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第 39 章
飞艇在一片荒芜的山谷边缘降落,颜玉下了飞艇,第一眼就注意到了周围山体有着明显新鲜的滑坡痕迹。
为几人引路的协会工作人员开口解释道:“这里原本是座山,当地倒是流传着一些古代传说,却没人联想过遗迹就在这座山里。”
他顿了顿,目光落在遗迹入口的方向,“前段时间来了几个外地人,他们多方打听之下进了这座山,等他们离开时,这里的山体就发生了滑坡,才露出这座不知名的古代遗迹。”
众人走近些,果然看到遗迹的入口周围堆积着大量松散的砂石,有的还带着潮湿的泥土,显然是刚从山上冲下来的。
李斯特踢了踢脚边一块带着凿痕的石头:“这帮人倒是‘立功’了,不然我们还得费功夫找入口。”
“可这破坏也太彻底了。”依妲蹲下身,捡起一块沾着砂砾的陶片。
“先下去看看吧。”艾莲娜拎起修复用的工具箱,语气沉稳,“外层的破坏可能只是表象。”
众人跟着金穿过残垣,来到一处被藤蔓掩盖的入口。金挥刀斩断藤蔓,露出通往地宫的石阶,石阶上布满了杂乱的脚印,显然不久前有人来过。
金伸手摸了摸岩壁,思索道:“他们的手法倒是专业,但可惜并不珍惜这里的历史意义,才会让上面的砂石松动。”
下到地宫,一股潮湿的霉味混杂着尘土味扑面而来。颜玉打开手电筒,光柱扫过之处,就见原本应该摆放祭品的石台翻倒在地,碎裂的陶罐片散落得到处都是,墙上的壁画大片脱落,露出里面灰黑色的墙体,仅剩的几处彩绘也布满划痕,像是被人用利器胡乱刮过。
“这些盗贼,”艾莲娜拐进了一个暗室,出来时语气凝重,“他们大概是冲着里面的文物来的,挖开后乱翻一通,拿走值钱的,剩下的就不管了。”
“这……”颜玉凑了过去看了看,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狼藉,她下意识地皱起眉,喃喃出声,“好像是被克里斯糟蹋过啊......”
这话一出,艾莲娜跟着笑了出来:“你还真别说,这混乱程度确实跟克里斯拆的家有的一拼。”
克里斯是一头几人养在实验室外的小双头狼,看着很是乖巧,但可惜一旦疯起来大部分人都按不住它,破坏力直逼磊札。
此时地宫中间那座半人高的飞鸟雕像,线条古朴。
颜玉猜测它是因为太沉重了,才得以幸存。
“这也太狠了……”依妲举着相机拍照取证,语气心疼,“就算是盗墓,也不至于把壁画刮成这样吧?”
李斯特蹲下身,捡起一块带着鎏金纹路的碎片:“你看这碎片,边缘很新,应该是最近才被打碎的。”
颜玉接过碎片,果然看到边缘有明显的敲击痕迹。
“不管怎么说,先记录下来吧。”金拿出笔记本,“修复工作怕是比预想的要难。”
“看来得先加固入口,”金收起笔记本,“不然等会儿别说修复,我们自己都得变成‘文物’。”
在几人的合作下,入口的加固工作终于在太阳落山前收尾。
“搞定!”李斯特拍了拍手上的灰,抬头看了眼天边的晚霞,“再晚半小时,就得摸黑干活了。”
艾莲娜则是从背包里拿出了密封袋:“先吃点东西吧,我带了三明治和能量棒。”
“好耶!”
从艾莲娜手中接过三明治,颜玉的目光又落回了地宫的方向。
刚刚她看到了关于怀孕石的记载,但可惜并不完整。
见她的模样,金咽下了嘴里的食物,指了指地宫,“先养足精神吧,修复可不是体力活。”
短暂的休息后,众人重新回到地宫。
磊札支起了几个便携灯,照亮了地宫内的每一个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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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GL自治国
解决了最后一个任务目标,伊尔迷擦掉了溅在身上的血迹,看着水中的自己眼下的淡淡的青黑。
他抬手按了按眉心,为了完成这几个月积压的任务,他已经连续许多天只休息2个小时。
但好在,今天终于将最后一个任务完成。
伊尔迷打开了随身携带的记账本,调出最近的支出明细。
他的目光停在了场地门票那一项上,这几日为了完成任务,某些特地场合他不得不买门票。
伊尔迷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计算的微光,他记得猎人证可以在部分场合免门票或者打折来着?
伊尔迷没有丝毫犹豫,抬手点开通讯录,找到“梧桐”的名字。
通讯很快被接通,伊尔迷的声音没有什么波澜,听不出一丝刚结束高强度工作的疲惫:“梧桐,帮我报名明年的猎人考试。”
电话那头的梧桐愣了一下,随即恭敬地应道:“是,大少爷。”
伊尔迷看着终端上“猎人证特权列表”里“免费进入全球87%的收费场所”这一条,眼神微微发亮,“另外,查一下家族里还有谁没有猎人证,一并报名。”
梧桐更惊讶了:“您是说……包括老爷和各位少爷?”
“嗯。”伊尔迷淡淡应道,完全不管自己的话给对方造成了多大震撼,“猎人证能节省很多开支,这种好东西,每个揍敌客都应该拥有。”
他挂断通讯,将终端扔到桌上,转身走向了浴室。
热水冲刷着身体时,他还在默默计算:假设家族十人报考,每人通过考试后年均节省五万戒尼,十年就是五百万,足够买一把特制的暗杀匕首了。
窗外的月光透过浴室的磨砂玻璃照进来,在瓷砖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伊尔迷关掉水龙头,用毛巾擦着头发,镜中的自己眼神平静,仿佛只是做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决策。
而此时的枯枯戮山,被挂掉通讯的梧桐:......
他转头看向沙发上正襟危坐的席巴和基裘,客厅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梧桐的距离与两人并不远,通讯器也阻挡不了两人的耳力,伊尔迷的话二人自然是都听见了。
基裘突然发出了尖叫:“妈妈的伊尔迷!”
席巴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的雕花。
他那张常年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难得地浮现出一丝裂痕,眉峰几不可查地抽搐了一下。他沉默了片刻,才用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这东西,真的是我的崽?”
这话一出,坐在旁边的糜稽瞬间冒了冷汗,肥硕的身体往沙发深处缩了缩,试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他偷偷瞟了眼席巴,又飞快地低下头,只觉得这个家不能呆了。
角落里的科特没说话,脸上却也没什么表情,但席巴还是从他那一瞬间的波动里感觉到了这个儿子并不愿意。
席巴的目光扫过客厅里的几人:亢奋的妻子,快要缩成球的二儿子糜稽,表面平静实则抗拒的科特,还有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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