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的秋天逐步开始向冬天靠拢,官希语每次出门前都会被老妈唠叨添衣,商时澍同样。
官希语歪头观察商时澍眼下是否有乌青,“睡得还好吗?”
官希语满脑子满眼都是查看他,愣是一点儿没意识到自己越靠越近,头发擦过他左肩,商时澍停滞半刻才从衣袖伸出一根手指抵上她的额头,轻推了下让她稍稍保持点距离。
商时澍心情不错,说话带点人情味,“挺好。”
“那可不,看来你真得感谢我。”
“少贫。”
官希语嘻嘻嘻笑,商时澍望了眼,唇角弧度上扬。
原女士趁出大太阳洗一轮被子,狠狠大扫除一番家里,直树被商爸爸带出去遛弯买菜未归。
进入自家儿子房间拿地摊清洗前,趁早上问过,听他同意了才敢走进。
商时澍一直以来都没让他们费心,5岁拥有自己专属房间,别的家长掌控欲爆棚不准锁房间门,原女士和商爸爸选择尊重他,那是独属于自己的一片小天地,谁都无权干涉,不能剥夺。深知哪怕是父母也万万不行。
原女士趁直树没回来瞎捣乱前,赶快行动。直树小狗对哥哥的房间总是充满探索欲,尝试通过死皮赖脸换取哥哥的同情,再厚脸皮入住他房间一晚,但丝毫不见成效,它低估了哥哥的坚决和洁癖程度。
她推门光脚走进,遮光窗帘把阳光完全隔绝掉,房内只剩暗色,像永无日照的长昼,冷寂无边。原女士走到书桌边,唰的拉开窗帘,瞬间房间被暖光充斥,亮堂起来。
除地毯之外没再动房内任何物品,原女士眼睛一扫而过时眼尖发现床上枕头上的奇怪物品,手上抓地毯动作停顿,张开五指松开的地毯滑掉回地上,支立起一大坨。
原女士走过去俯下身看,顿时惊讶到倒吸口气,随之眉头皱起,疑惑是何物?
依旧秉持着尊重儿子,她只用双目看,自觉将手背到腰后。鼻息钻进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和几味药材气味。
粉色格子香包上的眼睛是纽扣做的,圆滚滚的鼻子是用黑色衣线缝制,小巧的嘴巴同上,另外还有一对猫耳朵。
结果显而易见是某位女孩子非常用心给他儿子弄的,且重点是:还被儿子放在枕头上,原女士思绪发散深想下去,突然捂嘴噗呲一乐。
原女士爱看台湾偶像剧,痴迷程度是连孩子名字都希望像偶像剧男主角靠拢,短短等待洗衣机清洗的半个小时里,她脑补了七八个版本。
她对于早恋并不反对,更多是抱着一种:青春嘛,对他人产生悸动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没必要大惊小怪,过多干涉一切顺其自然。
商爸爸左手提菜,右手牵狗回到家。灌了两杯水,他提议:“饭我来做好了,洗那么多被子挺累人的,你休息等吃就好。”因为上一代的教育方式,商爸爸能体谅原女士作为家庭主妇的辛苦。
“我不辛苦,洗衣机更辛苦,我可以给你打打下手。”
“不用,你靠门边看我就行。”
“真肉麻。”原女士吐槽完,走进厨房给商爸爸系围裙带子,两根带子在她手上变成了漂亮的蝴蝶结。“有件事我想跟你说。”
商爸爸停下手上的活,回头,“什么事。”
原女士支支吾吾:“刚才我进儿子房间,发现他床头有人女孩送的东西,我怀疑······”
“怀疑你儿子谈恋爱了?”商爸爸了截直当的说,说完转身回去继续拿起土豆削皮。
“又或者不是谈恋爱,可能是他单相思,把别人送的礼物放床头睹物思人。”
“哈哈哈。”商爸爸不忍大笑,“晚上等他回来你问问呗。”
原女士认真思考后说:“会不会不太好,窥探儿子隐私。”
商爸爸看破她,“问吧,你不问遭殃的就是我了。”自己老婆好奇的事情得不到解决会辗转反侧,会抓心挠肝,会缠他论上个一晚上。
*
中午饭时间。
官希语破天荒主动提出要帮日理万机的帅气同桌打饭。
商时澍虽然不知道她有什么目的,随她折腾,当然其中免不了逗她:“你该不会要往里下毒?”
“必须下,非把你毒哑不可。”
“……”
给商时澍打饭可不是什么易事,得在有限的坏境中挑出他满意的菜品。他人嘴挑得很,有三大不吃:带皮的蔬菜不吃;内脏不吃和添加香菜的菜品不吃。外加吃饭都得配一瓶低糖饮料。
官希语在心里默默评价:少爷做派,难伺候。
她打饭归来,商时澍打开看了眼菜色,嗯,很满意,两荤一素没有任何一道踩到他雷点上。西兰花被送进口中,他尝完,“嗯,没下毒。”
“想尝毒,你舔舔嘴唇吧。”
商时澍听出她意思,不恼,“还想不想让我帮你忙了?”他刚才收到演唱会抢票提醒,才懂得今日她为什么殷勤。
官希语愣住,目的昭然若揭索性不装了,义正言辞道:“帮啊!你无论如何都得帮我。”
“说来听听,我为什么无论如何都得帮你?”
“因为我们是朋友。”
“周浅,贺焮言呢?他们不也是你的朋友?”
“我都先跟他们说了。”
商时澍眉头紧拢,勺子放下,冷声问她:“所以我是最后一个,请帮忙的人?”
官希语感觉到了冷意,却不知道他怎么了。上一秒还在开玩笑,下一秒神情严肃瘆人。她没底气点点头。
商时澍“嗯。”了下没再提问,没再说话。
下午上课,官希语眼睛往旁边瞟,一眼,两眼再到无数眼,身旁人置之不理把她当空气,她的心说不出来的闷。
“怎么回事?摆张苦瓜脸。”周浅问。
“商时澍不理我了。”官希语想了想,向周浅控诉:“课上笔掉地上,都不帮我捡起来。”曾几何时她掉落下的笔需要她亲自去捡起来,商时澍时时刻刻都会代劳。
她们站走廊,周围一片闹哄哄。
周浅一只手搭上另一只手腕摩挲腕上那条细细银色链子。“你做了什么让他这么生气?“
官希语挠了挠下巴,把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告诉她。
周浅捂嘴笑到弯下腰,“你啊你,真是一点都不开窍。”
官希语眨眨眼睛。“那怎么办才好。”
“你哄哄他呗。”周浅给她指了条明路。
官希语疑惑,哄人?真是难为到她了,她从小到大就没哄过人,只有别人来哄她开心的份,手指轻扣下巴,沉思后说:“我没哄过人,只哄过小狗。”
“姐妹,你怎么哄的小狗就怎么哄商时澍。”
想到之前有次,直树的双脚特别脏,官希语撸起袖子蹲着替它抹泡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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