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尘染甩着令牌在街上闲走,瞧见前面人头攒动,稀里糊涂也跟着走了过去。

说书人摇头晃脑:“先帝年国富兵强,百姓安居乐业,那国库也是相当充盈……如今这新帝登基,那农田里是年年丰收,仓廪充实呐!”

故尘染来了兴致,倚在木柱上听着:“再看这商业,大街小巷,店铺林立,南来北往的商贾云集于此。咱这洛阳,可是万邦来朝的繁华之地,海外诸国,纷纷遣使来贺,互通有无,好不热闹!”

外邦来贺……海外诸国,这句话不断在她脑海里反复回忆,故尘染沉思片刻,后面剧情好像是有个男配是异域来的,后面她不就怎么知道了,因为那个男配只出现过一次啊!

她拍了拍脑袋,继续听。

“我听闻那国库,有一半都是任商贡献的啊!”忽地有人来一句,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那任商可能富甲天下啊?哈哈……”

什么任商?来不及多听会,故尘染想起自己还有要事,得在宫门下钥前回去,匆匆往万尊阁赶。

进万尊阁小坐了一会,江暮带着宋锦赶来,但宋锦行的不是抱拳礼,是臣子对皇室的跪拜礼。

故尘染搁下手里的茶,背对着他负手而立,道:“如今你也知我的身份,这些时日宫外的事情我看在眼里,不错,宋锦。”

最后一句入了耳,宋锦再次叩首,道:“多谢皇后娘娘夸赞,草民为您效力是应该的。”

末了,故尘染不知何时来到他面前,把他拉了起来,听她道:“往后在宫外不用如此行礼,颔首下行礼即可。”

不等宋锦回驳,她又道:“今日本座任你为万尊阁副手,本座瞧你行事稳重,谋略过人,望你不负本座所托。”

这一切太突然,宋锦好一会没缓过神,冷静片刻后才叩首道:“遵旨!”

故尘染允了他同坐,宋锦犹豫开口:“如今万尊已崭露头角,现下还需扬名于天下。”

“嗯,本座这不是在想?”她淡淡喝着茶。

“在下有一计。”

“讲。”

宋锦的手在桌上叩了叩,“在下的宏门已站位脚跟多年,现在可以举办一场比武大会来邀请众门派,只需阁主您亲自出手,方可扬名于天下。”

“没意思,不去。”她玩弄着玉盖,又想到了什么,玩味一笑,“我不太想出手,不过……你还是要办的,我以你之友去可以结识一些有权势的。”

宋锦先是不解,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为什么不露面?过了会他恍然,肯定是怕自己的身份被揭穿……

他抱拳行礼:“在下遵命。”

冬风轻拂,木枝萧萧,雪花簌簌飘落,铺满了京城街道。

这日,朝堂哄乱。

“陛下!”一个臣子突然越众而出,双手举起笏板,声音带着几分激愤,“臣有本奏!先帝驾崩一事,疑点重重,种种迹象皆指向陛下,臣恳请陛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这话一出口,朝堂瞬间炸开了锅,百官交头接耳,目光如炬,齐刷刷看向皇帝。

他却仿若未闻,嘴角噙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慢条斯理地抬手整了整袖口,不紧不慢地开口:“爱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这般毫无根据的指控,可有证据?” 他声音低沉,却稳稳地传遍朝堂每一处角落。

那臣子怀中掏出一封密信,双手呈上,“陛下,这是先帝近侍所留密信,信中提及先帝驾崩前,曾与陛下身边的人脱不开干系,此后便离奇病重,药石无灵!”

允德搓了搓手,慌忙夺过。

夜楠接过密信,修长手指轻轻捻开,随意扫了一眼,便将其扔在龙案上,发出一声轻笑,道:“爱卿,仅凭这一封不知真假的密信,就想定朕的罪?这未免也太儿戏了些。”

他眼中闪过一丝戏谑,道:“这密信的字迹歪歪扭扭,一看便是伪造,莫不是爱卿为了扳倒朕,自导自演了这一出闹剧?”

吏部尚书陈商荣赶忙上前,拱手道:“陛下息怒,臣等也是关心先帝,一时心急,还望陛下明察。”

臣子却依旧梗着脖子,“陛下,此事关乎先帝死因,关乎江山社稷,臣恳请陛下彻查,还先帝一个公道!”

夜楠身子微微前倾,目光如刀般划过臣子的脸,阴沉道:“既然爱卿如此执着,那便彻查。不过,若查不出个所以然,爱卿这污蔑之罪,朕可不会轻饶。” 他靠回椅背,脸上再次浮现出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下了朝,夜楠神色瞬间冷了下去,但没有去御书房,反而去了长生殿寻她。

故尘染正在窗前写着计策,勾勾画画了好多,她想着怎么才能高调又不蛮横地扬名。

骤然听见脚步声,回头夜楠距她十步远,他看见故尘染时,眼神略有缓和,抬脚进了殿。

“陛下心情不好?”

“早朝上几个不怕死的老东西而已,”他弯下身看她写的东西,漫不经心道,“比武大会?你去?”

故尘染点头:“是我的副手办的,趁此机会去扬名。”

殿里沉默片刻后。

“朝臣为何事争吵啊?”

“你去的地男人多吗?”

二人同时开口,不知谁先应,夜楠干脆先回她:“说我弑父。”

这几个字从他口中道出来太平静了,仿佛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夜楠走向她的贵妃榻,往上一躺,神情疲惫。故尘染慢慢坐在他身边,道:“嗯……”

“阿染想说什么?”夜楠玩味的看着她,很想让这个女人来骂他一场,说他大逆不道,却又想见她害怕地哭。

然而故尘染只平淡道:“陛下处理人没处理干净。”

“呵……”夜楠伸手去摸她的发尾,“那朕以后可以不可以依赖你?”

“什么?”故尘染不解,这句话她没听懂。

他勾着故尘染的发丝,得意道:“万尊阁啊,没处理干净是他们跑太快了,你日后在宫外可以助我。”

助你什么?你给我报酬吗?故尘染默默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她摇摇头,道:“万尊仅归我一人,不与旁人共享。”

夜楠捏着她的发尾,又问:“朕呢?”

故尘染突然趴在他身边,困惑道:“陛下……您不是人?”

夜楠笑容一僵:“……”

他轻笑,这小姑娘,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夜楠有些怀疑她私底下是不是也这么骂他的。

“给你黄金。”

“陛下需按万尊的杀手部流程来。”

故尘染已经把万尊内部设立好了,她为尊主,宋锦为副手,是堂主指挥训练门徒,江暮是只听从于故尘染,再往下就是收集与散播情报的谍者和接取任务的杀手。

夜楠苦笑,眼见不成,把她拽到自己怀里,“睡一会啊……”

既然自己拒绝了他,那就也不再费口舌了。

故尘染闻着他身上的龙诞香,有些乏累,也道:“嗯。”

一夜霜风,天地失色,冬寒悄至,满城的梅花渐渐露了花苞。

今日是比武大会的日子,宋锦早早把令牌给了故尘染,这会想必已经到了。

故尘染不紧不慢地在万尊阁里梳妆,又过了一刻钟才带着江暮往地方赶去。

一进场,喧嚣声如潮水般涌来,喝彩声,交谈声交织在一起,震得人耳鼓生疼。

不多时就有人注意到了她:“瞧!那美人,是谁的部下?”

众人纷纷回头,女子发髻高挽,头戴金丝攒花凤冠,其上镶嵌着圆润珍珠与蓝宝石,额间一点殷红花钿,似雪中的一朵红梅,一对玉质步摇垂于两鬓。

故尘染身着一袭黑红相间的华裳,外披黑色貂裘,绣着祥纹,颈间佩戴着精巧的金镶宝石项圈,愈发衬出她生来的雍容华贵和冷艳气质。

而她手上的心玥戒更耀眼。

这些都衬托出故尘染的气质,她生来便该如此夺目,如此摄人心魄。

故尘染随意找了个靠前的地方坐下,没一会就有人提醒她:“小丫头,你是从哪来的啊?”

故尘染微微偏头,继续听那人道:“这可是宏门主给他的友人准备的位置,他的友人我们可都见过,你莫非是偷偷溜进来的?”

他滔滔不绝好一会,故尘染打断他,漫不经心道:“阁下是?”

李湛飞得意得摸了摸鼻子,示意手下递来令牌,道:“我是隐初宫的宫主,你肯定听过我的名声吧?”

女子噗嗤一笑,懒得看那令牌,引得更多人听,嘲讽道:“就是那个立门被火烧,被自己亲爹打出门的李宫主啊……”

“臭丫头你什么意思!非得给你点教训!”被人揭了丑事的李湛飞怒道。

江暮与他身后的人同时拔剑出鞘。

故尘染抬手拦下。

那些人说着就要围攻她,轻盈的身子快速立到擂台上,脚尖轻点地面后故尘染负手立在那,悠悠道:“可是这还未开始比吧?”

李湛飞指着她怒道:“少废话,看老子不给你打得你爹娘都不认。”

“那本座就陪你玩玩。”她勾唇,随手拿了旁边的一把剑迎敌。

李湛飞忽地冲上来,故尘染接过他的剑,抓着剑柄把他往后甩,不成后,李湛飞快速回击,故尘染把剑一扔,直接踩到他的肩上,在空中一跃。

李湛飞被踩地一趴,不等他起来又是一踩,好不容易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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