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任务——捌

枫的指尖抚过发尾，特殊染剂让栗色长发在月光下泛着哑光。这种特殊药水正从发根褪色—右耳后方已露出一点原本的淡银色。

他贴着南巷围墙阴影移动，让体温降至与环境同频。两名云忍在墙根处抱怨着："昨晚三号舱的毒雾又失控了，那个雾隐上忍九分钟就全身溃烂。"

"知足吧。"年长忍者踢开脚边的青蓝冰晶，"上次那个岩隐精英七分钟就化了副骨架，害我们清理了三整天。"

枫的睫毛轻颤，终于明白曾经看过的情报里失踪的精英忍者都去了何处。他借着云忍点烟的间隙翻进内院，落地时嗅到熟悉的脂粉味——三个缠着锁链的游女被推进西厢房，其中一个人脚踝的牡丹刺青在雪地里洇开残红。

实验室铁门轰然开启的瞬间，枫旋身藏进檐角阴影。五名云忍抬着密封舱经过，舱体观察窗结满冰霜，隐约可见里面蜷缩着砂隐打扮的忍者。当青蓝色毒雾从泄压阀渗出时，那人的查克拉突然暴涨，紧接着发出皮革撕裂般的声响，整个人竟在四十次心跳间仅剩枯骨。

"可惜了，准影级的实验体。"白大褂研究员擦拭镜片，"不过验证了毒雾对高阶忍者起效更快的特性。"

枫的指节扣住屋檐瓦片。他跟着研究员潜进资料室，墙面上《毒雾粒子活性图谱》显示着惊悚的数据曲线——中忍存活时间47分钟，上忍9分钟，影级理论值仅11秒。

地下二层传来凄厉的哀嚎。枫倒挂着从通风口窥视。当青蓝毒雾注入那名雾隐叛忍的口鼻时，叛忍的身体骤然迸发查克拉，却在三十分钟后七窍流血。而隔壁舱室的游女虽然浑身渗血，却在同等剂量下撑过了一个小时。

"果然贱民没有查克拉反而活得久。"记录员在《毒雾耐受性报告》上批注，"把剩下七个游女送进去。"

枫的瞳孔映着卷轴上的字，强迫记忆《雷遁刺激阈值表》的每个数字。当警报灯突然闪烁时，他贴着天花板游回地面，冷汗在领口晕开水痕。

废水池边的青蓝黏液正与雨水反应，瞬间溶解了不小心掉进粘液的老鼠。他将样本封进贴身的琉璃瓶。

厢房铜镜前，枫将褪色的发尾浸入新调制的染剂，伪装药剂覆盖蓝眸时，他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迸起青筋——连续七小时记忆上百组实验数据，让大脑像被雷遁击打过般灼痛。

"花音！"小梅的声音在门外炸响。

枫将样本藏进榻榻米下，将憔悴的脸用妆粉遮掩。

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带进阵阵脂粉香。小梅手腕上的银镯子叮当作响，她抱着胳膊挡在门口，烛光给蜜色皮肤镀了层暖光："夫人要查你的琴艺。"染着红指甲的手指掐住枫的胳膊，正好按在他昨晚翻墙时撞出的淤青上。

北屋里金灿灿的香炉飘着龙涎香，千夜蕊歪在雕花竹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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