清岩寨人命,连番挑事,今夜我要你命!


康老财主吓的连连摆手,喊声尖利:“不关我事,是官府!是县令逼我的!”


话音没落,裘三已经一刀斩下,那老狗膝盖骨当场碎裂,惨叫如猪。


柳青冷冷抬刀:“留不的。”


林洛竹杆抡起,狠狠砸下去,只听“咔嚓”一声。


康老财主脑袋歪到一边,再没声息。


院里血流成河,喊杀震天。清岩寨的人杀的痛快,家丁四散奔逃。


不多时,大院被点上火,熊熊烈焰直冲夜空。


火光映红半边天,远远就能看到。


林洛站在火前,竹杆沾满血,声音低沉:康家,灭了。


从今以后,这一片只有清岩寨。


裘三哈哈大笑,提刀在火里乱舞:“洛哥一句话,老裘今天杀的痛快!康家完了!”


柳夏收起**机,冷声:“走吧。官府要闻风而来。”


林洛点头,带人撤出。


背后火光滚滚,仿佛在给清岩寨照路。


天亮时,康家已成焦土,死尸横满院。


官府还没来的及反应,消息已传遍周边。


寨门口,灾民们全跪下,高声喊:“寨主威武!”


仓铃叮叮乱响,风声卷过,像是在为这场主动出击敲鼓。


林洛心里冷冷一句:清岩寨,从今以后,不只是守仓的。


天一亮,康家满院血迹的消息就传开了。


康老财主横死,二少失踪,家丁尸体堆成山,火光把半个县都照红。


县衙当场炸了锅。县令气的摔碎茶盏。


咆哮如雷:“一群灾民,竟敢屠财主,还敢放火!简直**!”


当天午时,十几骑快马就直奔清岩寨。


为首的捕头,手持铁尺。


进寨时嗓子扯的老高:奉县令之命,彻查康家命案!


林洛——速速交人!


寨门紧闭,寨墙上刀枪林立。


柳夏站在墙头,**机拉满,冷声丢下四个字:“想进,先死。”


捕头气的脸色铁青,指着寨门大吼:“你们这是抗官!再不纳降,屠寨!”


寨里压的死寂。灾民们缩在仓门口,心口直发抖。


林洛缓缓走出来,竹杆横在手里。


他站在寨墙下,声音不高,却字字压耳:“康家命案,和我无关。”


捕头冷笑:无关?全县谁不知,你林洛和康家有仇!


昨夜火光冲天,你的人见过!


林洛不急不躁,抬竹杆指向县城方向。


声音冷硬:康家害过我清岩寨两回,却都安然无恙。


为何?因为有靠山。


昨夜死的人口中喊的,不是清岩寨的名,是——县令!


话音一出,捕头脸色一变。寨里人轰然骚动,纷纷议论。


林洛压着嗓子继续:康家仗着县令撑腰,才敢连番害人。


昨夜火起,喊着‘烧了仓,烧了寨’。


你们自己的人听见的,是不是?


他一指几名被俘的混子尸体,声音像刀:尸体在这,都是外头混进来的,嘴里全喊着‘县里撑腰’。


你们要查?拿去查!是县令的狗,不是我清岩寨的人!


捕头脸色青白交错,手里的铁尺都快捏弯了。


他心里清楚,这话一旦传开,县令难脱干系。


可尸体在这,嘴里喊的话,确实有人听见。


他咬牙半晌,硬生生压下怒气。


冷声道:“我自会禀报上官!林洛,你给我等着!”


林洛冷冷一笑:清岩寨仓在这,寨人在这。


若真要来,就带兵来。我林洛等着。


捕头恨的一甩马鞭,带人掉头疾驰而去。


寨门重新关上,灾民们心口直喘。


有人低声说:“洛哥这话一出,县令怕也要头疼了。”


秦月娥抱着账本站在仓口,冷声一句:“借刀**,才是真正的生路。”


仓铃叮叮作响,风声扑面,像是在替这场借刀之计敲鼓。


林洛心口冷冷一句:官府,你想动我,就先乱在你自己里头吧。


康家灭门的消息一夜传遍全县,街头巷尾人人都在议论。


有人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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