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自己老婆的胸,也要挨打吗!”
被老婆暗暗在袖子里掐了好几把的金宴之在走向停车场的路上有些唧唧歪歪,今天在会场,明明是她问自己什么时候看过她的的,也不检讨下自己的礼服领口也低,合法的丈夫多看几眼凭什么要挨打……
回程的路上身边的人拿披风把上半身裹得紧紧的,撇着嘴看向窗外的金总暗暗叹了口气。
而脸红到脖子根的林祯儿心情却有些复杂,那个闪婚的男人现在越来越会撒娇耍无赖了,跟当初相识的时候已经完全两模两样,多了许多的孩子气,让人常常无法招架。
可她的背后,却有座沉重的大山,时时刻刻地压在那儿。叫人的高兴也变得转瞬即逝,总是无法沉浸在这几乎可以称得上毫无瑕疵的婚姻生活里。
“祯儿,晚上来我这坐坐吧,你一个人来。”
手机再次响起,喝得半醉的人把目光移向了手机屏幕,肩上的披肩随着抬手的动作滑落到了臂弯。坐在旁边的男人咽口水的声音像头饿了许久的狼,然而她却没了调笑对方的心情。
那位鲜少出现在他们生活里,吃斋念佛十几年的婆婆忽然发出这样的邀请,显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找了半天的借口,林祯儿最后却只能谎称出门独自遛弯儿找灵感,还好婆家不远,就在走路三五分钟的一处宅子。黑夜里门口的花园里有成片的竹子随着冷风窸窸窣窣地抖,调整好表情的人,屏住呼吸走了进去。
那位平日里慈眉善目,整日里吃斋念佛不理世事的妇人,今天果然没有好脸色。见到儿媳进来也只淡淡点了头,任凭对方在玄关站了好一会儿,才领着她往里走。
她心里的七上八下,到了这一刻似乎才终于有了答案。以前在脑海里幻想过无数次的电视剧看来上演了,不知道今天那张支票上的数字到底会有多大,才配出现婆婆的手里,让自己离开那个在年轻富豪里出息得凤毛麟角的金总。
虽然结婚也有段时间了,她们婆媳俩见面的次数却不超过五次。这样客气疏离的关系,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对话的前摇过长,对面的人从儿子小时候的聪慧谈到长大后的沉稳冷静。
过了许久才唉了一声进入正题:
“他父亲去世以后,这孩子就老是心里装着许多事的样子,这些年也实在辛苦。
所以即便你原本是他的侄媳妇,在潮声出了那样的丑闻后,我也默许了你们的婚事。
我想着,他还年轻,从来也不曾跟我主动要过什么,在感情上冲动一回,也算不得什么了不起的事,何况你虽然出身平庸,以往的表现还算得上懂事,可我没想到……”
贵妇人欲言又止地端起了面前的杯子,小口抿了口安神的茶,才把接下来的话说出来:
“没想到你的背景太复杂了,你父亲的事居然只字未提。金家已经因为娶媳妇的事情,上过新闻了,这么多年我们都很低调,还没有因为负面的事情被人议论过。
如果今后你那个父亲坐过牢又爱赌的事情传出去,我们真是脸都丢尽了,趁现在没有孩子,宴之也不知道这些破事儿,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
果然是那件事,林祯儿心里刚才还燃着的最后那点希望,终于在此刻熄灭了。
告密的人是谁用脚趾头她也知道是谁,只是江家大小姐的狠辣还是比自己想象得更不留余地,那个成为母女俩心魔的男人十几年前的案底也被翻出来了,是自己意料之外的。
“我没有条件,也不会离婚。”
从读书时候看过的电视剧,到长大以后写过的每本书,那些女主角在面对这样的场面,大多都做了跟她一样清高的选择。可坐在这里冷汗慢慢往外渗的人知道,她其实不是这样的人。
一个从小就跟着妈妈走遍亲戚家借钱的女人,也没有资本像像现在这样昂着头拒绝那笔巨款。如果时光倒流回几个月前,对面的人换成前男友的母亲,她想都不想就会答应,但现在,不行了。
自己从没想过,这样的时刻原来她的感受会和预想的不一样,既没有欣喜若狂发大财的喜悦,也没有大女主该有的潇洒轻松。
她只觉得心底的锐痛像被密密麻麻的针尖扎满,把人折磨得几乎直不起腰来。这个面宽十几米的客厅安静得连古董大钟秒针走动的声音都清楚得不行,如坐针毡,原来是这样的。
“说着出门遛弯儿,结果偷偷跑来看妈妈也不告诉我。”
金宴之的声音和往常一样温和,他径直推门走了进来,把带来的披肩裹在老婆的肩上。他好像并不好奇她们的对话内容,只轻轻握住了那双单薄的肩,亲昵地在那张有些发白的小脸上亲了一下。
心慌又紧张的女人没有注意到,丈夫看向母亲的眼神里,并没有表象上的平和温情,他带着笑意的眼底,有些只有母子俩之间才能察觉到的警告和不悦。
方才还有些傲慢和胜券在握的金夫人,在对视里沉默了许久,终于妥协了下来,疲惫地扯了扯嘴角:
“我有阵子没见着你们了,叫祯儿来问问近况。
这天儿已经很晚了,你既然来了,就接着她快回去吧。”
把她肩上的披肩紧了又紧才牵着手往外走的男人,回家的路上什么也没问。只小声哼着歌,慢悠悠地朝家里走,直到屋里小狗迎接他们的叫声传了出来,才笑嘻嘻地掏出不知道从哪里变出来的几份合同。
心事重重的林编剧愣了会儿,才伸出手把那叠纸接了过来,又过了两分钟才反应过来,那是新剧制作公司的新项目,另一个s级项目的制作合同。
“他们对你这部戏的制作能力很满意,所以我就顺势给你把新项目的合作也接了下来。”
回到家的金总轻描淡写地坐到了沙发上,把那双修长的腿架在了茶几上,偷偷观察着老婆的神色。
捧着合同的女人并没有立刻作答,她似乎对这个消息有些难以置信,又像是没从在婆婆家的谈话里走出来,就那么站在原地呆呆地看着那些纸上的细则。
金宴之的心情随着老婆的沉默,也忽然开始低落了起来。
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决定太莽撞了,让这个本来就忙得焦头烂额的家伙压力太大,却又不好意思拒绝自己,又或者是新项目的题材不是她喜欢擅长的,他紧张地舔了舔嘴,开始想念楼上的纯金挖耳勺了,自己现在要是能掏两下耳朵缓解一下就好了。
“但是他们这部剧,是姊妹篇,我只能参与这一部吗?”
熟悉的声音终于又响了起来,扬着手里的合同,歪着头的女人又出现了那个有些狡谲的笑。心里七上八下的金总,终于觉得大石头落了地,干脆地张开了双臂,抬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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