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转身看向府门,看到是彭义。

我与他原是同部,他办事公正,为人正直,我官升礼部后便请旨让他接任官职,没想到他也来了临元。

他看到我,本想行礼,我微微摇头,扫了那两人一眼。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转身就向那两人看去:“来得急,没能提前说一声。”

那官开始恭维了:“久仰大名,今日相见真是三生有幸!我们都以大人为榜样,虽不比大人,但位卑未泯济民志。”

我轻飘飘的话语浮在官府上空:“赵大人若知你们这般卑鄙,却说以她为榜样,可比吃了蚊蝇还让人不适。”

说完我看向他们两人,抬手至鼻前轻扇:“好像已经不适了。”

那官叫道:“你说什么呢!我们说话轮得上你一个女子搭腔?你赶紧给钱!”

彭义将话接过去,问什么钱。

那官抢着回答,说我和他儿子打赌二百两,输了就要给钱,但却不说赌什么。

我走向他们,那官眼里的警告就要溢出,这模样看着好似眼睛抽搐。

我开口讽刺道:“原是个懦夫。”

那官叫喳喳:“若不是怕污了赵大人的眼!”

彭义不吃这一套,让他把字据拿来。

那官磨磨蹭蹭将字据递过去。

彭义一看,脸色微变,然后又看向那两人:“两位颇具威严。”

那官连道不敢不敢。

彭义问:“为何会有这样一个赌注。”

那官不说话,他儿子看不懂局面,以为有人要为他撑腰,兴致勃勃答道:“因为我和别人打赌,不赌就要多征粮。”

他肥硕的手指向我,“但这小娘子却百般阻止,所以立此字据,为的就是怕她抵赖。”

彭义听完后嘴角微颤,看了我一眼,我点头会意,他又将视线看向那两人:“你们随意征粮?”

县令不停地向他儿子使眼色,他儿子还以为是鼓励他,反而越说越欢:“我爹可是县令!有什么做不得?还能让这小娘子赢?在这县里,就没人能报官成功。她输定了,请大人定夺!”

他看着彭义,满脸得意忘形。

“看来令公子并不知赵大人做事风格。”

那官冷汗都下来了,对着彭义接连抱歉:“实属下官管教不严,犬子全是胡说,请大人莫要上心。”

我继续激他儿子:“你爹怎连一个外来的官都怕,莫非你爹官职造假。”

他儿子果然上钩了,喊道:“爹你怎么那么害怕!之前的官不也是和我们一起的吗,而且你是县令,为何这般害怕!”

那官见阻拦不了他儿子,对着我就吼道:“你能不能住口!”

我看向他,微微皱眉,又用手轻轻扇了扇周围的空气,接着道:“你们那么想要这二百两,难不成这气派的官府连二百两都凑不出,看来县令也并非你口中的有权有势。”

他儿子倒是听不得一点说官府不好的话,大喊:“我们能没这二百两?和你赌是给你面子,你不要不知好歹!”

那官死死盯着他儿子,企图让他别说了,但他儿子就像眼盲,越说越欢,看样子是不想停下,他不得不出声阻拦:“闭嘴!大人面前休得信口雌黄!”

彭义对着他儿子点点头:“本官看公子诚实得很。”

他儿子听到这话就更加兴奋,朝我就抛来一个得意的眼神。

那官看到他儿子终于闭嘴,赶紧道:“你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说着就要将他儿子赶走。但他儿子喊道:“爹,那二百两我们还没得呢!”

“正好,我们好好论一论这二百两。”我眼神示意彭义。

“那便开堂审理。”彭义说完后,让人去准备,并将我留下。

那官看到我被留下,嘴角勾起丑恶弧度:“我们走着瞧!”他儿子的白眼也快要翻上天。

彭义对我说,是圣上派他来协助我。圣上说此地急需整顿,涉及到断案就让他协助。因来得急,派遣的官文还未到,所以那官就认为他是赵大人。

我点点头,原来如此。因穿的常服,我便去更换官服。

等我回来后,发现那官仍在恭维彭义。

那官坐在右下位,彭义坐在左边,正座空着。那官疑惑道:“赵大人您这是?”

彭义斜看他一眼:“本官姓彭。”

即使从侧面也能看出那官的表情瞬间呆住:“大……大人……您说什么?”

彭义也不回话,朝着我的方向作揖。

那官身体有些发颤,缓慢转身。随着他转身动作,我也向上走去,停在他身旁。

他抬头一看,这时彭义开口道:“赵大人。”

那官瞬间瘫坐在椅子上。

我低头看他一眼:“大人威武得很。”

我坐在位子上,面向众人。

还未开口,百姓激动的声音便传来:“果然只有姑娘能救我们!我们等来了!我们真的等来了!还好没死!还好还没死啊!”

还有一些百姓看到彭义,有点吃惊:“诶!原来这人也是官员。”

他们抬头看去又低头继续道:“刚刚有看到他来,但我们已有赵大人,又实在厌烦男子当官,所以没在意,没想到他居然不是个黑心官。”

我让人拿官印给那官,问他:“赌注可判本官赢?”

那官汗涔涔道:“是……是……是大人赢。”

从他儿子开始审。

我让人将他儿子押上公堂。他看到坐在正座的我瞬间呆滞,不断摇晃自己的脑袋,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县令的公子本官也略有耳闻,不妨和大家讲讲你的所作所为。”

他儿子跪在地上不敢说话。

我呵道:“便从那位老人十二岁的孙女说起,你竟如此胆大妄为!”

他惊吓大喊,好似受惊吓的虫:“不是我!不是我!是那个县尉,是他以那女子为礼求我帮他做事。是那个县尉,不是我!”

彭义开口:“将县尉押上来。”他看着县尉:“你从实招来。”

那官没来得及惊讶我的身份,听完这话后忽地低头看向县令儿子,直接狠踢一脚,发泄自己情绪:“好啊!我替你做事,临了,你还出卖我!”

他被踢个正着,起身想要反击,但被侍卫牢牢扣住。只得恶狠狠地说:“要不是你,我能被抓?谁让你抓那老头的孙女!”

那官被气到,又给他一巴掌:“怪我?还不是你这狗贼喜欢幼女,我才投其所好。”

县令儿子显然是个力气大的,直接扑过去咬他手臂。

那官尖叫连连,连退几步跪在地上,磕头大喊,像有巨大冤情,声音凄厉:“这狗贼用他爹县令身份压我,他又喜欢幼女,就要我去找,若是成功,便会给我好处。求大人做主啊!”

彭义怒喝一声:“怎的他是烂人,你就是好官?听百姓说,你也极其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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