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以若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沉重,放在她后背的手滚热得烫人,余以若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火大,“你到底抱够了没有?要是实在饥渴难耐,我看自荐枕席的也不在少数,答应了她们既顺了你的意,又全了她们的心,岂不是两全其美,何必死纠缠着我不放?”
“余以若,你还是不是人?”尉迟景凉飕飕开口,“你再如此,我不介意霸王硬上弓,返璞归真,学习学习古圣贤人的诞生方法。余小仙子长得这般貌美,我自问实力也不弱,在此同枕席,说不定下一个圣贤就是我们的孩儿。”
“你是不是有病?”
余以若没看到发带闪了下红光,而尉迟景的眸色变得越来越沉,突而余以若只感觉自己的意识变得昏昏沉沉,不一会儿,眼前一黑,倒在了尉迟景怀里。
尉迟景一只手揽着她,把她握着东西的手掰开,里面有个石头还有几株紫云草。紫云草是惩罚,石头应该是给石头妖的。尉迟景拿起来下意识想丢出去,然而看到怀中少女灰扑扑的脸蛋时,还是妥协地放了回去。
蒲双珠被他拿出来和紫云草放在了一块,不一会儿出现了几副画面。
尉迟景看完,反反复复都是昔日亲友扮演着他的身份,大肆屠杀无辜之人。但除了这个,他又翻来覆去地看,似乎再没有别的画面了。
眸中流露出一丝惶恐。
他看向怀中的人,轻飘飘的,仿佛下一秒就能从他怀中飞走,他向来平静的脸上闪过一瞬的无措。
高挂的星月静悄悄的,四下静得只闻呼吸声。
少年抱着怀里的人轻轻地抚着,低声说着,但更像是对自己说:“不需要多久,再等等我。可现在不能就这么简简单单不理我了,这样可让我如何是好啊?余小仙子,我知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说着,他的眸色渐渐变沉。
修长的手抬了起来,狂风平地而起,只一刻,又慢慢地复归平静。
投射到地上两道影子变得愈发缠绵,渐渐的,有道影子弓了弓身,两道就融成了一道,过了许久,那道影子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风最终是卷走了这两道黑影。
……
翌日待余以若睁眼起来之时,脑袋还是一阵胀痛,她揉揉脑袋,先是发觉自己怎么睡在草地上,而后又看到大鸟也是毫无形象地躺在旁边,包括还有很多修士也是横七竖八地躺着。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在蓬莱岛。
今天就是比试的日子。
收拾好了剑矢,又起身去练了会剑,直到双脚踩上了前往比试的队伍,她总觉自己遗忘了什么。
大鸟看她的神色也觉得很不对劲,紫云草带是带回来了,但是昨晚发生了什么,大鸟是不知道的,它只知道自己在原地等得星星都快下山,天都快亮了,尉迟景的人影才现身。
而他怀里抱着余以若,瞧着余以若不省人事,脸又烫鸟爪的模样,大鸟吓得以为余以若被野兽偷袭了。但看尉迟景云淡风轻的,除了那双又长又卷的睫羽下,漂亮的眼睛像是有暗流在翻动似的,倒也瞧不出什么别的神情,大鸟就明白余以若这是睡着了。
比它还能睡!大鸟愤愤地想。
“各位,今日的比试便是寻找此物!”程舟怡说得很简短,拿着手上的一片叶子展示给众人。
初看叶子极小,约莫巴掌大,但只听程舟怡喝的一声,那叶子登时变得几丈高,几尺宽,足足是只小船的大小。那叶子从程舟怡口中得知便是再普通不过的芭蕉叶,至于为何能变大变小,就在于这片叶子需要取树上最高的,能受到第一缕阳光的叶子。
谁先第一个完成,谁就赢得了此次比赛。
程舟怡下令,众修士便一头扎进了密林。
凭借着昨日探索密林的经验,很多人早早地就找到了长芭蕉叶的树,但这里的蕉叶不同于寻常见到的那种。蕉叶是长在乔木上的,清晰分明的枝干坠着片片硕大的叶子,要取的那片就在最高点。
高树常年累月湿苔遍布,滑脚又难以找到支撑点爬上去,很多人便停留在树下,围着树干打转。
可即使是上了树,也有很多垂头丧气地爬下来的人,只是因为不能保证每颗树上都有。因而这份任务就变得艰难了许多。
至于余以若则循规蹈矩地找到了目标物,她双手双脚并用,就要爬上去时,有人叫了声她,她回头去看,见是阮襄,她还是穿着身鹅黄的纱裙。但余以若一心只在赢得比赛上面,只象征性地问了声好。
便爬上了树。
甫一从浓密的树叶里钻出来,阳光落下,洋洋洒洒地盖了她满身。少女的秀发散发着金色的光泽,披到身上,像是穿了件华贵的衣裳,美得不可方物。尤其是借着风的势头,飘到她唇角的红发带,被少女轻轻一别,更显出了几分柔媚的神色。
需要采摘的叶子就在眼前,余以若可是费了好大气力,爬了几棵树,才找到这么一颗的,底下的阮襄也不知找她所谓何事。是以就算天要塌下来,余以若也不可能放着眼前的叶子不顾,而爬下去自寻死路。
蕉叶倒是分外好摘,余以若把它摘下,拉开了乾坤袋,就要把叶子放进去,陡然看到乾坤袋里面躺着的石头,有些发愣。
她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捡了这块石头。
难道是大鸟捡的?
捻起来看了几眼,发现会发光,便想起估计是给石头妖的,必定是自己忙忘了。
“余以若!你死上面了?”阮襄仰着头,脖子酸痛。
等了她有好些时候,也不见下来,口无遮拦地便说了这么一句话,阮襄一直跟着她,就是想看看这人到底有几分真本事。虽然比起她还是差了点的,但人总是喜欢拿不如自己的比,方才显出自己的得意来。
阮襄在树底下徘徊,手中早已拿了一连串的树叶,她是想不通有哪个人爬上面是这般久的。而且说她聪明几乎每每能循着规律找到树在哪,说她不够聪明,每每都能瞅着没叶子的树上去。
这一上一下就好些功夫,等她出来的时候,不是她上去,就是她下来,她已经上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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