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内侧哪禁咬?
“疼疼疼……”刑沐像活蹦乱跳的鱼似的翻了个面,从趴着,翻回仰面朝天,过程中不小心却结结实实地踹到了陶怀州的胸口,他吭都没吭一声。
随着她翻身,她的右腿被陶怀州从右手换到左手,本质上没变,都是枷锁。
“疼死了!”她欠身,看她被咬的地方有没有被陶怀州留下牙印。
看到的却是她和陶怀州此时此刻的情状有多么不利于她。
他一腿仍站在床下,另一腿跪上床沿,左手可进可退地攥着她的右小腿,往下到脚踝,大概能倒提了她,往上到膝盖,大概会将她两条腿掰得更开。
本来一人一条浴巾,还算公平。
现在她的被绞得像一根麻花,他的仍有模有样地围在腰间。
而他直勾勾看着她刚才最快乐的地方。
她刚才有多快乐,现在就有多像他的战利品。
在此之前,刑沐从未把她和陶怀州在体型上的差距当回事。他再高大,也只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靠枕”罢了。死火山……这是她对他最初的定义,却久违了,现在被他俯视着,要重拾,不得不说她就像个凡人被一座蠢蠢欲动的死火山笼罩。
“放开!”刑沐用左脚踹陶怀州。
白送。
左脚落入他的右手。
两条腿都失去了自由,刑沐唯一能做的只有用手肘撑住上半身:“陶怀州,你……”
她原本想说:你等等……
她为什么非要接谷益阳的电话?并非如陶怀州所想,她和新上任的“男朋友”难舍难分。是她知道谷益阳什么德行。
谷益阳是品岸酒店的人。在这里,她首先是酒店的客人,并非他来去匆匆的女朋友,他要先规规矩矩做访客。假如她不接电话,他才会找上门。
也是吃准了她不会用酒店客人的身份追责他。
她和陶怀州这副水深火热的模样,她怎么能让谷益阳找上门?她没这个恶趣味。
但两通来电,她毁在陶怀州手里一通也没接到。
搞不好,谷益阳现在在上楼的电梯里了。
尽管千钧一发,她的“等等”二字还是被陶怀州的一声吞咽震慑了住。过分,太过分,他对着她最快乐的地方咽口水。他整个人割裂得不像话,目光、肌肉,和一切所作所为都像豺狼虎豹,唯独咽口水像一条被铁链拴住的狗。
同样是天知地知,只有刑沐知道自己是新手上路……
愣是要被陶怀州逼上高速路。
在陶怀州抬眼,对上刑沐的目光的一刹那,刑沐先下手为强:“长嘴不是让你问问题的!”
她没忘,也忘不了陶怀州上次举着像抹了蜜一样的手指问她,他能不能闻,能不能尝。能把她问住的人,一只手数得过来。陶怀州算一个。
刑沐的预判没有错。
陶怀州被堵回去的问题和上次如出一辙:我能尝尝吗?
既然刑沐说他这张嘴不能问问题,那正好,正好用来做他想做的。
到底用舌头舔了上去——之前没能用在刑沐的泪流满面上,用在这里。
刑沐做好了心理准备。从陶怀州咽口水开始,她就做好了“爽翻天”的心理准备。毕竟,她至今仍觉得陶怀州是有两下子的。
却不料,和“爽翻天”相去甚远。
她觉得她奔着地狱就去了。
就让她万劫不复吧。
她对她的手脚失去了掌控,任由一只手去扯陶怀州的黑发,任由两条腿像捕兽夹一样禁锢陶怀州的头。她是捕兽夹的同时,也是它嘴里的一朵花,被舔开、包裹,俗话说贪多嚼不烂,并不适用于这里,它贪多、嚼烂,莫要说汁水,或许连渣都不剩。
就让她这个新手上路死在高速路上吧。
让刑沐死不瞑目的果然不是第三通来电,是门铃声。
果然,谷益阳找上门了。
“防盗链……”刑沐指挥陶怀州。
她顶多再加上一个字:“乖……”
她从头到脚能动的只有嘴了,听不听的,随便陶怀州了,她也算尽人事,听天命了。
陶怀州意识到门外是刑沐的“男朋友”。他这个做小三的不怕恶有恶报,怕只怕刑沐被他拖累。他从刑沐的身体上退下,大步流星地走向门口。
门铃声被敲门声取代。
伴随谷益阳的呼唤:“沐沐,开门。”
陶怀州听出谷益阳的声音。他先入为主,认为刑沐的“男朋友”另有其人,认为从这个层面,他和谷益阳是平等的,甚至,他在门内,谷益阳在门外,谷益阳连他都不如。
敲门声不算催命。
谷益阳的呼唤也还算和风细雨:“沐沐,你懂事一点,不要意气用事,好不好?”
陶怀州静悄悄地锁了防盗链,驻足门前。刑沐为什么要锁防盗链?难道谷益阳有这个房间的房卡?凭什么?总不能凭他是品岸酒店的人。只能凭……他和刑沐的关系。所以,他和刑沐的关系到底要怎样去定义?
“刑沐,”谷益阳先礼后兵,“我再给你三秒钟。”
三秒钟,足够陶怀州从门口回到床边。
刑沐抱膝坐在床中央,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张潮红的脸。
“花和卡片,”陶怀州幡然醒悟,“是谷益阳送你的。”
他用的是陈述句。
房门被谷益阳用房卡刷开,随即被防盗链狠狠拦住。谷益阳没想到刑沐会将他拒之门外到这个地步,更想不到房间里不止刑沐一个人。除了灯光,他从门缝里什么都看不到。
他自认为今晚对刑沐够有耐心的了,也岌岌可危:“刑沐!”
“刑”字杀气腾腾,到了“沐”字就差不多消音了。
即便刑沐不会用酒店客人的身份追责他,他还要谨防其他客人的投诉。
刑沐用口型问陶怀州:“做,吗?”
恶趣味,是可以被激发的。
当房门被谷益阳用房卡刷开的一刹那,刑沐希望他闹个天翻地覆,希望他用自己的脸面、事业,乃至饭碗,证明他在乎她。
结果,证明个屁。
在乎个屁。
既然如此,就别怪她定力差了……
站在她面前的陶怀州挂着满脸的水,她的水,他擦都不擦,双唇原本就被她当水果,这下更像是酒渍似的诱人。她都快乐了好几轮了,他一直在忍,忍到目光发腥,肌肉发胀,给他的姿色锦上添花。
她想做。
多一秒都不想等。
随便谷益阳在不在门外。
陶怀州对自己有了全新的定义。他不是单纯的小三,不是刑沐在脱单的第一天,单纯拿他找乐子。花和卡片,出自谷益阳之手,刑沐说了,她答应了。
她答应了做谷益阳的女朋友。
她的眼泪,也是谷益阳的“杰作”。
是她撕碎了谷益阳的卡片。
真相大白,陶怀州依然摘不掉小三的帽子,甚至多了一重更不堪的身份——他除了是刑沐找的乐子,或许还是她报复谷益阳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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