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晓时分,天际泛着白,皇城的轮廓逐渐从夜色中明晰。

第一缕曙光穿透层层云层,洒落在太极殿的金顶上,整座宫殿逐渐被点亮,这是在宣布一个崭新的时代到来。

太极殿广场上,万头攒动,满朝文武身着朝服,按品阶整齐排列,手中的笏板在晨光下泛着冷光。广场四周,御林军手持长枪,身着鲜亮的铠甲,威风凛凛地伫立着。

夜楠身着一袭华丽至极的玄色龙袍,袍上绣着九条金龙,头戴十二旒冕旒,旒珠遮住了他锐利的眉眼。

故尘染身着凤袍,不过这才绣工更加精细,凤凰从肩后到拖尾处,她头戴凤冠,其上镶嵌着无数颗珍珠和宝石,凤冠正前方,一颗硕大的明珠垂在额前,映照着她的面容。

礼部尚书身着绯色朝服,手持诏书,声音洪亮清晰,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无尽的力量,在广场上空回荡: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其以微薄之躯,承祖宗之业,蒙天地庇佑,今太子夜楠承继大统,登基为帝,尊号清晏,君临天下。另,改国号为盛澜,开启万象更新之端。其妻故尘染,温婉贤良,德才兼备,册立为后,封号元宸,母仪天下,与朕同掌乾坤,共护社稷!”

诏书宣读完毕,广场上瞬间响起震耳欲聋的呼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呼声如汹涌澎湃的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直冲云霄,似乎要让整个天下都知晓这一盛事。

夜楠转过身,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故尘染,缓缓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手,这一握,仿佛握住了彼此的一生,也握住了天下的未来。

“阿染,从今往后,这万里江山,便是你我共同的责任。”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些期许。

故尘染微微颔首,带着温柔的笑意回道:“陛下,臣妾定当与您携手,不负这天下苍生,不负您的信任。”

在激昂的礼乐声中,夜楠与故尘染携手步入太极殿,殿内,龙椅与凤座并排放置,椅身雕刻着精美的龙纹与凤纹。

龙纹靴踩上台阶,步伐沉稳有力,夜楠感觉每一步都好像踏在历史的长河中。

盛澜的故事开始了。

皇帝登基本该先落座,他却在拉过故尘染后,没有着急坐下,故尘染款步上前,夜楠才与她同时落座。

夜楠察觉她在看什么,转头望着她。

你在看什么?

看天下?

不是,她在享受,

享受这万人朝拜。

此时,阳光透过大殿,洒在两人身上,为他们镀上了一层神圣的金色光辉,夜楠看着她,心中满是感慨与欣慰,他攥着故尘染的手又紧了几分。

新帝登基,新后立威,这一天,注定会被载入史册,成为天下百姓口中传颂的传奇,而夜楠与故尘染,也将以帝后之姿,共同书写属于他们的盛世华章,让这天下,在他们的治理下,繁荣昌盛,国泰民安。

帝与后,千古流。

这正是夜楠想要的。

“朕之母,慈爱贤德,抚育朕躬,恩重如山,今尊封为太后,颐养天年!”

“陛下圣明——”

一道道“陛下圣明”在耳畔传来,故尘染有些不解,他居然没有连同自己母亲一起下手,他留着要干什么?

故尘染皱着眉,扭头看向他,夜楠与她视线对上,感觉到她在担忧,从容道:“不用管,是个幌子,她自囚在慈宁宫。”

而后又道:“你的宫殿,是长生殿。”

故尘染一怔,这不是原书的剧情!原本是在登基前夕夜楠逼迫太后陪葬,以免后患的,现在却不一样了。而且她记得书里历代皇帝所居是长生殿,皇后都只住在凤仪宫。

故尘染的眼睛目不转睛盯着夜楠。

你这是为什么?知道了我不是你爱的的故尘染?来咒我死去吗?

夜楠含笑回视她。

不是,我只觉得我本就该爱你,我该爱你更多。

长生长生,你与我长生,天下长生,我们要被世人永远铭记。亦或者你长生,我作恶多端,怕是不能与你白头偕老,纵使我罪孽深重难享高寿,黄泉之下,你的长明灯旁也必有我一盏。

两人相视无声,却好似什么话都说了,泪水在故尘染眼里蓄满。明明是原主身体的反应,但她感觉也有自己的一部分。

男人带着最轻松的笑意看着她。

她拖着最沉重的身体直起腰。

“你先是我夜楠的妻,是我的凰,再是他们的皇后。”他轻吻她的手背,这是忠诚。

帝王的情,不该在我身上,我是个巧合同名同姓,巧合来到书里的人,我的人生并不是这样完美。

故尘染缓缓扭过头,一滴泪落在心玥戒上,这是成亲那晚他亲自给自己戴上的。

她心中突然有了个危险的念头:我愿一生追随你,不离不弃。

仪式结束后,夜朔目送他们离开,下意识地咽了咽唾沫,喃喃道:“她方才……是不是哭了?”

居然哭都不敢在皇兄面前吗?皇兄这个恶人,没想到这样压迫她!

他好心疼皇嫂。

夜楠带着她来了长生殿,不出所料全是按她的喜好来布置的,满怀期待地希望她夸自己。

故尘染方才哭过,垂眸压低声音道:“陛下费心了。”

宫人都退了下去,二人去了正殿小坐,故尘染按照原书剧情,找他要出宫令牌,夜楠也很爽快答应了。

临走时却留了一句:“外头的东西,总归不干净,不好吃,朕再给你置个宅子,回头拨人去伺候你。”

话里有话。

“平日可以不回宫,传信予我便好,宫内一切由我打点,你放心即可。但中秋这样的日子不要在宫外,陪陪我可好?”

故尘染一一应下,初登基政务繁忙,他估计回金銮殿了也不能睡。

已过子时,故尘染放了信鸽给外头送信吼,披了层外衣便坐到门廊看着月亮。

“长生吗……如果死能回去,我倒很像试试。”

月亮很圆,月光如水般倾洒在宫殿上。

“如此良辰,阿染怎独自在此伤神?”一道温润男声自身后传来。

故尘染一惊,忙转身,见是夜楠,忙屈膝行礼:“陛下,臣妾惊扰了圣驾。”

夜楠抬手,轻轻扶起她,目光柔和道:“夜深露重,你身着单薄,莫要着凉。”

故尘染低声道:“谢陛下关怀,臣妾只是有些睡不着。”

“是不是想我?”他勾唇轻笑。

“陛下事务繁忙。”

“一点也不?”

“不曾。”

夜楠笑意全无,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无奈,突然打横抱起她,道:“可是朕想你想的睡不着啊,怎么办?”

故尘染攀上他的脖颈,“那就不要睡了。”

“你这姑娘……”

说着两人已经回到殿里,许是他身上的龙诞香好闻,故尘染依旧有些困意,夜楠倒也不再说话,抱着她睡下。

夜楠办她的事一向效率,这次也是。

次日便传她去御书房,进去了后,男人倒悠闲地拿着笔画着什么,凑过去一瞧,像是个及大宅邸的图纸。

夜楠得意洋洋看了她一眼,把地方腾给她,自己去喝茶,“不喜欢的改,喜欢的添。”

听着他说话,最后倒真添画了不少东西,夜楠给了允德去办,自己带着她看奏折。

故尘染一点也不避讳,不过她真的……看不懂啊……

夜楠瞧她看不懂硬看的表情,笑道:“看不懂就算了。”说着,他自己把那些奏折往前一推,抱着她开始闲聊,头搁在她的肩上,时不时还撩拨她的后背,故尘染下意识地去拍,男人就这样被她拍掉再重复,乐此不疲。

“陛下,您……”

话未说话,夜楠叹了口气,从后面环住她的肩,在她耳畔低语,温热的气息喷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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