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南瓜小米粥
江拾闲三言两语交代清楚状况,并提出了自己的搜寻计划,向容挚求助。
容挚颔首,立刻开始拨电话、发消息。
“年轻女性,二十二岁,身高大约一米六五,标准身材,名字叫孟钦言……”
“截至目前已失联将近12个小时。活动范围在地铁6号线,玉衡站和天枢站之间,优先从这个区域开始排查……”
“长相……”容挚说着看向江拾闲,见她翻出手机里的旧照,答道:“我把照片发你。”
“他们会协助排查附近的警局、医院,并帮忙打听消息。我们先去她公司,如果没找到人的话,再沿着公司往住处方向找。”
容挚的语声很稳,逻辑清晰。
见江拾闲点头,他转身从柜中取出一套衣物,当着江拾闲的面开始穿戴。
直到衬衫遮蔽腰线,他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了一丝不自在。
可江拾闲的目光实在太平静坦荡,使得他那点儿微妙的窘迫愈发怪异,只觉得是自己想了太多不合时宜的念头。
“走吧。”容挚快速地系上最后一颗纽扣,往外走的动作比平日快了几分,透出些难以察觉的局促。
江拾闲跟上了他的脚步,看着他略显紧绷的背影,眼里闪过了一抹困惑。
车辆还没到孟钦言的公司,负责打探消息的人就已经有了答复。
“人找到了。她昏迷在路边,被路人送到了二院,现在在二院的急诊室。身体没有大碍,但尚未恢复意识,所以医院那边还没来得及确认身份。”
*
刚进医院,便有接应人员迎上前。
她领着二人在医院里穿行,语速平稳地汇报着当前的状况。
“容总,医生初步诊断,孟女士可能是因过度劳累导致的严重电解质紊乱与重度低血糖,所以才会在路边晕厥。头部的外伤看起来并不严重,但医生建议住院观察24到72小时,排除迟发性颅内出血的可能。”
“已安排孟女士入住6病区的VIP病房,我这就带您二位过去。”
在豪华病房里,亲眼确认过孟钦言安然无恙之后,江拾闲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弛。
旋即,她迅速意识到,这一连串“不着痕迹的顺利妥帖”背后,是容挚对手握资源的精准掌控与高效调度。
她握着病床旁的护栏,心下凛然:这样的人,最好还是努力与他成为盟友。否则,一旦交恶,会很棘手。
晨光熹微时,孟钦言悠悠转醒。
她对着精致的装潢茫然四顾,开口的第一句话是:“这是哪里?天堂吗?”
“是医院。”江拾闲拖长语调,颇有些无奈,“凌晨的时候,你妈妈联系我,说你一直没回消息,我就拉着容挚出来找你。”
“结果发现你晕在路边,被人送来了医院。”
见孟钦言四处摸索翻找,江拾闲默契地递上了自己的手机:“你手机没电关机了,用我的吧。”
“你没告诉我妈妈吧?”孟钦言眼中满是忧虑。
“没有,”江拾闲摇了摇头,“我说在一个朋友家里找到了你,已经睡下了,等你起床就让你给她回电话。”
床上的人闻言明显松了口气。
电话拨通,对面传来的是母亲带着倦意的温柔责备。
孟钦言软声撒娇,熟练地应对着。
“喂?妈妈。我没事。昨天忙工作忙到晚上,一下班又和朋友出去玩了。玩到深夜,就直接在她家里住了一晚,现在才刚醒。”
“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摔坏了,所以才没看到消息。哎呀你别每天担心这担心那的,我这么大个人,能有什么事?”
“我还困着呢,想再睡一会儿……妈,你也再回去睡一觉吧?”
江拾闲见状,悄然退出了病房。
门外的容挚见人已无碍,便准备离开:“我先回公司,上午有事需要处理。你要是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我。”
江拾闲忙不迭点头:“谢谢。”
她本想用实际行动表示一下谢意,却一时想不出容挚到底需要什么。
于是,她决定再观望观望,没准容挚之后会有用得上她的地方呢?
反正,债多了不愁。已经欠了这么多人情了,也不急于一时还清。
“举手之劳,不必挂心。”容挚依旧是那副泰然自若的样子,微笑着颔首,转身离去。
江拾闲凝视着他挺拔而疏离的背影,独自思考了很久。
这是他真实的性格吗?还是他惯于使用的面具?
这样游刃有余的外表之下,又藏着什么样的内核呢?
他的软肋是什么?
如果被惹急,会使出什么手段?
要是情绪崩溃,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
江拾闲的指尖无意识地蜷缩着,一些恶劣的冲动在心底蔓延,挥之不去。
实在是……有点好奇。
想看看他最真实的模样。
*
江拾闲替孟钦言回了趟出租屋,取来换洗衣物。
又绕道回了趟家,煮了锅粥带上。
在得到主治医生的准许后,她便帮孟钦言摇起了床,支起小桌板,想让她吃点东西。
孟钦言这时刚缓过劲儿,才想起给刚充好电的手机开机。
下一秒,尖锐的铃声便响彻了病房。
“姓孟的,你胆子肥了是吧,还**的敢旷工了?像你这种废物,放外面免费给人干活都没人要!当初那么多有经验的人来面试,我们都没要,唯独选择了你,就是觉得你是个踏实肯干的人。没想到你每天偷懒、工作效率低下、消极怠工也就算了,现在还敢无故旷工了!”
电话那头又换了一个更尖厉的女声,张口就是污言秽语:“**的小贱货,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昨天让你剪的三个视频呢,怎么到现在还没发过来?我再给你一个小时,要是还看不到视频,你这个月的工资一分也别想拿到。*的,***。”
江拾闲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大片不堪入耳的辱骂,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她向孟钦言伸出了手。
病床上的人被她眼中的戾气吓住,呆呆地递出了手机。
“女士你好,我是钦言的朋友。钦言凌晨下班的时候在路边晕倒了,现在还没能完全苏醒。近期恐怕是无法工作了。”
“根据相关法律,这种情况属于工伤,证明材料晚些时候会提交到你手里,请贵司依法赔偿。”
“你**的又是哪个贱玩意儿,还敢在这里敲诈我们?她自己**的身体不好、磨洋工做不完工作,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还指望我们赔偿?”
“你跟我争辩这些没有意义,还是晚些时候和律师去谈吧。”
江拾闲听到对面一连串的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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