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胡子老头看看谢道钰,又看看阮姣姣,莫名其妙的来了句:“小姑娘恢复的不错。”
而后对着谢道钰拱拱手,“魔尊大驾光临,实乃我□□一脉的荣幸。不知魔尊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白胡子老头浑浊的眼珠子看向二人牵着手,还没开口。
“□□前辈,敢问我的脸,你们能治吗?”阮姣姣抢先一步道。
她对着铜镜看过了,脸上的黑斑不像烫伤,反倒是和拔罐之后,局部红肿的皮肤差不多。
白胡子老头伸长脖子,向前几步,眯着眼摇头看着阮姣姣的脸。
那些牙牙学语的小孩们也一齐跟着白胡子老头,围在阮姣姣脚下。
白胡子老头摸着他的胡须,半眯缝儿的眼眨了眨,“姑娘这脸上的伤是因何而起啊?有没有什么症状?”
“我脸上的伤是被鬼火烧伤的,那鬼火烧在我脸上的时候不烫,针扎般的感觉,当时我急着战斗,没有顾及太多,待到战斗结束后,我脸上就已经浮现出了这种黑斑。”
阮姣姣被这群青袍小孩拉到一处石台之上。
说是石台,倒是更像玉台,一块足以容纳两三人的大石头表面磨平,经过抛光的大石头,透明的像一汪泉水。
冰冰凉凉的绿色汁液浇在她脸上,二人一组的小孩抱着一柄用树叶制作而出的刷子均匀地刷在她脸上。
黄绿的拇指大小的树叶紧密地挨一起,大抵是嫩苗的原因,这树叶摸起来尤为柔软,羽毛般。
感受着青草香的汁液缓缓流入她的皮肤,闭上眼她发出舒服的轻叹。
就在她即将步入睡眠之时。
一道声音响起,软糯又刻意捏着嗓子装成熟的童音。
“她好像睡着了?”
一道声音紧跟着。这道声音比先前那道声音大了不少,软软的声音,不必刻意伪装,便能听出里面几分低沉的韵味。
“嗯嗯,她的呼吸变得好轻了。”
“这女人命好大哦,上次被挖心辣,还没死。”
“嘘嘘嘘,你小声点。”
“哎呀,这女人都睡着了,我们可以说话啦。不过上一次救这个女人我们也大赚了一笔,魔尊可是把他的尾骨给我们了。”
“对啊,对啊,那个尾骨好大好大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大的尾骨,都可以压死我们啦。”
“不过最厉害的还是魔尊,他居然真的把我们说的东西都找到了。”
“嗯嗯,我也想说这个。我记得清清楚楚,那夜下着大雨,我起来小解。迎面看到一个被血糊了全身的人,仔细一看那正是魔尊,魔尊身上受了好多好多伤,我正欲问问他,找天才至宝找的怎么样呢?我未曾想他拎出一大袋子东西砸到我身上,霸气地吐出两个字,救她。不愧是龙,流那么多血都可以不死。”
阮姣姣听到这里,心中一诧。谢道钰为救自己,不顾性命,即使她听上一百次,仍觉得温暖。
茫茫修仙界能有一人,为救你不顾生死,这是多么伟大而高洁的主仆情谊。
“也不知这女修身上的毒能不能解?”
毒?阮姣姣的眼皮动了动,可惜无人发现。
“对啊,对啊,爷爷虽然没明说,但我们几个还看不出来吗?凭我从医三十年的威名,再赌上我□□一族的尊严,我断定这就是毒。”
“不过嘛?是什么毒我就不好说了,毕竟我也未曾见过这种毒。毫无发作的征兆不说,就连疼痛也没有多少。”
“哎呀,你操心那么多干什么?说不定就是被虫子咬了呢?”
“也是,在我看来只要不危及性命的毒,那都是好毒。”
冰凉的液体再一次附在她的脸上,和第一道敷上的汁液不同,这第二道涂上的汁液里面带着许多细小的颗粒物。
闻着味道,混合泥土地咸湿味,有点像植物根茎。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好像觉得脸上的黑斑处,好像有些瘙痒。
和头发丝粘在脸上差不多,暂且还能忍受。
第二道敷面的流程明显第一道敷面的过程更为繁琐,柔软的树叶不断在她面部扫过,一点点小手还不断在按摩她的脸颊。
小手指不过黄豆大小,跟刚从豆荚里包出的小豆米似的。
阮姣姣很喜欢迷你萌物,五根小手指并在一起还没有她的半张脸大,闭上眼,她甚至能够感知到一个个专注仔细的小眼神。
“你们多大了?”阮姣姣脸的开始疼起来,是那种刺骨的疼,微微皱眉,她随意扯开一个话题,转移注意力。
“咦……你没有睡着嘛?”一个男童音出现。
脸上的刺痛钻入她的骨头,痒!
痒!!
史无前例的痒!!!
如有十万只蚂蚁在脸上爬。阮姣姣屏住呼吸双手死死捏着裙角。
“我们都是一万八千岁,具体那年那月零几天我们记不清了。”豆豆指头点在阮姣姣脸上。
脸上瘙痒感好了不少,可还是不够,还是不够!
阮姣姣深吸一口气,“我的脸很痒……非常……非常痒,你们有什么法子吗?”
一双小手从她脸上挪开,“痒?怎么会痒呢?这草药里我没有加止痒的草药啊。”
接下来便是一阵铛里叮咚和瓶瓶罐罐掉落的声音。
随着所有小手停止动作,阮姣姣脸上的痒,也停止下来。
痒意不是缓慢慢慢退去,而是戛然而止,方才那阵痒若心扉的燥意消失不见,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脸上的药水流下,她睁开眼,整张脸被染成绿色,汁水随着喉管往下流,白袍被渲染出点点青绿。
抬手摸向她的脸,脸上凸起已经消失。
一片光滑,将脸洗净。
那大片大片如云朵状弥漫的黑斑,早已烟消云散。洁白的脸颊,含水的眼眸,红霞的唇,甚至比先前更光滑的皮肤。
她的脸好了?
这么快?阮姣姣看着被装在钵钵里的碧绿的草汁,有些不可思议。
先前那阵几乎控制她身体的痒意,好像也不曾存在过。
不会吧?
那这样痒意距离她脸好的时间实在太快,她不敢忘却也根本无法忘却。她心中有些怀疑,但事实摆在她眼前,容不得她不相信。
穿着轻薄的小孩儿,装作大人模样双手背着。“姑娘,姑娘,再多做几次敷面,你的脸就彻底好了。”
她摸着脸,语气带着几分错愕:“不是说我脸上的是毒吗?一次的敷药就把我的脸治了?”不会还有什么引症,没找出来吧?
小孩凑近阮姣姣的脸,嘟着嘴,娴熟地擦了擦嘴角口水。“应该没什么问题了?不过既然你心中存疑,我们等会儿再做一次药敷,观察一下。”
稍微矮一点的小孩抱着一株红红的草,催到道:“你快躺下,我们这一次敷的药药效比上一次更强,有点痛,你忍着点。”
这草药的味道浓烈的多,闻起来,既有草药的清香,也有类似辣椒呛鼻的味道,两者混合在一起,相互压制,相互挥发,形成一股算得好闻的味道。
闭上眼,均匀的,带着黏糊的液体再一次均匀涂抹在她的脸上。
这一次,没有冰冰凉凉的感觉,一上脸,便是如同炭火般,缓慢地在等她脸上发热发烫。
温度尚且还能接受。
小手在她脸上有规律地点着,一个怯懦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起:“你别怕,这次我们往里加入了冻冻草,有些滑,它是帮你缓解疼痛的。”
指甲盖大小的滑溜溜的冻冻黏在她脸上,如小孩所说,在这冻冻草敷上她脸的瞬间,脸上的烧灼感如潮水般褪去。
还没等她松一口气,一股痛意如笋尖蹿皮,在她皮下绽开。右颊的皮肤尤其是黑斑消失的位置几乎是剧痛,抽筋腕骨也不公平如此。
豆大手指在她脸上推搡刮拉,一层层的粘液吸附在她脸上。
痉挛抽搐,耳边一切声音都被无限缩小,她的意识好像被剥夺。
“好像昏死掉了,你别睡啊……”
阮姣姣半睁眼,一张张惊慌失措的脸映入她眼帘,她能看清,可惜她好像听不清,她也无法理解他们的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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