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入黑暗之时,杜瓶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又穿越了,至于穿越成什么奇怪的物件她就不得而知了。
这一回她没有看到那些不断变幻的电影胶卷式画面,因而兰琉斯十二岁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一概不得而知。
她发现自己被困在某个昏暗的地方,不过仍有细微光亮从缝隙里挤进来,她看到自己的上方是一件制式考究的大衣,而自己身旁,则被木头格子围了起来。
窗外传来清丽的鸟鸣声,一只手拉开了缝隙,哦,原来这是两扇柜门,而自己安然躺在柜子里。
杜瓶懒洋洋地等待着,然后猝不及防地看到阳光洒落在少年的银白发丝上,她立刻打起了精神——兰琉斯?
终于,这个兰琉斯已经成长为她再熟悉不过的兰琉斯。
他穿着一件宽大的灰色睡袍,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身段高挑,容貌俊美,银白的刘海遮掩着一双灰暗的钴蓝眼珠,他的神色瞧起来疲惫不已,眼圈泛着不明显的红与黑,失眠了……还是熬夜了?
他拿起那件制式考究的黑色大衣,丢到了淡蓝色座椅上,又取了一件衬衫、领带、暗色西裤,最后,他探出手,摸向了杜瓶这里。
杜瓶被他冰凉的手指摸得犹如触电了一般,浑身又麻又酥,没想到他直接将她揭起,取出了衣柜,也放在了那叠衣服上面。
我到底变成了什么?腕表吗?
杜瓶不安地猜测着。
谁知下一刻,兰琉斯开始脱睡袍,别这样,兰琉斯,我们虽然很熟了……熟得不能再熟了,但我可没见过你没被改造时轻解衣带的样子……
虽然这么说,但杜瓶还是伸长了视线,像个偷窥狂一样把他全身都给打量了一遍,此时的他周身完好,身上没有一丝冰冷的金属,不过比起金属,后背上那两道交错的伤痕要更显扎眼。
杜瓶知道,如果不是兰琉斯会疗愈魔法,他身上的疤痕只会多不会少。
他背对她光着身子,肩膀宽阔,腰肢更显得紧窄,他的腿很长,往常要是穿着裤子,他那双长腿便会看着非常细长,现在没了布料遮挡倒是堪称健壮。
从这个角度看,透过清晨明亮的薄光,杜瓶甚至能看清他大腿上淡青色的血管与明快鼓胀的肌肉线条。
很健康很美味的一副男性胴/体。
杜瓶在心里咽了咽口水,脑子里不由开始浮现她和他在楼梯上发生的那些不堪入目之事……
忽然他转过身,她下意识闭紧视线,再睁开眼,忽然发现他把她拈了起来,没错,就是拈了起来。
你要干嘛?兰琉斯,警告你,禁止在回忆里对我打飞机!
然后,她感觉身体紧了紧,就这样被兰琉斯“进入”了,就这样,他把她穿在了身上。
不是……
杜瓶心如枯水,不能够吧……
虽然我不是什么正经人,但这是不是有点不正经得过分了?
她沉默了,看着年轻男子逐次穿上裤子、系上皮带、披上衬衣、系上领带,黑色大衣在空中飞过,他利落地将其披在了身上,而后拉开了门。
“奇怪……”男人蓦然回房,低头调整了一下金属皮带的扣子,“今天怎么感觉格外紧……”
你当然紧,因为我快震惊到扭曲了。
救命啊,我变成了一条裤衩。
杜瓶几乎要吐血,这么没下限,下次变成大便她都不意外了——
不论怎么调整仍是无济于事,或许是因为要赶着出门,兰琉斯暂且放弃了进行档位调整这回事。
杜瓶被闷在兰琉斯的裤子里,非常不好意思,她是有感知的,所以整个过程就是红通通和热乎乎的,她晕得压根无法思考,生怕自己哪个不对劲就要出现一些过不了审核的反应了。
被她包裹的年轻男子也有些不对劲,坐上飞行器后,他就一直忍耐着,感受着某些部位越来越紧。
明明前两天也穿的这条……都二十岁了……难道还能再发育吗?
兰琉斯脸上毫无波澜,心里却在呼啸奔腾,飞行器继续行驶在空中,最终抵达了目的地——拜雷特歌剧院。
歌剧院……?他要去找露莉娅?
杜瓶奇怪,说起来,他俩算是兄妹情深么?一个莫名其妙成了大明星,一个当上了首席骑士,分明应该毫无交集的两人却始终保持着联系。
来到拜雷特歌剧院后,兰琉斯还特意看完了一整场露莉娅的表演,也亏他忍得住,杜瓶都快忍不住了。
她也不是故意的,但身为一条平角裤,她不知为什么,一紧张就收紧,一收紧就感受到兰琉斯在颤抖,再这么下去,她就要毁了他的一世清白了。
周围都是为了台上美妙优雅的表演鼓掌叫好的绅士,男子却用大衣掩着下身,眉毛都皱成一团了。
看得出来他很后悔出来的时候没换条内裤穿。
等表演结束,兰琉斯去了趟盥洗室,在隔间里再次调整了一下裤子。
杜瓶被他又摸又拽的,但很奇怪,正常男人被这么折腾一番,不说连根拔起,肯定得高高树立了,但他竟然几乎没什么生理反应,他……他以前是不是不太行?
杜瓶思索着,兰琉斯终于调整妥当,算是妥当吧,因为杜瓶透了透气,加上对所处环境渐渐熟悉,她总算没那么紧张,更没有收紧布料,所以兰琉斯得以有了松缓的时刻。
男子系上皮带,再次走出了盥洗室。
他径直去了露莉娅的化妆间。
一进门,化妆台前便响起了悠扬的女声:“好久不见啊,兰琉斯,听说你刚从东洛战场回来,祝贺你大败抵抗军。”
兰琉斯眼中掠过一丝晦暗,他走进化妆间,沉沉地合上门,“谢谢。”
露莉娅摘下发上的玫瑰头纱:“没到你会第一时间来歌剧院找我。”
“我没必要骗你。”
金发少女一边卸妆一边说道:“毕竟在别人眼里,包括我眼里,你都是最忠诚于皇帝的那一个。”
“是吗?”
“不过你的确露出了一些马脚,分明认出了我就是丹特莉娅,却依然为我保守这个秘密。”露莉娅唇边升起一抹笑意。
兰琉斯掠过了这个话题,他淡淡询问:“你还没告诉我,你为什么会选择回圣都?为什么暗自谋划这些事?”
“在没确定你可以成为我的同伴之前,我自然不可能告诉你。”
露莉娅掀了掀眼皮,眸光一瞬收束,锋利如刀,“因为皇帝和那个女人,我的母亲逃回了白雾丘,她在白雾丘独自生产,除了小部分人,甚至没人知道她还有个年幼的女儿叫丹特莉娅——而年幼的我与天真的母亲也以为,只要我们不在皇宫,便可以从此过上无忧无虑的日子。”
露莉娅捏紧手中的卸妆巾,“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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