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山那场乱七八糟的枪战,最后成了一笔谁也算不清的糊涂账。
日军**,一个刚刚从国内调来的前途无量的宪兵队少佐清水,和一个据说是贵族出身的观察员。
还有几十个精锐的特战队员。
他们都死在那群同样是死伤惨重的“土八路”的乱枪之下。
最后连尸首都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得面目全非。
八路军也**。
那个代号为夏蝉的重要的头目和他手下那十几名的精锐士兵,也同样在混战中壮烈牺牲。
房子塌了,电台也烧了,总之死无对证。
唯一能算得上“赢家”的。
或许只有那个叫顾言的年轻化学工程师。
他不仅毫发无伤地从那场乱战中全身而退。
还因为在关键时刻,向皇军示警,并英勇地开出了“第一枪”的功劳。
而得到了松平秀一少的欣赏,成了这位帝国“智囊”身边最炙手可热的大红人。
当然,还有一个隐藏在更深处真正的赢家。
那个代号为风筝的男人。
他用一场看似漏洞百出,实则环环相扣的借刀**之计。
不动声色地就除掉了,一个隐藏在我党内部级别很高的鼹鼠。
也顺便将一颗,更锋利、也更致命的钉子——顾言,送到了敌人最核心的心脏里去。
这盘棋下得很大,也很妙。
妙到连陈墨自己,在未来某天得知事实后,整整复盘了一夜,都忍不住感到一阵阵的后怕和寒意。
从踏入那家观海堂书店开始,他就已经成了别人棋盘上,一颗身不由己的棋子。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重庆,军统特训班。
这里的空气依旧潮湿阴冷,不过还多了一股枪油和汗水,混合在一起的刺鼻的味道。
沈清芷正跪在一片冰冷铺满了碎石的泥地上。
身上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的训练服。
冰冷的雨水混合着汗水和不知是谁的血水,顺着她那被汗水浸透了的黑色的短发,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在她面前是十几个同样是跪在地上的年轻的男女。
他们是她的小组,也是这次“极限生存对抗”演练中失败的一方。
而在他们面前站着的是他们的教官。
一个脸上带着刀疤,眼神如同毒蝎般阴冷的中年男人。
是戴笠,从德国盖世太保的训练营里,重金请回来的王牌教官。
他教的不是爱国,也不是主义。
而是只教两样东西——**和不被人杀。
“废物!”
教官的声音如同两块铁片在摩擦,不带任何温度。
“一群只知道在书本上谈论主义和理想的废物!”
他用手中的皮鞭狠狠地,抽打着身前的泥地。
溅起的泥点打在沈清芷的脸上生疼。
“我告诉过你们多少遍了?!”
“在战场上你们的敌人,不会跟你们讲任何道理!”
“你们唯一能信赖的只有你们手中的枪,和你们那颗比石头还硬的心!”
“沈清芷!”
他突然点到了沈清芷的名字。
“你是这个小组的组长。”
“告诉我……你们为什么会失败?”
沈清芷缓缓地抬起头,雨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那张曾经明媚动人的脸上,此刻只剩下一片苍白和麻木。
“报告,教官。”
她的声音很轻,却很清晰。
“因为我心软了……”
是的,心软了。
在最后的对抗中,她明明已经用枪,瞄准了对方那个女学员的组长脑袋。
可就在她即将扣动**的那一刻。
她迟疑了。
因为她从对方那双充满了恐惧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
那个同样是天真理想的影子。
就是这不到一秒钟的迟疑。
让她和整个小组都付出了代价。
“心软?”
教官笑了,笑得很残忍。
“很好。”
他点了点头。
“看来你的思想还需要再净化一下。”
教官转过身从一个卫兵手里拿过了一样东西。
是一把上了膛的**瑟**,他将枪扔到了沈清芷的面前。
“现在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他指着她身后那十几个因为她的心软,而失败的队员们,一字一句地说道。
“从他们中间挑一个出来。”
“然后,杀了他……或者,我杀了你们所有人。”
整个训练场一片死寂。
只有冰冷的雨水和那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沈清芷呆呆地看着,地上那把冰冷的黑色的**,又抬起头看着身后那些面无人色,瑟瑟发抖的年轻的脸。
他们是她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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