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月圆之夜还有三日,玄天宗表面的平静下暗流汹涌。太上长老以“捉拿灵族余孽”为由,在宗门内大肆搜查,执法堂弟子往来穿梭,连外门弟子都能察觉到那股迫人的威压。

林墨窝在玉虚殿的暖阁里,指尖反复摩挲着合二为一的玉符。符身的绿光比往日更盛,隐约能看到里面流转的灵气,像极了老者说的“族人在秘境中发出的呼救”。凌玄推门进来时,正看见他对着一盆枯兰出神——那株三天前还濒临枯萎的兰花,此刻竟抽出了嫩黄的新芽,花瓣上还凝着细小的灵珠。

“草木亲和术已初窥门径。”凌玄走过去,掌心覆在他手背上,两股灵力顺着玉符相触,兰花突然无风绽放,淡紫色的花瓣层层舒展,“看来玉符不仅能认主,还能放大你的灵族天赋。”

林墨却没那么乐观:“可灭灵大阵专克灵族灵力,万一……”

“没有万一。”凌玄打断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玉简,“这是我从宗门密库找到的《锁龙渊阵图考》,灭灵大阵虽强,却有一处生门——需以至阳灵力为引,破阵眼中央的‘镇魂石’。”他指尖点在玉简上的朱砂标记,“而我的玄霜剑,刚好能引月华之力化至阳灵力。”

林墨望着他指尖的动作,忽然想起黑袍老者说的“缘定者共渡之”。原来不是巧合,是万年前的灵族族长早已算出,灵族的重生,需要灵族血脉与至阳灵力的合力。

这三日,凌玄的心腹弟子不断传来消息:太上长老将锁龙渊的守卫增至三倍,甚至请出了宗门镇山的“伏魔鼎”;执法堂长老赵峰行踪诡秘,多次出入禁地后山,似在布置额外的杀阵。

“他们是铁了心要让灵族永无翻身之日。”凌玄将查到的卷宗拍在案上,里面记载着万年前那位叛徒的罪行——不仅泄露结界,更将灵族的修炼心法献给修仙门派,换得玄天宗的一席之地。卷宗末尾,赫然盖着太上长老一脉的祖传印章。

林墨的指尖微微颤抖:“难怪他怕我活着,怕灵族重现……他是怕当年的罪行败露。”

月圆前夜,玉虚殿的烛火摇曳。凌玄将一件绣着玄纹的法衣披在林墨身上:“这是用万年冰蚕丝织的,能抵御部分阵法灵力。”他又取出一枚玉佩,上面刻着“凌”字,“若遇危险,捏碎它,我能立刻感知到你的位置。”

林墨攥紧那枚玉佩,冰凉的玉质却暖不过心口的热意:“仙尊,若此战牵连宗门……”

“对错无关宗门,只在人心。”凌玄抬手,将他颊边的碎发别到耳后,“万年前他们错了,如今我们不能再让错误延续。”他的指尖停在林墨颈间,那里的玉符正随着他的呼吸微微发烫,“况且,我信你。”

这三个字像一道暖流,淌过林墨所有的不安。他抬头,撞进凌玄深邃的眼眸,那里没有犹豫,只有与他并肩的坚定。

月圆之夜终于来临。

子时的锁龙渊被月华笼罩,崖边的古松在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像在诉说禁地千万年的秘密。林墨跟着凌玄隐在暗处,看着崖底那片闪烁着黑紫色光芒的阵法——灭灵大阵已启动,阵纹如毒蛇般盘踞在地面,每一次流转都散发出吞噬灵气的寒意。

“阵眼在镇魂石下,我去引开守卫,你趁机潜入。”凌玄握紧玄霜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记住,等我以剑鸣为号,再催动玉符灵力。”

林墨点头,将玉符贴在胸口。他看着凌玄化作一道白影掠出,玄霜剑划破夜空,瞬间与守卫的灵力撞在一起。“有入侵者!”喝声响起,锁龙渊的平静被彻底打破,伏魔鼎在半空发出嗡鸣,鼎口喷出的黑气直扑凌玄而去。

“就是现在!”

林墨借着混乱,如狸猫般窜入阵法边缘。他按照凌玄教的法子,将灵族灵力注入玉符,符身的绿光立刻与阵纹的黑气碰撞,发出滋滋的声响。他咬着牙往前冲,黑气如针般刺在法衣上,震得他气血翻涌——灭灵大阵对灵族的压制,比想象中更可怕。

“抓住那灵族余孽!”赵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伴随着法器破空的锐响。林墨转身,指尖凝聚起水箭,却被对方的灵力震碎。眼看赵峰的长剑就要刺来,一道白影突然挡在他身前,玄霜剑格开长剑,凌玄的声音带着喘息:“我不是让你等信号吗?”

“你被伏魔鼎缠住了。”林墨看着他袖口渗出的血迹,眼眶发热,“我不能让你一个人……”

凌玄低笑一声,抬手抹去他脸颊的尘土:“果然没白疼你。”他转身,玄霜剑指向半空的伏魔鼎,“看好了,这才是破阵的真正法子。”

话音落,他将全身灵力注入长剑,剑身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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