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恋一词在当今社会各方各执一词,具有争议性。同时还伴同一个“早熟”,青少年人是否太过早的接触恋爱,认知少对感情相对朦胧不清,双方没有责任感和对未来的规划理解不确定性,从而导致情绪不稳定甚至产生过激行为,始终是一个褒贬不一的社会议题。

反对不代表偏见,同意不代表开明,唯一的正确解答是正确引导。

青春年少初心为他人疯狂跳动,称为悸动,仅属个人的独家记忆。赋予爱恋的观望,寻找,等待是单方面的暗恋,是探求与你成为更近一步的关系,是下意识的躲闪,背过身去的欣喜和难以平复的心脏躁动,更是幻想与你在各地场景下的双方碰面。

情有可原,不被他人所理解或误解的。

“没有。”商时澍淡淡回应,短暂思考已经知道父母的问题从何处来,“近些日子睡不太好,香包有助眠安神功效,是官希语做的。”

“原来是希希做的,”原阿姨眉眼弯弯,“我还以为是谈恋爱别的小姑娘送你的。”

“我目前没有谈恋爱的规划,先以学业为主。”商时澍心想竞赛的事已经够他头疼了。

“时澍,无论你做任何决定,妈妈爸爸都会支持你。”

房间内。

商时澍发觉解题状态不对,后颈酸疼,两样因素堆叠起来,他决定给自己放假做调整。

窗户的窗帘没拉上,他背靠床头置之不理,任凭月色来访。

商时澍以前总觉得日子过一天算一天,不回顾就杜绝了多想。但今天的却明显感觉到自己情绪十分不对劲,说不上来的怪异。

床头灯久久不关,是这间昏暗房间内仅有的光源,另一个枕头上的香包安安静静躺着,一旁映下同形阴影。

商时澍吸了吸鼻子,拿起来。他第一次感到迷茫,拇指拨弄香包上顾名思义纽扣作的眼睛。

中午的失态,下午的嘴硬,和晚上父母的疑问,包括现在阒静下的思考,渐渐浮现出一个不敢去深想但怎么都避不开的问题。

下午三节课授课知识都没往脑子涌。商时澍眼睛余偷偷光瞟向官希语,小心翼翼的;屏住呼吸的;生怕被她发现的一点点观察她。

上数学课,官希语找不出卷子,没法子后随意捞出张近似,远看大差不差的假卷子装模作样。

上历史课,趁笛老头回身板书,官希语趁机往嘴塞一块猪肉脯,动作眼疾手快,行云流水。

自习课上她总能精准捕捉且回应小姐妹上课抛来的媚眼。

诸如此类的事情数不胜数。

他表面维持的专心致志,实际上目光会自动偏离到官希语身上,笔掉了帮捡起,顺带自然拿过粉红色水杯去接水和会注意到牛奶盒上标识后抢走她手上的水蜜桃味牛奶,只因他时刻谨记着官希语对水蜜桃过敏。

观察是对一个人产生兴趣,条件反射作出的动作行为是下意识的行动比脑子更快一步。

那在意呢?

在意官希语第一求助者为什么不是自己,他回答不上来,因为是他不被第一时间需要,不被第一选择。

苦涩漫上心头,对一个时时刻刻把她放第一位的人来说,没有接收同等对待,像是被下达凌迟宣告。

商时澍手臂横盖上眼睛,过了一会,又慢慢移走睁开。

流逝的时间,短暂的逃避和愈重的呼吸声告诉他:“商时澍你喜欢官希语。”

手机叮咚一声,点开见官希语向他发来的信息。

关心语:“睡否?”

SSS:“?”

官希语睡不着随便找人骚扰。

关心语:“想看看你在不在。”

SSS:“我在。”

SSS:“随时都在。”

官希语摁灭手机,黑色屏幕倒影出自己的脸,不解喃喃:“他吃错药了吗?干嘛搞那么肉麻。”

商时澍后面也觉得肉麻的很,打开手机想撤回发现时间已过,撤不了了。只见他缓缓滑下,不好意思的攥起被子掩住脸。

他惊觉自己一贯示人的人设,好似崩了。

官希语到底没往深的想,相处该是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你明天能不能帮我个忙?”

商时澍摘下眼镜,揉揉鼻梁骨,冷语道:“不能。”

“我还没说是什么你就这么着急拒绝我。”官希语不满,顿时觉得他没昨天晚上那么有人情味。

“想让我帮你抢票是吗?”

官希语黯淡双眸突然闪过一瞬亮光,“哇塞,知我者,时澍君也。”她抱拳恳求:“拜托拜托,演唱会门票真的超级难抢,我一个人几率小,多一个人多一点可能性。”

陈末耀作为新生代偶像,靠多首自作曲成功出圈,颜值实力共存。但他一年只开三场演唱会,除非必要工作,其余时间会闭关写歌。

见面机会少,粉丝想见偶像的欲望会增大,官希语是其中之一。

她已经让老爸去试探口风,目前看来唯一缺的只有那张演唱会门票。

官希语一直看他,他一刻不答应,她一刻不挪开。

商时澍拗不过她,答应下来,“万一抢不到不准怪我。”

“保证不会。”

下午,商时澍在回竞赛群内信息,他们三人依旧像个机器人一样回复闻桥收到。放下手机,见官希语手上提着一样东西,眉目带笑,向自己走来。

“给你的。”屁股刚沾上座位,官希语迫不及待对他说。

“嗯?”

“你爱喝的楠头巷子清爽三品椰。”官希语打开袋子,掏出吸管随饮品一起放到他面前,“快喝,快喝。“

商时澍有点愣神看着桌面上绿白相间底下沉有爆珠的饮品。目光偏移,官希语大吸一口,两腮鼓鼓,模样可爱。他拆开吸管,插进杯中,吸了一口这款鲜少人知道是自己爱喝,但重点不是这个,是她记得给加份爆珠,加爆珠是他一直以来的习惯。

商时澍没想到她会记得这么多,笑了笑。

时间回到上午,小姐妹结伴去小卖部,路上官希语问周浅,“你从老街到学校要多长时间?”

“十五分钟左右,司机开车可快可慢。”

“那你能不能帮我个忙?”

“什么忙?”周浅知道官希语很少会有郑重求人帮忙的事,饶有趣味的环抱手臂等她往下手。

“劳烦你去抽出一丢丢时间绕个道去趟楠头巷子,给我带两杯清爽三品椰回来好不好。”

周浅挑了挑眉,官希语的口味她了解,楠头巷子的清爽三品椰她喝过,薄荷加抹茶加椰奶,不可能是官希语喜欢喝的,只能是……她的冰块同桌。

周浅想到昨天她同自己分享的事,说:“还没哄好?”

“好了呀,他昨天对我露笑呢。”官希语说,“他笑了,应该是好了吧?”

周浅耸耸肩,表示无从解答。

走着走着,官希语抓住周浅手臂,“其中一杯加份爆珠,商时澍喜欢。”

周浅:“……”

*

商时澍在房间上课,官希语来做客,在客厅跟原女士聊天。

官希语摸上直树鼻子,手感还可以,“原阿姨,怎么不见商叔叔?”

“商叔叔出差去了。”

“不是刚回来吗?怎么又……”

“唉!我都习惯了。”原女士放下二郎腿,“希希。”

“怎么啦?”官希语卖乖。

“你是不是给时澍做了个安神助眠的香包。”原女士没有想确定儿子的答案真假的意思,对儿子保持百分百信任,如今发问单纯找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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