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僚刘仕清说道:“阁老,柳氏及她的外戚产业颇多,稳住沈家乃重中之重。”

王松鹤说道:“老夫知道,若是沈谨贤争气,老夫会扶他坐稳户部尚书这个位置,助我们一臂之力。”

沈谨贤哼着小曲回至府上,中气十足地吩咐管家,周遭正在洒扫庭院及修整花草的下人都听见了,他说道:“老爷我喜事临门,府中上下共同庆贺,这个月每个人多加五钱的例银!”

“五钱!”小厮举出手指惊呼道!

柳梦娴走过来,说道:“还不快多谢老爷?”

“多谢老爷,姨娘!”

柳梦娴挽着他,脸上洋溢着笑容,贺喜道:“恭喜老爷高升,你在户部侍郎这个位置一坐就是数年,如今终于熬出头了。”

“户部尚书告老还乡,阁老及内阁诸位大人力荐我接替,圣上二话不说就应允了。”

柳梦娴说道:“这人呐,还是得往高处走,大小姐贵为皇后,阁老因着这层关系也看重老爷,以后我们遥儿的婚事我就不愁了。”

沈谨贤握着她的手,轻拍手背抚慰道:“遥儿的婚事你无须过多忧虑,我定当为她寻一户勋爵人家,如今是我们挑女婿。”

柳梦娴被他哄得笑的合不拢嘴,嗔娇道:“定要是书香门第,清流世家,我不想让她再沾手家中的生意,误了她的婚事。”

沈谨贤停下脚步,牵起她的手,心疼地看着她说道:“那娴儿就要失去一大助力了,辛苦你了。”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沈谨贤抚摸她的脸,柳梦娴哭笑道:“老爷今日这么感怀,惹哭我了。”

“不哭不哭,往后都是好日子。”

烈日之下,街角的铁匠举着铁锤反复地捶打着烧得正红的铁剑,挥汗如雨,他用缠绕在腰间的粗布擦拭汗水,江潮打开水袋伸到他的嘴边,师傅一口气喝了半袋水,说道:“爽快!”

沈遥沿街察看自家经营的店铺,上马车之时瞥到熟悉的身影,她吩咐道:“你们先回去跟夫人汇报,我同照月稍后辩再回府。”

沈遥放轻脚步,悄悄地绕过几家店铺,走到江潮的身后,憋笑地拍他肩膀,想在他回首一瞬吓他个措手不及。

却不料,江潮发挥了习武的本能,头也不回地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过肩摔在自己身前。

“砰!”

“二小姐!”

沈遥来不及发出声音就被摔在了地上。

“呜呜呜呜。”沈遥吃痛地抬头看他,一副你看你都做了什么的质问模样。

江潮看清了人,瞬时手足无措,想去扶起她,照月的速度更快。

“沈小姐,实在对不住了,我不知道是您在后面.......我带您去医堂瞧一瞧去,别有个好歹。”

照月替她拂去外衫上的灰尘,沈遥摆摆手,说道:“我没事,这也不能怪你,我竟忘了你是习武之人,还想着从后边偷袭你。”

江潮满怀歉意道:“是江某冲动鲁莽了,我同您赔礼道歉。”

沈遥面露悦色,说道:“那你就请我吃饭吧。”

江潮立刻答应。

沈遥看着一旁看戏的铁匠师傅,手中正夹起一柄正在铸造的铁剑,问道:“江统领,你在此处铸剑?”

“对,这把正是我日后的佩剑,武试选拔在即,我想铸一柄更趁手的剑。”

沈遥环顾着铁铺的环境,四处简陋且墙上挂满了一些锄头,镰刀和刀具,多为农用工具和家用刀具,铸造武器有些外行的模样,她低声问道:“这里铸造出来的剑当真能使?”

江潮应道:“上次救人我的剑被断了,我问了此处的师傅,他拍着胸脯跟我保证一定能行,且铸造出来的剑削铁如泥,我觉着可以试一试师傅的手艺。”

沈遥望着铁匠手中还未锻造好的剑,心中猜想道:“习剑之人,视剑如伴,甚至是生命。武试选拔在即,于他而言非常重要,若非囊中羞涩,他定然不会连佩剑也将就。”

“江统领,我们做个交易如何?”

“什么交易?”

“近日我需要寻一株新鲜的灵芝,可灵芝多生长在山间的潮湿低洼处,我一个女儿身力不能及,恐怕遇到危险,如若能寻来,我给你一把上乘的剑。”

江潮说道:“沈小姐若需要江某帮忙,我绝不会推辞,不必破费赠我佩剑。”

沈遥说道:“既是交易,你若替我寻灵芝,我也得遵守口头之诺,否则寻灵芝一事我另找他人,我堂堂沈家二小姐岂能白白占别人便宜?”

江潮应了她提出的交易。

官驿内的小厮忙着洒扫,李驿长格外地兴奋,盘算着自己即将能从中捞取的好处,喜不自禁地笑了起来。

王公贵戚入京参加皇室祭祀天地祖宗大典,户部特意批了专项银两,这可是肥差!

朝堂之上,陆理面对着一众大臣,突发奇想道:“这次选拔,朕有一个新奇的玩法。”

“玩法?”王松鹤狐疑地重复了他的话,其他众臣只是低头侧目互看,一言不发。

禁军统领武试选拔事关宫城及京城治安,事关重大,不容儿戏,可在圣上眼中竟是“玩法。”

众臣心中直呼不像话。

陆理忽视他们的脸色,说道:“对!朕有一有趣的玩法,自古奇才或许藏在民间,这次武试选拔,不如也允许百姓参与选拔,充满了未知的刺激,定会横趣丛生,也能让大家看得开心。”

兵部尚书张付英说道:“陛下,此法虽好,或许民间的能人异士从中脱颖而出,但现下入围武试一关的人皆通过了文试,不知百姓如何?”

陆理朗声道:“选拔人才可不拘一格,有能力之人居上,报名的百姓可特免文试。”

“这.......”张付英不禁擦擦汗水,他该如何向在文试一关被淘汰的人交代?那些人都擅拳脚功夫,没准儿夜晚蹲守在哪个阴暗不见人的角落,等着他经过,痛打一顿。毕竟他们奈何不了天子,只能转而将怒气发泄在他身上了,有理也无处说啊!

“张卿可是有别的说法?”

张付英豁出去了,说道:“陛下,若是区别对待,那些奋力通过文试的人恐心生不满啊。”

陆理说道:“为官者应心胸宽广,若是这点小事也耿耿于怀,如何能胜任如此重要一职?是不是也可能在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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