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一个人也可以尝试玩一下双人模式,只要我操作速度够快,或许能赢,点击进入游戏后,第一个跳出来的选项就让我放弃了强行单人的念头,要连接双手柄,我一个人操作不了双手柄。

我不知道该干啥了,无意间一瞥浴室,赫然发现浴室是透明的!透明的!!!全透明!!!

“卧槽!!!”

艾斯利转头:“怎么了,亲爱的?”

我赶紧抱起枕头遮挡视线:“我以为这个浴室进去能自动变黑的!”

“这就是普通的玻璃浴室,没有你说的那种变色功能。”

“所以……你刚才是全看到了?”

“嗯。”

“啊啊啊啊我要打死你!”

艾斯利丝毫不乱:“快了,我马上就会出来了。”

艾斯利洗得是真快,裹着浴巾出来的时候,我冲他丢了床头柜上的闹钟,艾斯利抬手精准接住,还厚颜无耻地夸我:“漂亮。”

“漂亮你个头!”

现在我一看到艾斯利爬床就害怕,感觉马上要被戳屁股了,赶紧抱着被子缩到一边去,艾斯利紧追不舍地爬过来,强硬地掰着我肩膀亲,亲得我一脸口水还说:“我给你准备了礼物。”

我对他准备了什么礼物其实一点都不感兴趣,但艾斯利还是掰着我的手,给我左手中指推上一枚淡薰衣草色宝石戒指,六边形切割,长得很像布鲁姆的标志。他一松手我马上冲他竖起中指,宝石反射的火彩晃在他脸上,艾斯利毫不动怒,问:“你知道戒指戴在中指是什么意思吗?”

“不知道,不是fuck you吗?”

“代表热恋中,戴在无名指上,就代表已婚。”

“我草!”我当即想把戒指脱下来,艾斯利强硬地握住我的手,不许我脱,“在这里不给你多置办一些东西,别人会说我待你不好。”

艾斯利不仅振振有词地给我戴,还逼我亲手给他戴上同款戒指,完事了还要与我十指紧扣继续亲我,亲得我迷迷糊糊,想躲都躲不开。

被亲得晕头转向后,艾斯利心满意足地搂着我盖被子躺下,把我当人形抱枕一样紧紧贴着,我挣脱不开,绝望地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思考人生。

今天是第二日,睡过一觉是第三日,还有三日,为了配合艾斯利的“合群”,我还得艾草。尽管艾斯利对我承诺不会再像第一日那样当众草我,但在沙滩上艾草和在房间里艾草都没什么分别,都有眼睛看着。想通了这点,我除了躺平接受快感外什么也懒得做了。

艾斯利还挺温柔,每次都会做足措施,什么清洁都是亲力亲为,我爽完也懒得动弹,跟死狗一样任由摆弄,除了掰着指头数日子,偶尔陪艾斯利出去吃饭、打打双人游戏,也没别的事可做。

终于熬到第六日,艾斯利带我早早睡下,说明天的仪式会很早开启,早睡早起身体好。

“多早开始?”

“大概四点左右,等待太阳升起的时刻,他们时间会算得很精准,最好提前到。”

我实际没能睡着,脑海一直乱七八糟想着事情。骷髅头、仪式?不会献祭什么童男童女心肝脾肺肾吧?

艾斯利似乎察觉到我没睡着,把我搂在怀里一下下拍着当小孩儿哄,我心里嗤之以鼻,努力放松想让自己睡着,刚攒了点打呵欠的睡意,闹钟响了。

草!我不得已跟着爬起来,穿衣服。艾斯利给我披上特制的黑色长袍,戴上面具,我瞥了一眼镜子,镜子里的我好像什么从地狱里爬出的幽灵,鬼气很重,一想到待会儿仪式开始那么多和我类似的鬼魂站一块,不就是百鬼夜行吗?我有点想笑。

艾斯利给我打理好后,自己披上袍子,请我帮忙也整理一下,我帮忙理了下袖口领口,艾斯利牵着我手走出房间,大别墅里还有更多幽魂走出来。

跟随人群走上沙滩,漆黑的天幕边缘尽头正微微泛光,用作仪式的宽广场地上点着一圈火盆,木头毕剥燃烧升腾起的黑烟与光亮在空气中交缠热舞,经过火盆时,我闻到独特的木质香气,猜测燃烧的薪柴中一定混有昂贵的香木。

仪式场地面相太阳升起的方向是一片三层土台,正中垒着一张土桌,表面还有人手涂泥塑形的痕迹。整座场地布置得像荒古时代尚未开智的猿人们尝试用舞蹈与祭品取悦自然里不可探知的神灵一样,充满原始人的气息,感觉就差两口大锅煮奴隶了。

我和艾斯利随便找了个地方站着,等着仪式开始。

人越来越多,天边的白光也在上涨,一袭白袍的祭司和侍从门分开人群,径直向土台走去。

我看不懂这套仪式流程,只觉得荒谬。看祭司在土台上表演,叽里咕噜听不懂的话语,带领台下的人们一起称颂赞歌,赞颂世界与先知,朝阳正在升起,阳光渐渐刺眼,白袍祭司张开双手,以奇特的声调长呼:“敬请——先知!”

我觉得土桌子里面肯定有机关,有个人在外操作按钮,喊一声就从桌下升起来了,但是没有,土桌子上气流涌动,光线扭曲,显现出一只骷髅头,从虚化实,骷髅头稳稳当当地落在桌上。

魔法?我还想再看一眼,艾斯利猛拽我袍子,我马上跟着跪下去,他们都四肢伏地,极度虔诚的样子。我也跟着四肢伏地,但我还想看骷髅头的样子,努力抬起头,小心谨慎地看四周的景象,怕有人在场地外监视,也许还有监视摄像头存在,我没敢抬起太大的幅度,能看到桌上骷髅头的头顶和半边眼眶,仅限于此了。

骷髅头开始说话:“毁灭仍在迫近。”

“世界注定再次燃烧。”

“存在的火种,将以存在的方式被保护。”

“曾犯下的背叛、分裂与屠杀,必将再次发生在你们身上。”

伏地的人们一时间哗然,有人站起来大吼:“祭司!这是什么情况?!”

眼看着越来越多的人站起来,我也跟着站起来,看到桌上的骷髅头正在消散,它空洞的瞳孔里闪烁着白光,随即这点白光也趋于消散。我一时间有些恍惚:这个骷髅头到底是从哪出现的?

艾斯利认为这个骷髅头只是传达声音的机器,那发声的源头又是谁?为何能被这群精英奉为先知?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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