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神色各异,颇为紧张,既害怕我说他们权势大,又担心自己权势不是最大。

“县尉大人可谓最有权势。曾说只要报上大人姓名,在这临元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知几位大人是否同意。”

那几个官都看向县尉,那县令儿子道:“好啊!你求我办事,最后却说自己权势最大,不过狗仗人势罢了,你又有何嚣张的!”说完啐了一口唾沫。

我看那几个官员虽未发声,但也暗暗点头,极为同意他的话。

县尉抬手擦拭不存在的虚汗:“不敢不敢,只不过仰仗县令的威罢了。”

“听说大人还控制了驿站?百姓说你查阅每个人的信书内容,这都是百姓私人物品,你有何资格查看?”说完我一拍惊堂木。

众人被声音震住。

县尉哆嗦回道:“下官即刻就改!”

我看他还是没有意识,便说:“改?改成不看信书看别的?是禁止!这是私人物品,你就算为官也无权查看。”

他连连点头,我感觉他也是一个土块,再说下去依旧无动于衷,于是将视线转向县令。

“县令大人权势滔天啊。”

那官迅速跪地,大喊:“不敢不敢!大人莫说此话!下官不敢!下官不敢啊!”

他一跪,剩下那几个官也都一起下跪。

“令公子与本官下赌时,对报官无门如此肯定,不正是大人把持着整个临元县的官府,实在威风无限。”

那官道:“孽子胡说八道而已!”

“本官记得大人说若不给钱,便走不出这官府。县尉则说要本官走不出这县。你们几个党豺为虐、表里为奸,实在可恶至极。”

虽一如往常没人回答,但我看到那几个官互相递眼神,就像污物互相粘结。

我想起彭义去的时间似乎过久,毕竟县丞的住宅就在附近。我又抬眼看向侍卫处,发现确实少了不少人,暗道这些官真是死不悔改。

我站起身,走下去。

那几个官果然蠢蠢欲动,县令首先发话:“大人何故起身?”

“百姓似乎有话对本官说。”我走过去站在百姓前面,同时递给清泠一个眼神,清泠点点头,转身就走。

我转身面对那几个官,怕他们对百姓有所动作。

那几个官看到我走向百姓,眼里的戒备果然少了很多,一副“就知道不过如此”的神情。

这时百姓也纷纷和我说话:“大人您真是我们的救星,我们期盼了好久!这几个恶官我们十分厌恶,望大人能严惩!”拉着我说了很多,我都一一答应,保证会替大家伸冤。

那几个官正站在一起像是密谋,整副画面看起来如巫虫开会。

于是我转身低声对百姓道:“待会我递眼神给你们,你们需立即躲闪。”百姓有些愣神,但看到眼神里的暗示,又都点点头。

这时清泠也回来了,拿着我那把剑。清泠朝我后面看了一眼,视线又看向我,点了点头,将剑递到我面前。

我看到剑那瞬,立刻递去眼神,大家领意迅速闪躲。

我握着剑柄,迅速拔出,转身立马朝那几人刺去。

那几个官完全没料到,尖叫出声,四散而逃。

我剑直指县令儿子,他离我最近,仅几步之遥。并且这人是县令的儿子,可以牵制县令,也可以对县令以下的人产生震慑。

也是这人离我较近,省得我还要多走两步去杀他。

那官看我要杀他儿子,转身又向他跑去。

他儿子也被这突如其来变故吓到,愣了片刻后才抓起剑。

我盯着他的动作,但他速度实在太慢,来不及拔剑招架,我的剑尖已及其喉。

“大人不可!”那官惊呼出声。

我看了那官一眼,剑尖偏移,朝着他儿子左肩猛地刺入。

“啊——”他儿子凄惨的叫声在公堂回荡。

我不着痕迹地又刺入几分,拔出剑才侧目对着县令道:“大人莫要惊慌,本官只是稍微失手。”然后用剑将他儿子身旁的烂铁挑开,让他触碰不到。

那官眼眶都要瞪裂,眼球几乎要飞到我跟前。我想着要真是如此,便一同刺了,以免还要担心放不回去。

我开口道:“这两个眼珠子瞪得如此夸张,也不怕掉地上沾了泥,失了大人正经的身份。”

“你怎敢如此!”他大吼出声。

“几位刚刚的杀意似乎比本官还浓。”我将剑在他儿子的衣服抹了两下,擦掉剑上的血迹,又用剑尖轻拍他儿子的脸,道,“本官只是稍微还回去罢了,况且几位的念头并非杀人而已。”

好些侍卫上前想要解救,全被我打回。

我低头看着他们:“你们也难辞其咎。”

另叫来侍卫把这些人拉去牢房,又将这几个官绑在柱子上,以防他们出手伤人。

不多不少,官府正好七根柱子。

“大人很会修建官府。”

那官继续喊叫,我提剑走去,他又不喊了。

我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然后把剑递给清泠,就带人去找彭义。

果不其然,他被关在偏院,绑手绑脚,嘴里还塞了块布。

我将彭义带回去时,百姓正对着那几人拳打脚踢,口吐唾沫。那几人的衣衫也被扯得不成样子,若非被绑着,或许已经被扒光。

我放慢脚步,彭义问为何突然如此。我说你刚被救出,走太快不利于恢复神智。

他点头:“下官谢过大人。”

再如何慢,我们还是到了公堂。

百姓看到我们回来,就停下动作并退至门外。

彭义问怎么回事。我回道:“此事先不论,现下先审这几人刚才的行为。”

我坐在位置上,看到那官儿子龇牙咧嘴的,有点像画本里阎罗殿端茶倒水的丑陋小妖。

目光扫向柱子上几人,道:“并非人人都像你们是个绣花枕头。”

视线锁定那官儿子道:“本官不和你赌,是你根本就不配。”

他还想再说什么,我抬手在左肩轻轻一点,他脸色骤然一变,绑在柱子上感觉像是死了的小妖。

我让彭义说明他究竟发生了何事。

他说本来他随侍卫去找账本,发现有几个侍卫总是鬼鬼祟祟,既不在前,也不在后,反倒在旁边东张西望,他便知这县丞定有大问题,便问侍卫带路可是去县丞处?

那侍卫说是!当然是!

他疑心不减,就说你们在前带路,并找好角度就要逃跑。

没想到那侍卫直接给他一击,看他还没完全晕倒,又放药迷晕。

他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着关在屋子里,外面还有侍卫把守。

“你们实在是计谋颇深,众位可知杀害朝廷命官的后果。”

彭义道:“谋杀致人死亡,不论主犯从犯,全部斩刑;谋杀致人受伤,不论主犯从犯,全部绞刑。”

“本官是圣上派来此地任职的官员,彭大人亦是。几位囚禁彭大人,刺杀本官,这是藐视皇权,对朝廷的背叛,对圣上的不敬。”听到这话那几个官瞬间抬头,我看着他们,一字一字道,“这是谋逆罪。”

“我儿子被你刺伤!这又如何论!”那官疯狂大叫。

“本官自会向圣上讲明前因后果,至于如何处决要由圣上定夺。大人,可还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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