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用根白玉簪拢住一半,不像白日的衣冠齐整,看着多了几分慵懒,眉目间若繁星点点,棱角分明的下颌线显得有几分瘦弱。

沈玉伸手摸上章叙的脸,章叙仔细盯着沈玉,将沈玉眼中的反应尽数收进眼底。

随着沈玉的手向下去,扶上脖间,章叙喉结滚动,沈玉却将手又向下走。

将他胸前头发撩到身后,没了遮挡,一览无余,章叙皮肤白皙,沈玉的手触碰过的地方都变得通红,指尖轻碰肩上的纱,便从肩头划落,堆在腰间,此时上半身一览无余,章叙双耳红像要滴出血来。

他开口道:“可满意了。”

沈玉唇角勾起,手又向下,摸上胸口,章叙呼吸急促,胸膛浮起又落下,而后又向下走,摸上腹肌,章叙的腹肌薄薄一层,却相当好看。

她坐在轮椅上,想要将手收回,却被章叙一把抓住,她开口回答方才章叙的问题:“大饱眼福,阿叙堪称人间绝色。”

“那只摸摸怎么能够。”他边说边起身。

章叙原本是跪坐在床上,褥子将他下身全部罩住,这一起身,漏出下身,沈玉这才发现他连下身都是由纱织作的里裤,只将关键部位遮住,漏出笔直的腿,脚上还戴着银链,在烛火之下一闪一闪,衬的皮肤越发白皙。

他走下床,将沈玉拦腰抱起,沈玉抬头看他道:“你这身衣服打哪儿来的。”

“青晏不喜欢吗?”

“那倒也不是,只是,和你平时太不一样了,没想到,你竟是这样的人。”

章叙将沈玉放在床上,仔细听着沈玉的话,看着她的脸,上前,将两人鼻尖对上,轻声道:“那青晏认为我是什么样的人?”

“古板,守礼,温润……”沈玉说了很多,最后总结:“总之,不该是现在这幅模样。”

一副勾栏做派。

当然,这句沈玉不会说出来。

章叙一手覆上沈玉的耳,一手覆上沈玉的腰。

“啪嗒。”

沈玉腰带被章叙单手解开,扔在地上,发出闷哼一声。

章叙又看着沈玉的眼道:“青晏,除了这些,我还是个……”

沈玉认真地看着章叙,想要听章叙能说出什么词。

章叙上前对准沈玉的耳朵道:“男人。”

他回头,一下吻住沈玉,吻的激烈无比,边吻边解沈玉的官袍,这官袍的样式都大差不差,他轻车熟路。

不一会就解开了。

沈玉一手撑床,一手也覆上章叙的腰,承受这个吻,吻的激烈,吻的头皮发麻。

沈玉抽空将自己身上的官袍也褪下,漏出白色里衣,这样看起来,沈玉穿的比章叙可正常多了。

章叙手上不停,伸手将带子解开,里衣也被脱下,两人肌肤相亲。

接吻并未停止。

越来越激烈。

周围温度升温。

分开时,沈玉大口喘气,章叙看着沈玉样子,笑了出来。

他又打算上前,沈玉却抬手拦住。

看出沈玉眼中的顾虑,他伸手抓住沈玉的手,开口道:“方才我喝了林绝开的药,一种不会让人有孩子的药。”

沈玉瞪大眼睛,紧皱眉头,连忙问道:“会对身体有害吗?”

“林绝的医术,你还信不过?”章叙看沈玉紧张的样子,非常开心。

“自然信得过。”

章叙又看向沈玉,两人方才的感觉还未褪去,彼此都双眼含情,他道:“那继续?”

沈玉并未答话,上前一下吻住他,用行动回答了这句。

层层床幔被放下,遮住这一室旖旎。

窗外又下起了雪,院中梅花盛开,红梅与白雪交织,显得格外动人。

月光洒进院中,雪下了厚厚一层,照得院中格外明亮。

夜深人却未静,沈玉房中的动静却格外明显。

直到后半夜才归于平静。

太阳替换了月,重新光照大地,屋顶上的雪因着房中炭火的缘故开始化去,却因外部冷凛而瞬间冰冻,挂成一个个的冰凌垂在屋檐,倒是有些意趣。

忽然一阵风起,将还未冻结牢固的冰凌吹下,形成清脆的响声。

听见这声,沈玉睁开惺忪的双眼。

她刚想向往日一般起身开窗清醒清醒,却在刚起身那刻被一人拦住。

她差点忘了身边还有章叙,章叙用手支着头仔细端详着沈玉,看起来这姿势有一会儿了。

沈玉伸手过去抱住他,问道:“什么时候醒的?”

“刚醒,你方才想做什么?”

“开窗户。”

“那你先穿好衣服。”章叙起身走向一旁的衣柜,随手在地上捞起沈玉的官袍披在身上,在衣柜中翻找,边翻边问道:“今日你穿什么?”

沈玉当即道:“我自己找吧。”

正在翻找的章叙却转头看向床上的沈玉道:“青晏,如今你我已坦诚相待,虽无夫妻之名,却有了夫妻之实,还要同我客气吗?”

沈玉一时被噎住,当即道:“里面衣物随便你拿,外袍拿官袍。”

昨日沈玉的衣服全都是章叙亲手脱下的,他已经知道里面需要穿什么样的衣服,便分别找齐,又拿起一旁架着的官袍,给沈玉拿过去。

后又捞起自己的衣服,重新穿上。

沈玉见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衣柜里拿出一套齐整的衣服道:“你把衣服放我这里了?”

章叙边穿边回答沈玉问题:“有什么问题吗?从今以后我就住在你这儿了。”

住在一起吗?好像也没什么问题,反正他们该做的都做了。

沈玉在之前夜间一直难以入睡,可昨日她却睡了这二十四年第一次好觉。

“也行,那我让姜至换个大点的被褥,再打个大点的柜子,对了,给你也劈个书房吧,这样你每日也方便些。”

“还是青晏心疼我。”章叙将官袍穿好,走到沈玉面前在脸上亲了一口。

他也没提直接在沈玉书房开辟个桌子就行,他们两个如今一个是工部尚书,一个是户部尚书,每日要看的奏章像雪花一样多,其中还有不少是机密的,所以,无论已经如何亲密,有些事情,彼此还是应该保留些距离,在没有任何商量的情况下,彼此已经达成了共识。

两人穿戴整齐后章叙便从后门回到府上。

正如昨天章叙说的那样,从打通的门穿过去。

沈玉用了早膳便出了门,两人都坐着马车去宫中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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