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冉冉,林执缨左右各搂一美男,笑得灿如朗月,她的手指游走过右手美男脖子,一路滑下去,猛地扯开其衣衫。

“哇——”,她惊叫,“你的X头好黑!”

右手美男:“······”

左手美男凑过来,媚笑:“看来你见过不黑的,是哪个男人这么好福气?”

“黑的就是被玩多了,我不喜欢吃甘蔗渣。”她弃右手美男如敝履,双手搂住另一美男,歪头去吻。

还没吻上,她又大为不满捂住鼻子:“你身上什么味儿?”

美男嗅嗅身上,不安:“什么味都没有啊······哦,才哄孩子们睡着,睡前喂了她们羊奶。”

“一股膻气!男人不应该是一种淡淡的冷香吗?”

尽管林执缨一再否认,但姜凌嚣还是在她心底悄悄成为某种度量衡,怎么测量别人都差点意思。

林执缨大为扫兴,驱走两美男。

往常她都是和紫玉一块儿睡,今晚为了给她腾地方“吃野味”,紫玉现在还没回来,她出门去找。

赤笛勇士占了本地最大财主的宅子做临时军营,林执缨绕到天井里,看到赤笛第一弓箭手刺穹在教紫玉开弓。

“咻——”,箭射中五十米开外的靶标上,离靶心十万八千里。

“好!”,恨不得和屋檐一样高的刺穹,“呱唧呱唧”拍着蒲扇一样的手掌,“准备站姿很稳了,但你放箭后持弓手立刻松懈了,要等命中靶标后再泄力。”

林紫玉忍着拉弓磨破的指痛,连射六箭,每一箭都离靶心越来越近。

刺穹拍拍她肩膀,“第一次射击做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歇歇,别太强求。”

“不,只要我有一口气在,就要尽最大力气为父母复仇。”话落,“砰”,箭正中靶心。

她是个稀缺的天生弓箭手,还有清晰的复仇目标,刺穹认真起来,命紫玉放下弓箭,练习举砖,更是布下明日一早“倒立、拿针在米粒上刻字”的功课,以此练习臂力,眼力与呼吸,提高射击准度。

就在弓箭要收回时,门外有个影子一闪而过,林紫玉眼疾手快,利落飞射,“啊——”门外应声而倒。

经过刺穹大耳刮子审问,伤者回:全副武装的一万姬家大军已入城,他前来打头侦查敌情。

赤笛首领掐指一算,勇士拢共不到两千人,刚打完一仗还在养息,加上装备不足,正面迎战只会兵败。

西北地区多劲风,建筑遭不住风沙吹刮,城郭多傍谷而建,此城恰西北处有条大裂谷,赤笛大队紧急撤退到谷。

伤员被放,回去禀告赤笛悍匪躲到了谷中山洞里,姬有权立刻带兵冲进裂谷,准备将其一举剿灭。

姬家大部队队尾也深入到谷,突然头顶传来“轰隆轰隆”的滚石声。

巨大的石头从天而降,将全副武装的姬家兵砸如脆瓜,当场死伤一片。

赤笛勇士欢呼雀跃:“小缨子,你这鬼点子不错!”

林执缨吭哧吭哧推着石头到崖边:“一想到又要杀姬家孙子,我就控制不住得兴奋。姬有权屎壳郎,接住你的大粪球!”

幸存姬家兵举弓,对准谷顶射击。

赤笛勇士推开林执缨,举起红色铁铸笛子,一支支冷箭插进一个个音孔里,她们拔下箭支,装在自己弓箭上,回击谷底。

刺穹的嘹亮声音满山谷回荡:“诸葛亮草船借箭,赤笛勇士铁笛借箭!”

紫玉更是杀红了眼,边朝下射击,边咬牙切齿大喊:“尝尝自己的箭杀死自己的滋味!姬有权,老娘今天非射穿了你!”

拔下笛头,是尖刺,尖刀队飞跳而下,一手持笛,一手持大砍刀,左刺右砍,清扫战场。

还剩一撮姬家兵外逃,被王氏三姐妹追杀打散,逮住了躲在包围圈里的俩小崽子。

穿着将领盔甲的少年腹部中箭,血流不止,旁边一个憨憨的少年死死将其护住,跪求王氏三姐妹:“求求你们不要伤害姬将军!”

“擒贼先擒王!”王宰一脚踹飞憨憨少年,脚踩在将领盔甲,拽下其头盔,露出一条小辫子,上面戴着只金壁虎。

早就有潜伏在大峪国的卧底来信,姬有德死后,姬无心给四孙子姬友权做法祈福,留了长寿小辫,镶上金壁虎辟邪。

姬有权被王宰扛回城里,连夜审问姬家兵后续作战计划。

谁知,盔甲少年奄奄一息道:“我不是姬有权,被你踢飞的才是······”

“什么?你少撒谎!”

“我是他的副官,他的替死鬼,早在作战前,他就将我打扮成了他的模样······就连我中箭,都不是你们弄的······是他见自己被困,一箭将我捅伤的······”

被耍了,王宰大怒:“操!小王八蛋比我们想象的狡猾,下次再交手,我一定亲自骟了他!”

逃回大本营的姬有权,怒不可遏:

“爷爷四处逮捕的女妖精入了敌籍,下次就专门捉她!叛国罪,竞天也保不了,正好连驸马一锅端!”

月亮升高,趴在草丛里的韩垠打了个哈欠,“烟囱还不冒烟,是不是姬有才压根不在家炼胶?”

沈丘染却兴奋的双眼明亮,自信十足:“再等等,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上报了地藏蕨胶,朱帝回了密函,派了一支密兵暗伏在炼胶的河边,一直没抓到姬有才。

沈丘染这几天一直盯着姬家炼丹房,亲眼看到拉进门几车炭,几个大木桶,显然是要在此处炼胶,木桶就是为了接炼制过程中产生的黑色污水。

千里镜里,埋伏在沈丘染和韩垠身后的耿正走后,姬有才拿出块桃酥咬了一口,呵呵笑着自言自语:

“这俩傻螳螂,连盯他们的老黄雀都没发现,更不会发现最会金蝉脱壳的我了。”

拍拍手上残渣,姬有才合上头顶的盖子,滑下去,落进一个地下通道。

他藏身在一个伪装成歪倒在姬家后门不远处的泥灰浇筑的树干中,“树干”联通着地道,另一头就是姬家酒窖地下一层。

酒窖中烟雾弥漫。

姬有才钻出地道,扇散烟雾,露出墙上的半截烟囱和一条粗竹筒。

烟囱的另一端就是炼丹房,这就是沈丘染蹲守着烟囱,却一直不见冒烟的原因。

竹筒的末端,不断涌出黑水,流进大木桶。

酒架旁,摆了一个又一个的大木桶,属下前来禀告:“废水已经满了,倾倒在哪里?”

姬有才歼笑:“不能让沈大人和韩大人白等了一晚上,让他们忙起来吧。”

车子从姬家炼丹房拐出来,沈丘染忍住了没马上就追,发现又出来一辆车子,去向不同的方向。

确定没第三辆车,沈丘染和韩垠兵分两路跟车。

沈丘染跟的车,一路到了玄虎堂,看来是想用污水栽赃陷害!

他刚上前擒住姬家仆人,玄虎堂开了门,姜凌嚣衣衫整齐,似是有备而来。

“三哥,你没回家?”

盼着离人归,还要枕戈待旦,姜凌嚣怎么睡得着,熬的嗓子干哑:“盘账呢。你们这是闹什么?”

姬家仆人趴在大木桶上求饶:“误会了,这是姬大人让我送来的好酒,说现在都是皇亲国戚,便是和睦的一家子,与驸马分享!”

沈丘染用膝盖狠狠抵疼仆人后背:“什么酒要大晚上送?打开,一定是炼地藏蕨排出的黑水!”

盖子一打开,酒香扑鼻而来。

沈丘染大惊,姜凌嚣面色更是一沉:真正的污水被转移了,销赃了。

门外一阵马蹄疾声,韩垠气喘吁吁跑进门,“操,姬有才这个王八蛋,大半夜砸我家门,吓得我老婆魂飞魄散,就为了送一大桶酒!”

沈丘染愤怒:“中计了,你我离开后,必有第三辆车运走了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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