鳗场搬迁成功后,亦嘉曾多次找机会与晓艺幽会,尽管无法象之前那样时常拥有,但也没让晓艺独自承载思念之愁,擦拭思念之泪,时常寻找机会与她幽会,每次品尝温馨之后,浪漫的花儿,依旧在摇着红绿相间的树叶间婆娑,晓艺那柔软无骨的骄躯叭在亦嘉身上享受春风拂面的柔情。。。。。。。

青瓦长忆旧时雨,朱伞深巷无故人,岁月沧桑,人生变幻无常,生活不如意的亦嘉最终也无奈选择去打工,被香港一家公司聘用并派去泰国工作几年,亦嘉与晓艺的联系越来越少。

岁月如梭带走了太多太多,唯独那份失落和伤感,如影随形,挥之不去,每一次无眠的夜晚,一定是对过往的深深怀念,也是对未来的无尽迷茫,亦嘉自己也无法相信,生活会给自己再次开了个玩笑。

现在在上海举目无亲,又无朋友喝茶聊天,百无聊赖,只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试着与晓艺联系。当然他知道晓艺的电话号码,尽管较少联系但没中断过,他怕晓艺的怨恨,更怕晓艺哭泣。因为身材苗条婷婷玉立的她一哭起来象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亦嘉不敢也不愿意让她伤心,可所作所为却让她失望透顶,伤心欲绝。记得最后一次温存后,晓艺曾说过:“想着你念着你却又不能在一起,只能把你深藏在心里,情出自愿,爱过不悔,一场相遇,注定了一生的相思,但是,你可不能让我守候着这一份爱天荒地老。”

亦嘉的心深深被刺痛着,却又无可奈何苦笑着努力。

亦嘉拔通了晓艺的电话。

一听是那个熟悉得藏在心里永生不忘的声音,晓艺一阵兴奋,电话里传来了晓艺甜美的问候:“你在哪呀?”

“我现在上海。”亦嘉惴惴不安说道。他不知道现在晓艺是否安好,生活得怎么样,心里矛盾极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晓艺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埋怨和关切,“回来了也不和我联系。”

“前几天才回来。”亦嘉有些支吾地回答,“现在正忙着办理签证,结果被拒签了,得重新准备材料。”

“噢,那要准备多久呢?”晓艺对亦嘉的事情总是格外关心。

“材料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周一应该就能办好。”亦嘉答道。

“你会过来看我吗?”晓艺满怀期待的声音让亦嘉心生愧疚,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她,真不知道她是如何度过那些漫长的夜晚的。回想起往昔,晓艺与他共同拥有的浪漫时光浮现心头,那些一起数星星、共同憧憬未来的日子依然历历在目。

“想过去坐坐,不过具体地址发给我一下,我忘记了路怎么走。”亦嘉说。

“你真是没良心,我时刻把你藏在心里,一看到熟悉的身影就忍不住流泪,你住在哪里我连地址都忘记了。”晓艺嗔怪道,随后又问,“你现在在哪个地铁站附近?”

“上海西站。”

“那你坐地铁11号线转3、4号线到镇坪路站下吧,离我这里很近,到站后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晓艺热情温柔的话语让亦嘉感动不已。

“好。”亦嘉因久未与她联系,心中有愧,说话也变得拘谨起来,本来就有些木讷,此刻更显呆板,毫无情感,与几年前风流倜傥的模样相比,简直判若两人。这几年生意连连失利,早已风光不再,加上这次去印度亏本太多,沉重的债务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生活都成了问题,又怎敢奢谈潇洒!

来到晓艺家中,眼前的晓艺依旧美丽动人,身材苗条,长发飘飘,身着短裙,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哀怨和成熟。她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猛扑过来,热情地搂住亦嘉的脖子,而是表现得有些冷淡。

亦嘉自然地伸出手,想搂住她的细腰亲热,但晓艺却娴熟地侧身一闪,躲开了他的动作。亦嘉自嘲地笑了笑,如今的自己还有什么资格重温旧梦呢?当年若是真心想要她,又怎会不辞而别,杳无音信。

此刻的晓艺已经知道亦嘉有妻子和孩子,自己与他不过是萍水相逢,逢场作戏罢了。她曾全身心地投入,将所有的情感都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可他却是一个无法托付终身的负心人。

晓艺心里暗暗埋怨:我把你的名字写在手心,摊开时是思念,握紧时是幸福,这份情,手牵手给你一世的温柔,简简单单的陪你到老,春赏百花冬观雪,醒来梦中都有你,一颗心始终为你牵挂,一世情永远为你守候,可你却一走了之,咳,可叹命运之不公!但这些话她不敢当面提起,生怕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她盯着亦嘉沉默了几秒钟,酝酿了一下情感,然后猛地扑上去,依然如故地环手绕抱亦嘉的脖子,另一只手抚摸他的脸,幽幽轻声说道:“你的眉毛并不单薄,眉宇之间透露出坚定与执着,鼻子挺拔且鼻头宽厚,嘴唇厚实而富有诚意,这样的人绝非薄情寡义之辈,而是有福气、有责任感之人。我常常在白天幻想你很快赚到钱,在夜晚的梦境里,你牵着我的手漫步街头,追逐在海边,然而醒来却只是一场空,唉……”她幽幽地叹了口气,随后问道:“签证为什么会被拒签呢?”晓艺望着亦嘉,眼中闪烁着疑问。

“印度签证官说我上次在印度停留的时间超过了90天,违反了他们的移民规定,所以拒绝给我签证。”亦嘉解释道。

“你的签证不是半年的吗?怎么会超期?”晓艺追问道,声音焦急。

“没有!”亦嘉猛地提高声响,青筋暴起,咬牙道,“他们怀疑我在那儿工作!妈的,那印度热得要命,垃圾成山,污水横流,我怎么可能在那里工作?那些签证官的脑子进水了!”

晓艺被他的暴怒吓得脸都变色,惊惶地问道:“你就没解释吗?”

“解释个屁!”亦嘉攥紧拳头,脖颈涨红,“那群混账根本不听!更可气的是值班室的那两个狗东西,一男一女,想起来就让人想把他们的脸砸进粪坑里!”

晓艺吓得屏住呼吸,声音颤抖:“怎么回事?”

“简直就是狗仗人势,印度鬼子养的中国狗!”亦嘉站起身,像困兽般踱步,皮鞋重重跺地,“那天,签证官面试完后走了,我等了一个多小时!跑去值班室问情况,那个油头粉面的男人把护照摔我脸上,还收走了我的票据!我求他通报一声,想再解释,他居然冷笑,‘在印度打工还谎称出差,连日期都记不住,活该被拒!’”

“我当场就炸了,冲他吼‘你们凭什么诬陷人?!’那畜生仗着身后有保安,指着我的鼻子叫嚣‘再闹就轰你出去!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老先生忍不住了,皱眉指责道:‘年轻人,你这是什么态度?人家只是来问个情况,你至于这样吗?’另一个年轻女子也帮腔:‘就是,阿三都不如你横!一点道理都不讲!’一时间,整个队伍都骚动起来,人们纷纷侧目,指指点点,那值班室男人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要不是另一个女的死命拽住那疯狗,我非撕烂他的臭嘴不可!”

晓艺听得心惊肉跳,眼眶里蓄满泪水:“后来呢……”

“后来我像个乞儿似的求他们指条明路,那女人骗我说去办工作签!等我托人一问才知道,工作签要交天价税,印度那边根本不肯配合!他们就是故意耍我!”

说完,亦嘉颓然跌回椅子,胸膛起伏,低吼道,“现在只能去申请旅游签……手续简单,可时间只有一个月!妈的,这群蛀虫生生把我的计划全毁了!”他猛地抓起水杯,将凉水灌进喉咙,却浇不灭怒火。

“那……怎么办?”晓艺美目流转,却不敢直视他骇人的眼神,声音细若蚊蝇。亦嘉骤然抬头,眼底闪过一抹狠厉,悻悻怒道:“怎么办?我现在只能申请旅游签证,不过只能呆一个月的时间!”

“能签一个月的也行啊,不然要等到什么时候呢。”晓艺闻罢,松了一口气,突然美目生辉,笑盈盈地望着亦嘉,眼中满是期待。

亦嘉也长长吁了口气,没等她说完,一把搂过她的细腰,开始亲热起来。此刻的亦嘉不再像年轻时那样疯狂而是变得温柔而缓慢。

年轻时的他,如狂风骤雨般放纵,似饕餮盛宴般挥霍热情,将青春肆意泼洒。而如今,却更贪恋那轻缓的节奏,仿佛将时光熬煮成茶,细细品味每一缕袅袅升起的香。当那抹炽热如火焰般攀至临界点,思绪便如羽化飞升,挣脱了尘世的桎梏,飘然云端,空明澄澈,在无垠的天际自由翱翔,舒畅如清泉流淌过心田。此刻的她,容光潋滟,似春日灼灼绽放的桃花,呼吸间韵律起伏,如兰似麝的气息氤氲湿润,悄然抚平了亦嘉心田的失落褶皱。那由衷的愉悦自眉眼间漾开,真诚的笑容如星子点亮了此刻的静谧,仿佛连窗外的月光都为她驻足,温柔地洒落一地清辉。他凝视着她,指尖轻轻拂过她微颤的睫毛,仿佛触碰到了时光沉淀后的温柔,心间某处被悄然填满,似有暖意缓缓流淌。

在小莹那里长时间得不到的温馨,在晓艺身上重新拥有,他心里有说不出的感激与愧疚。这么多年来,没能好好照料她,可她依然想着自己,见面时依然把全部情感都奉献给自己,无怨无悔,虔诚至此。与小莹时常的冷漠以对相比,简直恍若隔世,感情的天平顷刻间倾斜。

许久,晓艺又依偎在亦嘉身上,轻声问道:“你这次去印度这么长时间,螃蟹发过来了吗?” “发过来了,但是死亡率高,又不得不停止发货。” 说起螃蟹,亦嘉马上蔫了,泄了气似的,叹息道:“时乖命蹇,运气总是很差。”

“以前螃蟹不是挺好吗?个头那么大,一只都有三四斤重,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螃蟹。现在价格跌了还是没有货?”

亦嘉听到大螃蟹二字,又想起在印度古杰拉特的收购情景。

东方尚未破晓,凌晨四点的寒意肆意刺痛着空气。收购商们宛如一群归巢的倦鸟,从四面八方匆匆赶来,将各处收购来的螃蟹一股脑儿地堆在一起,那场面,仿若一场混乱的盛宴。

亦嘉深吸一口气,宛如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他的眼神中交织着紧张与忧虑,缓缓踏入这堆满螃蟹的“战场”。刚从海边各个小贩及渔民手里收购过来的螃蟹,浑身裹满泥巴,恰似一群披坚执锐的“泥兵”。那泥巴厚重得仿佛为它们披上了一层神秘的铠甲,让人难以窥探其真容。

旁边一个约十七八岁的年轻小伙子正忙碌着。他迅速地将螃蟹放入水中冲洗,水花四溅,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冲洗干净的螃蟹被迅速放入塑料筐里,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宛如战鼓的催促,亦嘉的心跳随之愈发急促。他深知,每一只螃蟹都关系着当天的收益,如果挑选失误,将那些水蟹或差蟹混入其中,打包发往国内,损失将难以弥补。

他的眼神如闪电般在螃蟹间快速移动,内心仿佛被紧张的漩涡和忧虑的巨石重重压迫。近二吨的螃蟹,大约六七千只,这庞大的数量如同一座巍峨却又令人绝望的小山,横亘在亦嘉面前,时间仿若一个冷酷无情的监工,挥舞着鞭子,无情地推动着亦嘉向前。从早上四点开始挑货,那弯着的腰就像被邪恶的魔法诅咒,定在了这个痛苦的姿势。三个小时,每

【当前章节不完整……】

【阅读完整章节请前往……】

【nmxs8.cc】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